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什麼地方帶刺了?”花惜說道,“你是說一下你的看法,我只是說一下實話。難道我剛剛說的不對嗎?”
黎思緒回過神,接過話,“你說的對,是我們……”
花惜睨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現在沒有和你說話。另外,孩子既然對你有誤會,你該現在應該想想怎麼解釋,讓孩子相信你是無辜的。”
黎思緒本來覺得被落了面子,尷尬和惱火的,當聽說完后面這句話,那些不滿就都化為了烏有,也更為放心,看來沒有一個人相信王月的話。
說完給了容越一個眼神,容越心領神會,兩人齊步朝自己車上走去。
這個人夠,夠辣,是他想要征服的類型,可惜已經優有主了。看那男朋友也不是好惹的,沒清底細之前,他還是別輕舉妄了。
現在自己要做的是取得他們的信任,留下來。
大家想的都是一樣的,去基地這條路過于漫長,路上所遇到的危險又是未知的,多一個異能者一起,也就意味著多一份保障。
黎思緒斂去眼底的異樣,求助看向顧憶寶。顧憶寶干笑兩聲,“和容越就這個脾氣,你也別介意,我們大家都被懟過,都習慣了,不是單獨針對誰。”
……
好在那孩子也沒讓花惜失,沒在黎思緒害死父親這件事上揪著不放。
黎思緒心里認為就算王月不開口,那也是一個定時炸彈,但是他知道這個炸彈還暫時不能拆除,只有大家的都放松警惕了,將這件事翻篇,他才能制造一場意外把這患除掉。
就是有一點讓花惜比較頭痛的點,這孩子誰都不親近,就只相信花惜,只依賴,花惜走到哪都要跟到哪,粘著花惜不放。
花惜就當多了一個部掛件,然而對容越來說就是多了一個锃亮的電燈泡。
顧憶寶和大家商量了一下,說是既然折回來了,那就再留一個晚上,等明天一早再過去,所有人都沒有異議,花惜和容越也就默認了。
到了晚上,王月依舊是賴在花惜邊不肯走,容越威脅了一句要把人丟出去,王月雖說是害怕,卻還是抱著花惜不肯撒手。
黎思緒過車窗,看向容越那輛車,心中越發覺得有些不對,易暖要真是只是恐嚇威脅了王月,王月為什麼會這麼信賴?
還有,要真的認為不是自己害死的父親,又為什麼依舊對自己避如蛇蝎?
越想黎思緒越是有些不安,但是這份不安卻沒辦法紓解。他視線落在引擎蓋上,自己要想真的融他們,還是要多多接啊……
……
第二天到了要出發的時候,顧憶寶看他黎思緒搗弄了良久,郭勝也上了手,車子依舊是沒靜。沒辦法,總不能再浪費一天時間在修車上,便讓他上了郭勝的車。
車的食還夠堅持幾天的,安全起見,他們依舊是選擇了走外環。
然而只能怪他們太倒霉,那條計劃要走的路被堵的死死的,這已經是最近的兩條路了,就算是再換一條路,也不能保證就一定是安全的。
權衡之下,車子繞了一圈又走了昨天走的那條路。
上了高架橋,黎思緒沉著張臉,心中想道,如果說還是到昨天的那些喪尸,他會送王月和他父母團聚的。
然而到了昨天出事的地方,那里除了被獻染紅的地面,再沒了別的東西。
車子飛速行駛,黎思緒打破沉默,痛苦道:“剛剛經過的地方,就是昨天我遇到喪尸的地方,月月的爸媽就是死在了這,如果可以選擇,我真想死的是我,這樣月月也不會誤會我了。也不會一個親人都沒有……”
劉宇凡回頭看了一眼,嘆聲說道:“看來喪尸已經走了,這條路也算安全了。這種事誰也沒辦法控制住,過去了就都過去吧。”
黎思緒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捂著臉,啞聲到:“我知道,我就是想到月月一個孩子,心里實在是難。”
郭勝聽完他的話,眉頭微不可查都明了一下,說不出來什麼覺,他就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看你這麼傷心,你和孩子父母什麼關系啊?”
黎思緒吸了吸鼻子,“末世前,我們是一個小區的住戶,算是樓上樓下的鄰居。”
郭勝沉默了兩秒,才又接話:“不要難了,你肯帶著孩子逃命,對他們也算是有代了。這事要是放在我們上,說不定我們還沒有你做的好。”
郭勝話雖然這麼說,但心里卻是更加懷疑黎思緒。他要麼從頭到尾都在說謊,要麼是想給他們留一下好印象,夸大了說,給自己塑造一個舍己為人的形象。
郭勝之所以懷疑他,不為別的,他是不相信有這麼偉大的人。
如果說只是鄰居?
那會有人愿意為了一個鄰居去死嗎?
有這個可能嗎?
……
看著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顧憶寶本來還以為他們運氣好麼,結果下了高架橋,剛走不遠就被喪尸給圍了。
不是給堵了,就是給圍了起來,周圍一圈全是喪尸。
顧憶寶了句口,喪尸在他們誰上安了雷達吧,為什麼走到哪都能遇到這些怪。一個兩個正常,但是這里三層外三層的,很明顯不對勁啊。
他們本來是想著直接沖出去,但是這些喪尸撲到車上趴在擋風玻璃上,甩都甩不掉,都看不到前面的路,還怎麼開。
沒辦法,眾人拿了防的武下車,也就王月那一個小姑娘留在了車上。
了手花惜算是知道了黎思緒為什麼會那麼狼狽逃了,先前遇到的喪尸和這些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
如果說那些中階喪尸是木偶,那這些同樣為中階喪尸,卻是有人控的提線木偶,懂得躲閃和進攻。
花惜讓易辰跟在自己邊。
容越和花惜的想法幾乎是一樣的,易辰遠離邊,不放心。花惜要是離容越遠了,容越同樣是不放心。他就怕一個沒看到,出了什麼事。
他們三個圍了一個三角,把后背都留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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