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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這屆白蓮花不行》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女尊(11)

容越指著他后的三人道:“他們三個就是只負責給管事的端茶倒水,而不干活的人。”

楊氏瞇了瞇眼:“是嗎?”

他們三個一臉的慌,“主君,您別聽他胡說,明明是他手頭慢,沒有干完活,管事說了他兩句,他就開始頂撞了。”

管事的叩頭道:“主君,真是這樣的,我在這干了這麼多年,您還信不過我嗎?”

管事的是進了府才知道公子出去了,他要是知道公子和管家不在,他說什麼也不會挑這個時間來的。

楊氏食指蜷著,用指節頂著太

正是因為他干了多年,楊氏才覺得他的話不可信,像他這種老油條,怎麼可能會由著一個新人蹬鼻子上臉。

楊氏撐著腦袋道:“既然你們各執一詞,分辨不出個真假,那就把園里的所有人都問一下,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誰當著我的面在說謊。”

“既然是這樣,父親,那我去問話吧。”聽管家話的人太多了,要是去的話,也能保證不會有人從中作梗。

楊氏點頭:“恩,記得帶兩個作證的人回來。”

……

楊氏讓侍仆把他們帶到屏風后面,說了一句,等會兒要是有什麼人過來,他們記得閉就行了。

等著花惜回來的這段時間里,管事一直是坐立難安,他就怕萬一有人不知趣,等會兒說了不該說的。

楊氏讓侍仆拿了本書過來,他靠坐在椅子上,手執著書卷,看得神。

等花惜從外面進來,他把手中的書放下,問道:“有沒有問出什麼?”

“有的。”花惜沉重,帶了兩個男兒進來,“讓他們和父親你說吧。”

楊氏頷首,懶洋洋道:“說吧。”

他們兩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沒有一個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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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給了你們機會,只此一次的機會,你們要是不想說,那我還把你們送回去。”花惜不耐道。

真是的,一個個非要不得已才肯說是吧。

“我們說,我們說。”其中一位咬了咬牙道,“彭管事卻是不拿我們當人看。”

另一個聽他說了,也終于是敢開了口,“你們去的時候,就擺出我們大家都干活的樣子。你們要是不去的話,他就領著幾個人坐在棚里玩兒骰子,活都在我們上,有時候一個人需要干三個人的活。”

“每個月的月奉也必須拿出一部分給他,這樣才能減輕一下活的份量,要是不給的話,那我們就會到排,輕則沒有飯吃,重則還會被打。”

管事的渾抖著從屏風后面滾出來,他跪趴在地上,“主君,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哪里敢這樣做。”

兩個男子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反正是把這些不該說的話已經說出來了,他們破罐子破摔道:“奴也說的句句屬實。”

實則孰是孰非,他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楊氏看著后面不敢抬頭的三個人,“我在給你們三個最后一次機會,你們要是還選擇不說,或者是說謊的話,那你們還是領了這個月的月錢從杜家離開吧。”

在金鑾國男子要是想找一份活計補家用實在是太難了,要是再傳出他們是被趕出去的,那就更沒有人會用他們了。

想到這,他們一個個皆是道:“奴這就說……”

……

證明了確實是這個管事的仗著有兩分實權,不把他們當人看,楊氏便讓他多領了一個月的月奉,就把人趕出了府。

當一個管事油水有多,他怎麼甘心就被趕出去了,管事的在府門外一直等著杜涵他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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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他們的影,他就像是見到了自家親人一樣,哭著說自己被趕出府了。

杜涵當然會問是怎麼回事。

管事的避重就輕道:“我就是懲罰了那個容越的人,他不服,然后我們兩個就吵起來了,我實在是氣不過,就把人帶到了主君面前,卻沒有想到岳小姐會一心維護他,還說我不公正,把我趕了出來。”

杜涵一聽,怒氣沖沖道:“真是豈有此理,我去找父親。”

管家把人住,眼睛察一切盯著他又問:“只是這些?”

管事的一愣,被他看的無從遁形,僵著臉小聲道:“還有就是,我要了一些人的月奉。”

他說完又急匆匆道:“不過也就一點,就只夠買茶水的,現在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改的,就請公子替我言幾句。”

就這麼一點兒小錯,知道改了不就行了。最重要的是他被趕出來是因為容越,只要是因為他,他就非要和他對著干不

他快步走到楊氏院子里,一見到他就問:“爹爹,你把茶園的管事逐出府了?”

楊氏正了正袖,“怎麼?那管事的還找到你讓你來求?”

杜涵嘟著道:“不就是貪了一點錢,又不是什麼大事。誰還不犯個錯了,現在他知道改了,爹爹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聽他這麼說,楊氏皺了眉頭,貪錢怎麼會是小事,就因為管事的這些舉措,要是傳了出去,外面的人對杜家的印象,絕對會是一落千丈,到時候要是影響了生意的事,那才會是令人追悔莫及。

“傻孩子,你母親讓他當管事,就是為了起一個帶頭的作用,能夠有人帶著他們干活,而不是用來迫他們的。”

杜涵:“但是,他現在知道錯了,以后也一定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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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氏招了招手,讓他站到自己邊,拉著他的手道:“有些錯不是說改就行了,他苛刻了這麼多人,害得這麼多人,他一句改了我們原諒了,那因為他累的那些人應該怎麼辦?”

杜涵隨口就道:“一個侍仆,點苦累也是應該的。”

楊氏不贊同道:“你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行了。切不可拿到外面說。你要知道,就算他們是奴仆,那也是我們給了他們一定的利,他們才會甘心為我們干活。”

“記得,我們是商人,以利益為重。實際上每個人都是利益至上,既然彭管事損害了我們的利益,損害了大家的利益,那他就是所有人敵人。你不可能因為原諒一個敵人,而傷害還一心為你賣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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