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蕓這會兒怕極了，只要他不自己，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花惜用力將床晃了兩下，繼續和咬著耳，“聲音低，哭著求我放過你。”

花惜手松開的，小蕓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傳到房門外。

“永公公，饒了奴婢吧。”

“奴婢不行了。”

“永公公……”

花惜沒忘制作作響聲，帶著小蕓調換了一下位置，又是一聲驚呼，而后便又是求饒聲。

不知過了多久，花惜聽到門外腳步聲，才坐起，整理了一下襟，看著同樣是衫凌的小蕓道：“你不愿跟我，我知道。”

小蕓順頭發的作一僵。

“你為太后賣命我也知道，但是你要記著一點，現在你是我邊的人，你是生是死，也就在我一句話。”他手掐上小蕓的脖頸，“你覺得我現在要是掐死你，太后能來得及救你嗎？就算是你死了，你覺得太后會說什麼？怕是只會派第二個小蕓過來，絕對不會舍了我。”

小蕓現在于崩潰的邊緣，卻不敢哭出聲。

花惜嘆了口氣，著的下，迫使抬頭看著自己，“多好看的一個姑娘，還這麼年輕，死了可真是可惜。告訴我，想不想活著？”

“想。”誰不想活著。

“既然想，那就聽我的。”花惜道，“太后讓你跟著我，不過是為了監視我，與其見不到我，回不了話，不如說一些我讓你說的，皆大歡喜。”

小蕓捂著臉哭，“太后會查的……”

要是知道說的是假的，太后不會放過的家人的。

“放心，讓你說的自然是真的。”

花惜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出一粒藥，塞進里，著咽下去，“這是毒藥，解藥一個月一次，只要你不背叛我，我抱你食無憂，還會想辦法讓你見你的家人。如若你要是背叛了我，很憾，你毒發亡的那天，我也會讓你家人下去陪你的。”

小蕓紅著眼睛點頭，“我聽你的。”

“傻姑娘，你也不用覺得我狠，我也是為了活下去，你要記住，我們這位太后，高高在上，不知人間疾苦，不會把我們這種人放在眼里的。對來說，無論是三條命還是十條命，都不過是螻蟻罷了。”

小蕓腦子里還沒有梳理清楚。

花惜將床幔掛上，又道：“今晚我趴在桌子上睡。”

“奴婢睡……睡桌子吧。”不敢留人在床上睡。

“你想陪著我睡？”

小蕓一下子啞了，怯怯看著。

花惜嗤笑，“明天記得給太后傳話說，永公公不經意提起陛下想出宮去看看。”

……

“出宮？”太后聽完李嬤嬤的話，皺著眉道。

“小蕓說是昨晚永忠說的，陛下有出宮玩玩的念頭。”

太后手指點著桌面，這事永忠都沒提一句，是覺得沒有必要提嗎？

不管怎麼說，這小蕓還是有點用的，的家人也就有必要多留些時日了。

“兩人了？”

“聽派過去的小太監說，兩人是了。”

太后嗤笑，“了好啊。”

“太后，是不是該打消陛下想出宮的念頭。”

“宮外的花花世界，誰不想去看兩眼，既然想出宮看看，總攔著也沒用，晚會兒我修書一封，找個可靠的人給相府送過去，就說這陛下想出宮，讓他們早作打算，好讓看看這上京的繁華。”

“是。”李嬤嬤是太后的心腹，也是宮里唯一一個知道燕清真實別還有命活著的人。

也知道太后干的那些事，知道太后的私生子養在陳府的事。

當年先皇還在，太后還只是皇后，他帶著幾位妃嬪微服私訪下江南，太后以不適留在了宮中，太尉大人來了儀宮和發生了關系，后來有了孕，就說是先皇的。

先皇心悸發作駕崩那日，已有孕將近八個月了，特地找了催產的藥做出早產的癥狀，將孩子生了下來，怕孩子留下來長得和先皇還有自己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最可怕的是萬一像了太尉，那就完了。所以也做了準備，將人從民間找的一個死嬰和的孩子調換了。

所有人都知道先皇駕崩，當時貴為皇后的大打擊而早產，孩子生下來是個死嬰，他們都不知道那個孩子如今好好的養在相府呢。

這一晃都三年了。

“說起來出宮，哀家倒是想修兒了。”太后說道。

已經快忘記有多久沒有見過修兒了。

還好，聽老夫人說那孩子長得不像，和太尉也是沒什麼地方相似的。

“要不，讓老夫人再帶著小皇子進宮？”

“冒的險太大了。”太后著太道。

只要再過幾年朝堂上全部由陳家掌控，孩子能在龍椅上坐住了。就可以說，修兒是先皇南下時留下的孩子，清兒從龍椅上下來，把修兒推上帝位。

到時候孩子小，不會理政事，就可以垂簾聽政，這燕家的江山早晚會姓陳。

……

花惜又在燕清面前說了不民間的趣事，惹得燕清興趣更濃，終于是向太后提出來去宮外看看。

太后還是比較關心為什麼想出宮。

“怎麼突然想出宮？是有人給你說了什麼？還是因為旁的？”

燕清知道不能把花惜供出來。

道：“母后知道兒臣從小到大都沒出過皇宮，一直好奇宮外是什麼樣的，兒臣小的時候母后不準朕出去，現在兒臣大了總可以去看看了吧。”

太后：“不是母后不讓你出去，而是外面比較危險的母后怕你有什麼閃失，你要是有什麼事，該讓百姓怎麼辦。”

燕清：“兒臣微服出巡，帶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不驚任何人總不會有事吧。”

這個十九歲的姑娘，和太后說話時的聲音總是帶著撒的意味，哪有半點為帝王該有的氣勢。

“打定主意了？”

“兒臣真的想去看看，母后你就答應吧。”

“真是拿你沒辦法。”太后縱容寵溺道，“既是想去，那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