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心里一沉,村里的人就是這樣,你窮苦潦倒時,看不起你,欺負你,當你比他們過得好了,又妒忌你,見不得你好,故意弄些事來惡心你。
有些人還會在每次翻地時一點一點的將自己這邊的田壟鋤細,然后挖點新泥往別人家的田堆過去,借此一點點的霸占別人家的田或者菜園子。
一些公資源,像是河里灌溉稻田的水,山上的野果,野菜,獵,河里的魚,.....等等只要是無主的東西,都恨不得占為己有。
每年都有人會因為搶奪這些東西,吵起來,打起來。
王氏擔心現在被這二癩子媳婦這麼一說整個村的人都找他們賠螺螄的銀子怎麼辦?
溫馨聽了忍不住低聲呸了一聲:“太不要臉了!”
溫然忍不住咕噥:“他們賺銀子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上我們家!”
溫暖被這些人的無恥氣笑了,笑瞇瞇道:“我已經說了一個最起來簡單便宜的方子了。但大家既然不信,都想要我們賣給酒樓的方子嗎?告訴大家也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二癩子媳婦馬上道:“當然想要,什麼條件?”
溫暖笑了笑:“因為這方子已經賣了,要是再告訴其他人,就得賠償如意酒樓老板二百兩銀子。既然嬸子想大家一起賺銀子,那樣誰家想要那炒螺螄的方子,你們就統計一下每家每戶都湊點銀子,湊夠了二百兩,我們就將方子說出來,以后我們大家一條心,一起賣螺螄蓋新房,穿新,發家致富,奔小康!”
溫暖說到最后故意說得特別激,頗有我們一起發大財的架勢。
可是大家卻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一起湊齊二百兩銀子來陪?溫家村不算大村,只有二十幾戶人,也就是每戶要出差不多十兩銀子!
這怎麼可能!
還有人人都去賣炒螺螄,還有銀子賺嗎?賣一輩子恐怕都賺不回那十兩銀子,算了,不要了!
幾人聽了這話都快步離開,們還趕著回家做飯呢!
二癩子媳婦:“什麼?二百兩銀子?你咋不去搶!簡直白日做夢,憑什麼要我們湊銀子賠償啊!”
永福媳婦點了點頭:“憑什麼要我們出!”
溫暖小臉一冷:“那我家的菜方子憑什麼免費告訴你們,那二百兩難道我們自己出嗎?抱歉,我家不欠你們的!”
“那你們完了河里的螺螄,總得賠村民一點銀子啊!”
溫暖冷笑一聲:“河里的螺螄是你的?你讓它們你一聲,我就賠你銀子!我們走!”
王氏氣得太突突的痛,也忍不住道:“河里的螺螄是無主的,誰到了就是誰的,我們的時候也沒攔著你們下河!現在從河底又爬上來許多螺螄了,你現在去將河里的螺螄全部回家啊!順便將河里的水都挑回家!看我們有沒有意見!”
一家人沒再理會二癩子媳婦和永福媳婦,快步離開。
沒有撈到好,氣得兩人牙的。
永福媳婦呸了一聲:“等著吧,就家瘟神三天兩頭鬧病,指不定哪天又病倒,將銀子都花完了,四借,別想向我家借,我一文都不借!”
說完就扭著屁,推開破舊的木門,進屋了。
二癩子媳婦也呸了一聲:“我也不借!有了幾個臭錢就裝模作樣!指不家那天又敗了!”
走回村里最破的那間土坯房,吱呀一聲推開破爛的木門,進屋了。
溫暖回到家一家人隨便吃了點東西,溫暖便將家里幾只大陶缸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空出幾只大陶缸,清洗干凈,先將已經晾干水的柿子釀醋了再說。
溫暖本來打算昨天去外祖家買的,可是沒有時間,柿子清洗干凈晾干后也不適宜放太久。
于是一家人忙著清洗陶缸,用開水消毒,然后又用開水消過毒的干凈的棉巾干水,晾干,再將一只只柿子去,一層一層的放進陶缸里,碼好,封起來,自然發酵幾個月再作進一步理。
溫暖們這邊忙得不亦樂乎。
府城溫家瑞帶著淳哥兒三兄弟去了麓山書院,拿著推薦信功見到了林弘灝山長。
林弘灝是礙于瑾王的臉子才會出題考他們,本來沒打算收徒的,但是考過幾個孩子后,看著幾個孩子的績,他改變主意了。
因為的確是可造之才,這還是只上了半年學,有一個還沒真正上過學堂就能有這等學識,甚至比在學堂里讀了幾年書的學子都要好,證明他們真心想讀書,平日也刻苦。
林弘灝不知道,溫家瑞每天晚上都會燒一堆柴火,靠著那火,教幾個孩子讀書,這麼多年,哪怕三伏天,熱得難,也沒斷過。
而且他平日帶著兩兄弟去做工,他有空就會考他們學問, 抓一切時間,讓他們學習,這學問自然是差不了太多。
林弘灝看著三張卷子,很滿意,他看著三兄弟問道:“我可是很嚴格的,無論是數九寒冬,還是炎炎三伏,做我弟子,每日都要卯時初起床看書,晚上也要到溫書到子時才能睡,一天都不能耽擱!你們真的愿意拜我為師?”
“嚴師出高徒,學生溫淳我愿意。”
......
三兄弟紛紛表示愿意。
林弘灝點了點頭,三人行過拜師禮,他便給了三兄弟十幾本書,布置了一堆作業,讓他們在明年元宵節過后來學院報到時將那些書背過,并將他布置的作業做完,給他。
三兄弟應下后,他們便帶著書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麓山書院。
這時其他學子都考完了,書院里許多學子離開。
溫亮一出來,溫家富便向他走了過去:“亮哥兒,考得如何?”
溫亮笑了:“不錯。一定能通過。”正好有一大題他前天溫書看見了,請教了一下郭夫子。
溫家富聽了這話便放心了,一臉激的道:“好,好.......”
旁邊宋家的車夫聽見了態度愈發的恭敬道:“大老爺,大公子,回府中再說吧,夫人還等著大公子的好消息呢!”
兩人笑著上馬車,溫家富正想爬上馬車,他的眼角余好像看見了一道悉的影,他轉頭看過去,發現四個穿著嶄新錦袍的人正準備爬上一輛馬車。
溫亮已經上了馬車,見自己的爹不知道在看什麼,探出頭去:“爹,你看誰呢?”
“我好像看見你四叔和淳哥兒幾兄弟了。”
溫亮聽了這話嗤笑一聲:“看錯了吧!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他們怎麼有資格來這里。”
溫家富:“也對,你四叔和淳哥兒他們怎麼可能來這里,書都沒讀過幾天,敢來考麓山書院?”
一定是眼花了。
溫亮垂眸,遮住了眼底的不屑:是連來的資格都沒有!推薦信都找不到人寫,怎麼來!
馬車揚長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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