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父皇!兒臣懇請帶證人上來,揭穿的真面目,像這種居心叵測之人,怎麼配為我皇室中人,簡直是侮辱了我們皇甫的姓氏!”
武德王自覺站在了勝利的邊緣,說話自然難聽極了,可是這聽在圣上的耳中,那就有些刺耳了。因為在外人看來,慕白雪是到了陛下的青睞,才一步登天,了鎮北皇朝的義公主。
可是圣上心里清楚,這就是自己的親生兒,還是同曾經傾慕的人所出,不然他也不會對十王爺寵如此了,不管隨父姓還是母姓,慕白雪還就是天生姓皇甫的,武德王這話誅心了。
所以,圣上的臉以眼可見地沉了下來,看向武德王的眼神涼颼颼的:“呵!姓什麼,還不到你置喙!你這話的意思,是指朕老眼昏花,被人所蒙蔽了?”
沒想到圣上突然翻臉,武德王嚇得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兒臣不敢!兒臣只是……只是看不過魅上欺君的臉,請父親全。”
圣上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個沒腦子的兒子,可現在畢竟有用,便只是冷冷地睥睨著他:“好!朕就給你這個機會!你最好能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否則敢當堂詆毀朕最心的公主,朕定饒不了你!”
這話看著是說給武德王聽的,實際上也是說給慕白雪聽的,一邊表現了自己對兒子的不滿,一邊也現了自己對慕白雪的寵,這就捧殺。等慕白雪愧疚于心的時候,利用起來也就順手了。
慕白雪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對父子演戲:“父皇所言極是!如果大皇兄真能證明兒臣行為不端,兒臣自愿罰。但是如果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詆毀兒臣事小,可是竟然連忠君國的安南大軍都要詆毀,那就是擾軍心,圖謀不軌的大罪了,請父皇明察。”慕白雪這話換起來聽,就是這事沒完了,要麼自己被武德王拉下馬,要麼武德王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圣上自然點頭:“放心,父皇自有公斷。武德王,把你所說的證人傳上來吧。”
武德王雖然不明白死到臨頭,慕白雪怎麼還是這麼斷定,可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立刻看了一眼候在殿外的大太監。沒多久,被五花大綁的鄭知意和李天河就被傳了下來。
看著兩人上都有傷,慕白雪危險地瞇上了眸子,看向武德王的眼神沒那麼淡然了。武德王卻得以意地指了指這二人:“就是他們!他們就是連夜出月璃府的下人。就是他們說……”
武德王這話還沒說完,慕白雪就是一聲嗤笑:“大皇兄,他們又不是啞,都長著呢,你就算迫不及待地想定我的罪,也該是他們親口說,而不是您自說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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