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瑾年從帝都回來,溫暖下午又得上山給他治手。
溫暖幫他號完脈,發現他的手又回到解放前了:“你又中毒了?!”
納蘭瑾年并不太在乎:“應該是吧!”
溫暖見此板著臉道:“再中一次,這手就真的廢了!神仙也救不回來。”
這人應該不會蠢到一次又一次的中毒,那麼只有一個原因,他放任這次中毒!
納蘭瑾年:“……”
小丫頭生氣的樣子有點恐怖啊!
“下次不會了!”他了鼻子。
“關我屁事,反正再有下次我治不了,你另請高明就是。”
納蘭瑾年:“……”
“小丫頭,你有沒有辦法讓我看起來像是沒了一條手臂?”
“這還不簡單。”
兩人進了室,兩個時辰再出來。
納蘭瑾年右手的袖口便空空如也了!
林風瞳孔一:“主子,你的手?”
“砍了。”
“……”
“我走了。”溫暖揮了揮手告辭。
“嗯。”
溫暖坐在大灰的背上離開。
納蘭瑾年看著遠去的背影才對后的林風道:“傳信回京,就說本王又中毒,手保不住,砍了。”
“是。”林風看了那空空的袖,到底是真砍還是假砍?
溫暖估著溫家富那邊應該開出了一些玉石原石。
便讓大灰帶上山看看。
藏匿在某座山的半山腰,看著下面熱火朝天的畫面出一個淺笑。
“大灰,走吧!”
大灰一溜煙的帶著溫暖下山了。
接下來的幾天,玉石礦那邊每天開采出來的玉石都是劣質玉石,賣出去一兩銀子一塊恐怕都沒有人要。
玉這東西,多是富貴人家才用得起的,這劣質玉打磨出來,就算雕出花來,那富貴人家也看不上,賣給窮苦人家,賣不出價錢,分分秒秒連工錢都賠了!
溫家富這幾天急得都生了一圈燎泡。
千萬別全部都是劣質玉石啊!
他可是投了幾千兩銀子進去。
采礦有危險,每個工人每天的工錢都要一百文。
現在開出來的玉石拿出去賣,大的,那玉石商也只收一兩銀子一塊,小的更是只賣幾百文。
那座玉礦能開出三萬多塊玉石嗎?
就算能,那工人的工錢不用算嗎?
縣丞大人也急得睡不著覺。
再過兩天開出來的,依然是劣質玉石,他便決定所有開采出來的原石都不再切了,直接賣原石。
這樣才能賺銀子!
~
京城,太后收到納蘭瑾年的手因為再次中毒廢了,不得已砍下來的消息,直接暈了。
皇上急傳太醫,又派出太醫去寧遠縣,并讓探院,刑部,大理寺三部徹查此事,看看到底是誰下的毒。
大將軍府,郭明艷聽說了這事一臉難以置信:“整只手被砍下來了?這怎麼可能?不是說已經恢復知覺了嗎?”
不行,要親自去看看!
老將軍書房,郭大將軍一臉沉:“爹,這事你怎麼看?會不會有詐?”
“難說。”郭老大將軍也是一陣頭痛。
瑾王去年中了這毒可是差點丟了命,太醫院全部太醫束手無策。后來還是老神醫和風小神醫聯手才保住了他的命,只是也不能將毒素完全清除,而是制在右手上。
當日老神醫便說了,若是那只手一年之不能治好,就得砍了。
他才剛請了圣旨將明艷指婚給瑾王,瑾王的手就廢了!
一個殘廢的王爺,可登不上那個寶座。
這天下,他們郭家的有份打下來,這榮華不了他們郭家的一份。
所以他們郭家的姑娘都是當皇后的命!
每一代皇上,都必須是他們郭家的外孫,這樣才不枉他們郭家子子孫孫誓死保護納蘭國。
這樣才能確保郭家子孫后代永富貴榮華。
現在皇上很好,一副長壽之相,再活個十年八年不問題。
他考慮過了,幾位年長的皇子,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再過十年已經四十有余,奔五了,就算登基也做不了幾年皇帝。
只能在較為年輕的皇子皇孫中考慮誰最有可能會登上大寶。
他最看重的是風華卓絕,最圣寵,還有百敬服的瑾王,還有聰明斂,溫文爾雅,表面玩世不恭的三皇子,三皇子已經娶了自己的為妃。
除了瑾王和三皇子,還有一個人是他看中的,本來他想將明艷嫁給他的。
只是明艷那孩子喜歡瑾王,回來也說瑾王的手已經恢復知覺,他才走了這麼一步棋。
若是瑾王的手被砍了,那這親事......
郭家嫡系可是只有明艷這麼一個姑娘了,寶貴著呢!
“派人去查探一下這事是否屬實, 務必要親眼看清楚。”郭老將軍道。
“是。”郭大將軍也知道自己的兒金貴著呢!
現在整個郭家就只有一個嫡,那是當未來皇后的。
若是瑾王的手……,總之他的兒絕不嫁殘廢。
――
晨微曦。
大灰一早就接溫暖上山了。
此刻正和納蘭瑾年坐在馬車里。
“我們去哪?”這人昨天讓自己今天一早上山,說帶自己去一個地方,也沒說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納蘭瑾年沒有說,他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遞給。
溫暖沒有接:“這是?”
“我幫你買了一塊玉佩,讓法華大師幫你誦經開,可保平安長壽。”納蘭瑾年見沒有接,微微前傾,直接將玉佩帶在脖子上。
法華大師不會無緣無故讓留下一樣常佩戴的品,幫誦經開。
這丫頭,說不定有什麼災難呢!
大灰此刻正端坐在溫暖邊的位置,聽了這話,頭轉向窗外,對著天空翻了個大白眼。
溫暖手握住了那塊黑漆漆的圓形玉佩,玉佩暖暖的,還留有他的溫。
上面雕刻著一個復雜的古老的龍圖騰,這樣的圖騰一般都代表著一種傳承。
想拿下來。
納蘭瑾年見此皺眉:“帶著,別拿下來。”
“這玉佩你在哪里買的?不像一般的玉佩。倒像傳家之寶一般。”
大灰點了點頭,小姐姐就是聰明。
“不知道,我讓人隨便買的。你要給我銀子嗎?十兩。”納蘭瑾年慵懶的道。
話落,他打了一個呵欠,一副昏昏睡的樣子。
溫暖:“.......”
馬車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納蘭瑾年便睡了兩個時辰。
好不容易,馬車總算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林風的聲音:“主子,到了。”
納蘭瑾年這才睜開眼,了一個懶腰,然后跳下了馬車。
溫暖也忍不住了個懶腰,坐得腰都直了,然后也跟著下了馬車。
溫暖打量了一眼四周,這里像是一個大型的玉石易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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