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輕聲問道:“煮茶的作不差分毫,煮茶的火候呢?所放的水、茶葉分量呢?齊老板既然是做茶館生意的,該不會連這些都不懂吧。”
齊老板:“我又怎麼會不知。”
花惜聳了聳肩,“既然沒有個定論,那你煮茶的人過來,便一切都知曉了。”
齊老板把負責煮茶的三位伙計上來之后,花惜讓他們當著自己的面再重新煮一遍茶,而后又讓容越以相同的茶葉煮了一壺茶。隨后讓齊老板品。
喝過茶館里伙計煮的茶,再喝容越煮出來的茶,明顯是相差太多。
齊老板讓那三個煮茶的伙計下去,沉著臉問:“為什麼會這樣?”
花惜眼神溫看了一下容越,沒有回答齊老板的問題,淡笑著道:“既然茶葉沒問題,那這茶水的味道不行,齊老板就怪不到我頭上來了,寧欣就先行告辭了。”
“慢著!”齊老板冷聲道。
這件事,只是證明了的茶葉沒有問題,這怎麼能算解決?
現在茶館里的人,沒有一個能煮出來他想要的味道,要是讓岳寧欣離開了,這些銀錢不就打水漂了。
齊老板無奈,只能道:“說吧,你想要多銀錢,才肯把方法傾囊相授?”
花惜輕笑了一聲,道:“齊老板覺得我這煮茶的方法值多銀錢呢?”
齊老板瞬間覺得自己察了一切,一定是把什麼最重要的一步藏了下來,就是在這等著呢。
齊老板出五手指,“就這些。”
花惜:“五百兩?”
齊老板臉黑了下來,自己買茶葉才用了一千兩多一些,現在不過是問一些煮茶方面的技巧,就要五百兩的高價,是怎麼有臉說出來的。
花惜看臉不對勁,捂著不敢直線問道:“難道不是五百兩?而是五十兩?”
被猜中心思的齊老板,在嫌棄的目下,此刻竟然覺得老臉有些發燙。
抿道:“五十兩都是尋常百姓,一家三口幾年的開銷了,你竟然還嫌?”
“齊老板也都說是尋常百姓了,我這在杜家大手大腳慣了,都說有由‘儉奢易,由奢儉難’您覺得五十兩能夠我買些什麼東西?”
“那是你的事,現在在我這里,就這麼多,多了沒有。”語氣十分的強,“與其這樣打水漂沒了五百兩,我倒是寧愿把這些茶葉的價錢放低了賣,就算是虧錢,也不至于會說虧這麼多。”
“齊老板這話可就不對了,怎麼能虧呢?花5五百兩買了法子,那可是一輩子別人都奪不走的。齊老板何必這麼死,不活著來怎麼能生意呢?”
就算知道說的有道理,一心覺得自己被算計的齊老板也不愿意拿五百兩給。
50兩給岳寧欣,就覺得自己虧了。
“50兩,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就慢走,不送。”
花惜嘖了一聲,道:“齊老板不愧是生意人,真是一點虧都不愿意吃。齊老板倒不用覺得自己被坑了,既然我敢開口說五百兩,給你的東西自然會對得起五百兩的價錢。”
齊老板淡淡掃了一眼,像是無聲再嘲諷。
花惜突然道:“容越,你先出去,我和齊老板有些話要說。”
容越愣了愣神,低眉順目道:“恩。”
他關上房門出去以后,花惜從桌上拿起一個茶杯,從袖口中掏出一包干花瓣,放進杯盞中兩片,而后又將剛剛那些帶著味的茶倒進杯中,蓋上茶蓋。
有三句話的功夫,把茶遞給齊老板道:“再嘗嘗。”
齊老板狐疑的眼神盯著手里的杯盞。
“放心吧,沒有毒可以喝。”花惜把杯盞往前送了送,“也許嘗過之后,您就覺得這五百兩的價格值得了呢。”
怎麼可能,別說這一杯茶,就算是十杯,也不可能改變自己的主意。
只是這些堅定的念頭,在嘗了一下茶水的味道以后,就瞬間搖了。齊老板不可思議看著手里端著的杯盞,抬眸看向花惜,“味道變了。”
花惜挑了挑眉,“嗯哼。”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能做的可不止這些。齊老板現在覺得五百兩兩,能夠接嗎?”
齊老板眸子一凝,著道:“你為什麼會被趕出杜家?”
要真的是無辜的,那自己就花了這五百兩,心里難就難吧,心疼就心疼吧,但是,要真是因為和容越糾纏不清被趕出來的,花五百兩已經夠不痛快的了,不會再說在心另外增添什麼負擔。
“不知道齊老板在哪聽到的消息,說我是被趕出來的?”
這些話,是去杜府,杜府的下人說得,但是也見了杜家主,的分明是一臉的言又止,半點不多說。
齊老板:“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和杜府劃清界限這件事錯不在我,要說無辜,沒有人比我更無辜,當然也不會有人比我更慘。”
“原因?”
花惜搖頭道:“原因我這不便多說,齊老板要是不信,下次見到杜家主的時候,盡管一問。”
齊老板的臉有所緩和,看著茶杯里花瓣,逐漸有了艷麗的模樣,神微,“你要確保你說的東西值五百兩,而且還不能與別的茶樓老板說。”
“這個我自然明白。”花惜笑了笑,“齊老板不用這般苦大仇深的模樣,也不用覺得心疼和為難了,我剛剛說要五百兩是開玩笑的。”
齊老板不信的話,“開什麼玩笑。”
“除了煮茶,我覺得還是沏茶更是方便一些,我可以把這些沏茶的一些小技巧全都和齊老板說,至于銀子,五十兩我也沒有任何異議。”
五百兩不要,而要五十兩。自然不可能說只是因為好心。
“你想要什麼?”
“我知道齊老板認識的人不,就是想要托齊老板幫我查一下事。”
齊老板不敢貿然答應,“這要看是什麼事。”
花惜朝拱手行了個大禮,鄭重說道:“我想請齊老板幫我調查一個人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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