還有公主府里那個拿弓箭的侍衛,更是不好惹!
回憶到底為止,掌柜的暗自打了個哆嗦,噗通低下頭跪下,將昨夜的形一一復述清楚。
一番話聽下來,忠勇伯由最開始的勝券在握驟然變震驚,繼而臉鐵青,瞪著掌柜不語,一副啞吃黃連的憋屈樣兒。
忠勇伯本來早就花重金買通掌柜篡改口供,將責任盡數推到祁炎上,可不知為何又臨時反水……
他順著掌柜唯喏的視線去,定格在祁炎上,隨即咬牙關。
是他!一定是他又了手腳。
可畢竟是蠢兒子失言在先,自己收買在后,怎麼都不占理,忠勇伯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吞。
“真相就是如此,本宮會管好自己的家臣,也請伯爺教好自己的兒子。”紀初桃一語定音。
忠勇伯夫婦沒有撈到任何好,還被反將一軍,出一個難看的假笑,青著臉走了。
將人證也送走,一場風波就此平息。
紀初桃鼻燥熱,呼出一口氣,看向邊的祁炎。
其實也發現了,從一開始,那掌柜的一直在看祁炎的臉,似是對他頗為忌憚。
再想起掌柜這番流暢到一點波折也沒有的供詞,紀初桃心里已有了底:大概還是祁炎悄悄手,做好了收尾,這才沒有給心不正之人以可乘之機……
祁炎這人,本就是強大到不需要的保護呢。
他留在公主府里,也一定是有自己想做的事罷?
“他伏低做小,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狼子野心,你可千萬不要上當。”
二姐的話猶在耳畔,又想起昨夜煙花下,他那狡慧而富有侵略的話語……昏昏沉沉的,如繃的弦撐到極致,眼一黑朝前栽去。
落一個結實朗的懷抱。
……
紀初桃病了幾日,在榻上躺著不能出門,正無聊,二姐紀姝來探病了。
“忠勇伯的事我聽說了,倒沒發現,你為了那小子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紀初桃以前最怕這種繁瑣人,這次為了祁炎出頭,倒頗人意外。
“這麼說來,雪夜那晚,你是拿下他了?”紀姝坐在榻沿,笑著戲弄病中的妹妹。
提及此事,紀初桃臉一紅,回被子里。
見如此,紀姝一愣,瞇著眼意味深長道:“你莫不是,又被他制住了罷?”
被子里難堪地“唔”了一聲,小腦袋點了點。
作者有話要說:來晚了,但今天比較長!
第三回合啦,買定離手!
PS:大噶中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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