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自然也看見雷氏匆匆跑出去了。
想到剛才看見的一幕便提醒道:“剛才我們來的時候看見有幾個賭坊的打手對著一個人追債,爹說那好像是二舅娘的弟弟。二舅娘的弟弟還有賭博嗎?”
染上賭癮是可以摧殘一個家庭的。
張氏一聽皺眉:“應該沒有了吧!最近都沒聽說他家被人追債了。”
吳啟業聽了眼皮跳得更厲害了:“我回房間一趟。”
爹才給了他五兩銀子,那是準備明天去買陶土的。
暖姐兒說知道燒制陶瓷的法子,讓他們買些陶土回來,到時候教他們制胚。
張氏見老二都跑回屋里,也不放心了。
兒剛才才給了五十兩買磚的銀票,再加上之前給的銀票,現在家里有一百多兩。
張氏匆匆回屋里將銀票拿出來給吳氏:“燕娘,這銀票你收回去!我不要了!”
免得便宜外人了!
吳氏聽了趕開手:“娘,你這是干啥?給你,你便收著!”
張氏:“我不要!家里存不下銀子的,你拿回去!”
溫暖想了想便道:“娘親,你先幫外祖母保管吧!外祖母需要用銀子時,再去咱家拿就行了。”
吳氏也知道張氏怕什麼,聽了溫暖的話便收下了。
午飯的時候雷氏紅著眼睛回來了。
吳氏問什麼事,也沒說。
主要是吳啟業說過,若是再敢管弟的賭債就休了!
說了,這一家子自私自利的人也不會借銀子給,幫弟還賭債的!
雷氏看著一桌子菜,的心鈍鈍的痛!
這吃的都是銀子啊!
都夠救娘家的人半條人命了!
招呼小姑子就大魚大,對娘家就見死不救!
怎麼就嫁了這麼一個男人!
雷氏代悲憤為食,拼命的吃!
一筷子下去,半條魚便到碗里了。
一家人:“……”
吳啟業額角跳了跳剛想發怒,吳啟華拉住了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雷氏的弟弟被打,此刻正傷心難過是難免的,二弟再說什麼,二弟妹說不定就有許多難聽的話說給小妹聽了!
那樣小妹一家就難堪了。
這樣子明顯是不滿他們拿這麼多菜招呼小妹一家,可是也不想想,這些菜多數都是小妹帶來的!
一家人吃了個氣氛異常的飯。
整張飯桌吃得最開多的是雷氏和溫暖了。
雷氏是擔心吃了,便宜了別人。
溫暖是正是長的時候,最近特別容易,而且吃。
這可是比同齡子發育要遲了,高比同齡人起碼矮五厘米。
第二征也沒有發育跡象。
再不多吃點,擔心年后一米五五都沒有。
前世可是一米七三的高啊!
矮了一截,現在看東西依然不習慣。
吃過飯,溫暖和兩位舅舅約好買到陶土后便去自己家學習,然后一家便回去了。
路上,吳氏嘆了口氣:“希這次你二舅娘不會再犯渾。”
溫暖沒說話,有句話狗改不了吃屎!
雷氏太縱容弟弟了,這樣最終反而會害了他害了自己而不自知。
見二舅對雷氏很不耐煩了,這就差一個發點了。
……
第二天,晨下,小院子里。
溫暖覺得小白太胖,像個圓滾滾的湯圓一樣。
大灰帶它上山鍛煉也不明白怎麼越練越胖!
于是溫暖勒令大灰帶它減!
于是院子的一角,大灰狼優雅一踢,那草藤編的球便滾遠了。
它看著小白,狼下示意它跑過去撿球減!
小黑在半空扇扇翅膀為它加油。
小白眼睛骨碌碌的,飽含淚水的看著大灰。
大灰扭過頭不去看它,小姐姐看著呢!
再不減不讓它吃飯了!
無奈,小白邁它的小短跑了起來!
最后實在跑不,它四腳一,卷了起來,直接向前滾!
一團白團慢吞吞的滾啊滾,滾到了球的邊,兩只前爪抱住了球,又是雙腳一蹬,用力一滾!
這回有球幫助,借力,滾得快了一點。
回到大灰邊,將球一放,狗如牛!
累得差點岔氣!
大灰:“……”
小黑:“……”
溫暖正蹲在院子里,指點溫家瑞做制胚用的車。
一抬頭正好看見這一幕:“……”
這小白是被大灰養廢了吧!
怎麼蠢這樣?
“爹,咱們還是再買一條狗回來吧! 這回買一條狗公!”
小白還是好好當大灰媳婦吧!
大灰聽了急了,它兩只前爪兜了兜小白的屁:快滾啊!小姐姐都不想要你了!
于是累條狗的小白,又抱著球滾了起來!
大灰咆哮:是跑!跑!
小白停了下來,回頭骨碌碌的看著大灰,可憐兮兮的:不是你讓我滾?
大灰:……
生無可!
溫家瑞爽快的應下:“好。”
是該再買一條狗,小白中看不中用啊!
兇也不兇,也懶。
溫家瑞剛剛做好一個轉,讓溫暖試試。
溫暖小腳踩在踏板上,試轉了一下,順溜的,笑著道:“不錯!等舅舅他們買到陶土就可以練習了。”
溫家瑞看著自己做出來的車也滿意的:“爹再做幾個,大家都可以學。”
“好。”
這時院子里傳來了陣陣敲門聲和一聲聲急沖沖的呼聲:“燕娘!妹夫!在家嗎?燕娘……”
是大舅娘葉氏的聲音!
溫暖趕跑去開門。
大灰更快一步將門打開了。
溫暖了它的頭。
大灰跑回去對自己的小媳婦道:看見沒,這就是狗要做的事。
小白更迷糊糊了:“汪汪……”
我以為那是狼應該做的~
大灰:“……”
真的生無可了!
溫暖可顧不上兩只小的互。
葉氏在門外著急的道:“暖姐兒,你娘呢?”
溫暖讓開讓進來:“在屋里呢!大舅娘怎麼了?”
溫家瑞見葉氏這麼急,也放下手中的工,走了過來:“大嫂怎麼了?”
“景志和景歡被人抓了,那人讓人捎紙條給我們,說要我們拿三百兩去贖人!若是天黑前沒將銀子準備好放到指定的地方,我們就以后都見不到兩個孩子。”
溫家瑞聽了臉一變,驚駭口而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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