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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貴族侯之一的洪府,自大夏建國以來,就屹立不倒,與其他貴族侯府日益開始衰敗不同,可洪府卻日益興旺,更從當年的四大貴族侯最末尾,長到了今日四大貴族侯之首,更有趨勢,與開國侯清海侯,平起平坐。
洪府能保持長久的繁榮,一方面,是因為洪府人才濟濟。
與其他貴族侯的子弟不同,洪府的子弟,無論男,都需要練武。
男子滿十四就開始從仕,子則被安排與其他大夏貴族或者是要臣聯姻。
洪府還暗中控了夏都的黑*道勢力,這讓洪府在任何時刻,都能第一時間知道夏都的風吹草。
由此可見,歷任洪府侯爺大多目長遠,他們在歷代的皇位之爭中,都能準確站位。
而這一任洪府侯爺,更是一致公認的,洪府的當年夏帝還是皇子時,洪老侯爺就鼎力支持夏帝繼位,可這一次,洪府卻看走了眼。
這一點,也是洪老侯爺始料未及的。
洪放急匆匆到了洪老侯爺閉關的那個院落。
自從十年前,洪老侯爺遷居到這里后,他就再也沒有出這個院落。
院落不大,但收拾的很干凈。
里里外外,只有一間獨立的平房。
平房們口,是幾棵長得筆直的嶗山松,以及一條蜿蜒著通向廂房的卵石路。
洪老侯爺突破了回五道后,離傳說中的神通境,不過一步之遙,他每日只需要用一餐飯,只有洪府的一個老仆,進出送餐。
洪水放到時,洪世子也已經候在院落里了。
看到洪放時,洪世子心中暗嘲著,洪放被革了太子太保的職務,洪世子是暗中樂的。
看他洪放以后,還怎麼欺在他這個洪府世子的頭上。
“三弟,看你的臉不大好,該不會是昨晚沒睡好吧?”洪世子明知故問。
“大哥的臉也不大好,聽說今日一早,沙門門主被發現橫尸街頭,大哥可有什麼線索?”洪放兩兄弟,針鋒相對著。
柳清和洪放勾結的事,洪世子還被蒙在鼓里,他還一直以為柳清是自己的人。
“不過是死了個嘍而已,那柳清事不足敗事有余,我早就想棄他不用了。”洪世子死撐著。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兄弟還在爭執。”
屋子里,一聲重重的悶哼省,洪老侯爺的聲音,讓兩兄弟頓時靜若寒蟬。
只要有洪老侯爺在的一天,兩兄弟就不敢真正撕破臉。
“父親。”洪世子和洪放齊齊跪地。
“我不過是閉關了三個月,太子被廢,沙門被滅,你們究竟是怎麼辦事的。”洪老侯爺的怒氣,讓整個小院猶如經歷了一場小型的地震。
洪老侯爺足不出戶,可整個夏都的大事,就好像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一樣。
“父親,沙門的事孩兒已經有些眉目了。柳清是被一個做鬼門的門主設計所殺。”洪世子像是要將功補過,連忙說道。
“那鬼門門主是誰?”洪老侯爺問道。
“孩兒暫時沒調查到。”洪世子的額頭,蹦出了幾滴汗來。
“那鬼門是什麼來歷,門徒又要多人?”洪老老爺的聲音更冷了。
“孩兒也不知。”洪世子已經渾是汗了。
這事,說來也不能怪他,鬼門神出鬼沒,即便是用了候府的勢力,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那還不滾去調查!”洪老侯暴怒,洪世子嚇得連忙爬了起來,急急忙忙調查去了。
洪放在一旁看著,也是暗暗心悸。
別看洪世子和洪放都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人了,可兩人在洪老侯爺面前,就如稚無疑。
連洪放都不曾真正看過自己的父親。
洪世子走后,院子里安靜的離譜,洪老侯爺沒有發話,洪放也不敢離開。
一時之間,洪老侯爺像是了定似的。
風一吹過,那幾棵嶗山松上,冬日發黃的松針掉了下來。
松針落到了一半時,針葉陡然變轉了方向,猶如被灌了一無形的元力,數十枚原本脆弱發黃的松針,鋼針一般,朝著洪放去。
洪放大驚,他腳下浮起了一片回風之力,著風力,形往后一蹴,子已經往退了數丈。
下一刻,手掌一屈,一道元力斬向了那些松針。
松針被元力斬了兩段。
數十枚松針一分為二,去勢毫不減,突破了洪放的元力。
“父親!”洪放悵然出聲,一枚松針在了他的肩井上,洪放面一白,悶哼了一聲,上的護甲已經破開了一個口子。
“洪放,你倒是掩飾的極好,差點連我都要被你蒙蔽過去了,你是什麼時候,突破回二道的?”洪老侯爺再開口時,已經站在了院落的正中。
他的旁,那些松針簌然落地。
若是今日他不試探,恐怕一直都以為,洪放還停留在回一道。
洪放抱著左肩,跪在了地上,心中也是驚駭不已。
他原本以為,自己突破了回二道后,至能夠在洪老侯爺面前,擋下十招,可如今看來,連一招都擋不住。
都說回境的武者,每突破一道,領悟天地的神通都會增一分,突破了回武道的洪老侯,顯然已經到了摘葉可殺人,一葉可渡江的可怕地步。
“孩兒不敢相瞞,孩兒是最近剛突破的,還是多虧了明月從三生谷帶回來的回丹。明月的修為突破到了回境,已經了三生谷的核心弟子。”洪放滿臉的惶恐,說時,還小心翼翼地打量洪老侯爺的面。
聽到了孫兒洪明月時,洪老侯爺神微弛。
整個洪府,也就只有洪明月是洪老侯爺最大的安危。
洪放也正是拿住了父親的這一點。
“明月那孩子,果然沒有辜負老夫的期。哼,只可惜有個不爭氣的爹爹。”洪老侯爺著臉。
“父親,孩兒……”洪放話未說完,肩上刺疼。
他心中不服,同樣是犯錯,為何大哥洪沐只是被訓斥了一通,可他卻被打傷了,更甚至于,方才若是他避讓的遲了一步,洪老侯爺的松針已經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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