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累,但是珠嫻,我卻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的覺,我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樂靠在浴桶邊上,那花瓣飄在的周圍,將紅白的襯托的更加
艷。「小姐,奴婢真是不明白,您怎麼會不充實呢?王爺和王妃對您這般好,您什麼都不用愁,自有王妃會為您打點好一切,您卻偏偏要去吃苦累,要是奴婢呀,好吃好喝就
行了,還吃這苦做什麼。」珠嫻實在是不明白,甚至覺得樂有些自討苦吃。
「也許,你以後就明白了。」樂說道。
「哎,剛才冷侍衛送了藥膏過來,您沐浴完,奴婢便幫您塗上吧,奴婢看,全大部分地方都要塗抹。」珠嫻心疼地說道。
沐浴完。
樂才覺得整個人放鬆了一點,趴在床上,讓珠嫻幫忙塗藥。
塗著塗著,竟然就睡了過去。
但是,第二天一醒來,準備繼續去練的時候,卻悲慘地發現,整個人疼的本下不了地。
靠珠嫻幫忙,才緩緩從床上起來。
但是,一站起來,就渾打哆嗦,馬上又坐了下去。
「奴婢就說,您這是練的太狠了。那夜風侍衛也是,也不知道攔著點您。「珠嫻不怪夜風沒有把握好尺度,讓樂了苦。
「不許說他。」樂說道,「是我求著他幫忙的,不過,我真沒想到,練太狠了,竟然是這結果。」
不一會,冷眉拿了另外一種藥膏來。
「這是跌打損傷的良藥,屬下去找董大夫要的,樂小姐塗了會好的快一些。」
「多謝你。」樂示意珠嫻收下,並塗抹在特別疼痛的部位。
「第一次騎馬是這樣的,一般人都會掉三層皮,小姐頭次就練的這麼狠,會要疼上好幾天的,這幾天您就先休息著吧,不過疼過之後就好了。」冷眉說道。
「好。」樂點頭。
冷眉走了之後,樂又吩咐珠嫻,把一些史書拿了過來。
「哎喲我的好小姐,您能不能聽話休息一下呀,累了,就開始累腦子了。」珠嫻搖了搖頭,說道。
「不行,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要抓時間。」樂說道。
「時間不多?」珠嫻不解,問道,「您要去哪裡嗎?為何時間不多?」
「因為……」樂腦海中想起九皇叔說過的,李朝的皇子,有來周朝求娶的先例。
如今十二了,再過三年便是及笄之年,到時候,如果小哥哥來求娶的話。
「小姐,您笑什麼,怎麼臉都紅了?」珠嫻好奇地盯著樂,問道。
「沒什麼。」樂回過神來,「快書拿過來吧。」
「是。」珠嫻把樂要的書拿了過來,「您可別太累著了。」
樂拿過書,靠在床頭,細細地讀了起來。
……
……
這樣在床上躺了四天左右,渾的痠痛纔算好了些,能夠下地自由行走了。
行一恢復自由,便又立刻回到了馬場上,繼續學習騎馬。
而這天剛剛騎到一半的時候。
珠嫻便匆匆跑了過來,氣籲籲地說道,「小姐,小姐出事了。「
樂聽了,心頭一,「出什麼事了?」「那,那個做齊晏的公子,喝多了,在咱們王府門口,又哭又喊的,王妃派人勸阻,他卻不聽,說什麼把我的留仙兒還給我。王妃一怒之下,將他綁了,現在捆在前廳,
但還是渾渾噩噩的。「珠嫻說道。
什麼?
齊晏又來了,還生出了事?還以為,那天把事和說清楚後,便會讓他死了那條心。
結果,卻並不如所願。
「夜風,我先去看看。」樂將手中的馬鞭還給了夜風,自己和珠嫻兩人一塊匆匆地往前廳走去。
「他還好嗎?王妃有沒有發火?」樂一邊走,一邊問道。
「他,他那張,可把奴婢給嚇壞了,他竟然大聲罵王妃是壞人,王妃倒沒有發火,隻是捆著他,冷冷地看著他。」珠嫻說道。
「什麼,i竟然罵我娘……罵王妃?」樂聽了這句,心中有些不悅。
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前廳走去。
還未到達,便遠遠地聽到齊晏的聲音:
「你這個壞人,你把我的留仙兒藏哪兒去了,我的留仙兒為什麼變了,壞人,你把出來,出來啊!」
原本有些生氣的樂,聽到齊晏這話的時候,腳步卻停了下來,臉上的神也有幾分凝固。
因為,從齊晏這乖張無禮的聲音裡,聽到了一深深地失落和無奈的荒涼。
原本,齊晏拋棄原來的一切,追隨到了京城,便是為了趙留仙。
誠然,這段日子裡,他對「留仙兒」的好,都看在了眼裡,也疼在了心裡。
後來,是因為實在不願意他的一番好意錯付了,才鼓起勇氣,告訴他實。
可是這樣,對他的打擊一定很大吧。
一直埋藏在心裡的人,就這麼去了。
而可恨的是,卻佔據了那個人的。
微微嘆了口氣,走進了前廳,先看了地上的齊晏一眼。果然。也被五花大綁著,躺在地上,渾酒氣。
幾天不見,他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鬍子拉碴,頭髮淩,連服也沒有換,又是酒味,又是臭味。
一雙眼睛,又紅又腫。原來俊的臉龐,現在隻剩下了憔悴。
「王妃。」樂朝連似月微微躬。
「樂兒,你來了。」連似月道,「你說怎麼辦?」
隻是將這齊晏捆了,不讓他繼續胡鬧,並沒有做出責罰,就是要等樂兒來理。
那原本眼睛無神的齊晏,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猛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樂兒的臉。
看著看著,他竟然突然笑了,臉上出天真的表來。
「留仙兒,你來了,齊晏哥哥真的好想你啊,留仙兒,你過好不好?有沒有人欺負你啊,你別害怕,齊晏哥哥會保護你的,嗬嗬。「
他說著,眼淚卻順著臉頰落下來。
笑著哭的樣子,令人到心碎啊。連似月見了,搖了搖頭,道,「也是個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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