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覺得,冷姑娘在戰斗中現太過奇怪了嗎?”
眼見整個族中的人不站在自己這一邊,繼樓也不著急,慢條斯理道:“諸位好好想想,你們從戰斗打響開始,都是怎麼做的?一定是鑼鼓地部署作戰計劃,然后按照計劃嚴格執行。不管諸位的計劃是什麼,但我覺得,諸位總不會是如此淡定地呆在營地里,等著對手殺上們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覺得這話有點兒道理:“這麼說來的話,冷姑娘最開始的那一個多時辰里,的確是太過安靜了,安靜的不像話啊。”
冥絕冷眸微瞇:“你們瞎?從一開始就派出了兩只怪去突襲,這不算部署?”
“話可不能這麼說!”繼樓直直迎上了冥絕的目,雖然被那深不可見底的冰涼目看的心頭發涼,卻還是咬牙說出了自己的推斷:“派怪出去,和自己出去,意義不一樣。”
最開始跳出來反對冷凝月的那位長老,也出聲附和道:“說的沒有錯,彩燕之所以會在自己的營地里布置幻境,就是為了報仇。而報仇的對象,不是阿絕就是冷姑娘。”
“如今,阿絕的幻境紀錄無懈可擊,那麼,就只剩下冷姑娘這里了。冷姑娘,麻煩您給我們一個解釋吧。”
這些人,明明沒理的事都能攪上三分。
冥絕的氣息越發冷沉,冷凝月卻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后,在所有人的目注視下走了出來。
漆黑卻亮的眸子環顧場中眾人一眼,笑的輕輕淺淺:“證據呢?”
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惱怒,就只是氣定神閑地反問。
繼樓和那位長老均是一怔:“什麼證據?你那不同尋常的幻境,不就是證據?”
冷凝月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容忽然擴大,十分燦爛:“不同尋常的影像?請問,我這影像究竟有哪里不尋常了?所有容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沒有卻一點也沒有多一點!”
“不論是王牌還是鐵塔,都是出自幽冥族的東西,我拿到它們以后,也沒有能力去改造。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規則!”
那位長老冷哼一聲:“你再怎麼巧言善辯也是沒有用的,你的影像容就是奇怪……”
冷凝月終于不耐煩了:“閉上你的狗!”
那位長老被吼的一個激靈,隨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你敢罵我?”
冷凝月冷冷道:“罵的就是你!”
又環顧四周一圈:“堂堂幽冥族,輸不起就直說!我靠本事戰斗,靠本事拿積分,這都是影像之中記錄下來的事!如今,你們放著影像之中可以作準的容不相信,反而因為另外的參賽者的三言兩語挑撥,就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頭上,依我看,狗都比你聰明!我說你的是狗,都是侮辱了狗!”
隨即,冷笑:“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最開始的一個多時辰沒有任何作麼?我現在回答你!”
說著,出了手,指尖掃過臺下的每一個人,最后,指尖停留在了那位長老的臉上,畔微勾,笑得嘲諷:“你們,就是原因!”
“就憑你們的惡劣態度,便是我真的當上了這個族長,今后的日子也一定會是一地。我最討厭麻煩,才不想明知前方是一團麻還要往里沖。要不是那十幾個隊伍的人不長眼,非要沖到我的地盤,還要殺我,我本不會出手。”
說這話的時候,周散發出了凄怨的氣息。
眾人被這氣息一染,忽然就有點兒憐起來這個姑娘。
畢竟,幽冥族雖然看似高大上,幽冥族族民這個份也好似十分好用,但那是在冥府之中才有的作用。
在本族之中,都是幽冥族的族人,這個份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在這里,有更加森嚴的等級制度。
城里人和城外人,族長的嫡系子弟與旁支子弟,族長的親秦圣骨與非新生的族人……
每一種不同的份,都會帶來不同的待遇。
尤其是,城外人、旁支子弟和非族長的親生骨的族人,其地位和待遇與另外一波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看到冷凝月的境遇和周散發出的幽怨氣息,那些長期被苛待的族人頓時同。
在奇妙心的渲染下,不知道哪個族人先說了一句:“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總不能因為你們是長老,是族長的親信,就胡栽贓人!”
“就是!空口白話就想給人定罪,你們這麼辦事,怎麼讓我們相信你們在對待我們普通人的時候,也會秉公理?而不是把屁歪到自己的親信上?”
“對!我們要求秉公理!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們就別想為難冷姑娘!”
有了第一帶頭的人,立馬就有第二個響應的,接著,第三個、第四個……
場中三分之二的普通族人都被帶起了緒,紛紛聲援冷凝月。
這姑娘的境遇,實在是太惹人憐了。
看到,他們就像是看到了曾經遭遇過種種不公正待遇的自己。
誰也沒想到族人們會發,而且,還是偏向著冷凝月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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