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將近一天的景,眼看著太又要下山了。
正當兩人一無所獲,一籌莫展的時候,姜嬰寧忽然發現了一個特別的東西。
沖沈清晏招了招手,“你過來看看。”
沈清晏立刻跑了過去,他看見姜嬰寧面前的樹上似乎有一個記號,“會是他們留下的嗎?”
“有可能。”姜嬰寧又往一個方向找了一會兒,果然又找到了一棵有記號的樹,“反正現在什麼都找不到,就跟著走吧。”
“好。”不管怎麼說,記號肯定是人留下來的,不管是太子還是七皇子,他們都得先找到人。
于是,姜嬰寧和沈清晏一邊找記號,一邊順著記號的方向找人,果然很快便找到了人。
只不過不遠纏斗的一伙人,顯然并不是燕擎宇和燕子桁。
“他們是誰?”兩人藏在一塊巨石后面,沈清晏低聲問道,前面正在戰的人都穿著夜行,帶著黑面巾,看不出是誰。
姜嬰寧搖了搖頭,不遠的局勢顯然是五打一,而且那一個似乎胳膊了傷。
是太后和皇后找的幫手嗎?那為什麼會出現五打一的形?而且那個傷的人……怎麼有些眼?
沈清晏看得眼花繚,很快他又低聲道,“這幾個人都是難得的高手,咱們還是別管了,趁他們沒發覺,咱們趕離開吧。”
他說著便小心翼翼的調轉了子,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忽然聽見后傳來姜嬰寧的行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聽起來像是站起來了。
他嚇的回頭一看,果然見姜嬰寧站起,竟然從巨石后面跑了出去。
“不言,古尾,出來幫忙呀!”姜嬰寧往幾個黑人那跑去,一邊跑一邊著急的喊道,“是離哥哥,是離哥哥。”
沈清晏不可思議的看著姜嬰寧,下一瞬間,姜嬰寧前憑空出現兩個人將護在后。
是姜嬰寧的暗衛!
沈清晏看向那個傷的黑人,難道那人真的是姬鐘離?可這里距離京都那麼遠,姬鐘離怎麼能違抗皇命,跟了過來?
不遠纏斗的幾個人顯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見忽然有人出現,立刻便有三個人向姜嬰寧他們殺了過去。
而那三個人的舉似乎激怒了傷的黑人,戰斗很快結束了,五個人全部斃命,而傷的黑人也支撐不住的跌坐在地,整個人昏了過去。
“離哥哥……”姜嬰寧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一下子跪在了那個黑人面前,沒有急著去掀開他的面巾,而是去檢查他的傷口。
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一邊哭一邊說道,“你怎麼會傷?他們怎麼能傷到你?”
想撕碎黑服的服,可是手抖得不行,本用不上力。
“愣著干什麼?快幫我,他需要止。”姜嬰寧哭著沖不言和古尾喊道。
兩個家伙幾乎傻眼了,他們從未見過姬鐘離傷,更別提是這麼重的傷,他們甚至懷疑地上躺著的人真的是姬鐘離嗎?
不言不敢違抗姜嬰寧的命令,立刻幫姜嬰寧撕碎了黑人的袖子。
而古尾這蹲下去,猶豫了一下,直接扯掉了黑人的面巾,“握草,還真是主人。”
“有毒。”不言看見姬鐘離胳膊上流出黑的,頓時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姜嬰寧見狀,立刻低下頭就要去吸傷口的毒,旁邊的三個男人異口同聲道,“不要。”
沈清晏已經跑了過來,傻愣愣的看著姬鐘離的臉。
不言則直接手攔住了姜嬰寧,而一邊的古尾直接用開始吸姬鐘離的傷口了。
姜嬰寧立刻說道,“古尾,還不知道離哥哥中的是什麼毒,時間太了,沒時間確認,不然還是我來吧。”
古尾連吸了好幾口,都紫了,他抬頭不解的看著姜嬰寧,好一會兒,才口齒不清的說道,“一盒沒掐給特。”
“恩?”三個人滿臉問號的看著古尾。
不言第一個反應過來,“主人,古尾說,你沒還嫁給他呢。”
姜嬰寧頓時就臉紅了,不想再理會古尾,不過也明白,同樣的毒,和古尾都中了,肯定比古尾死得快。
古尾又吸了幾口,隨著他的越來越厚,傷口的也開始變了正常的紅。
姜嬰寧看著差不多了,立刻說道,“好了,先給他用點止的藥。”
又掏出一個瓶子,然后把里面的藥全都倒在了姬鐘離的傷口上。
“天已經黑了。”不言說道,“主人,咱們回去營地嗎?還是先找地方休息?”
“找地方休息吧。”姜嬰寧有些擔心的看了看依舊在昏迷的姬鐘離,又看了看頂著香腸的古尾,覺得現在實在是不適合回營地。
“好。”不言站起,詢問的目看向古尾。
“可把。”古尾口齒不清的說道。
“行,那我去找地方,你在這兒保護他們。”不言說著便轉迅速離開了。
古尾挪著子,靠姜嬰寧和姬鐘離近了幾分,不過,姜嬰寧看著他的樣子,覺得他現在恐怕保護不了任何人。
這種況下,姜嬰寧只能祈禱不會出現任何危險。
然而,這一次,上天似乎并沒有打算放過幾個人,不遠的草叢忽然傳來了響,而且還是姜嬰寧第一個發現的。
“什麼東西?”警惕的看著周圍,低聲音問道。
“什麼?”沈清晏都比古尾反應的快一點。
“蝦米?”古尾勉強的睜開了眼睛,顯然已經沒有任何戰斗力了。
姜嬰寧皺了皺眉,沖沈清晏道,“你過來,守著他倆。”
“不行。”沈清晏一聽,就明白了姜嬰寧的意思,他怎麼能讓一個孩子自己去面對危險?
他堅定的搖了搖頭,站起道,“我來保護你們。”
他話音一落,便見四周的草叢里閃現了一道道綠,接著,便有一只通雪白的狼率先走了出來,接著,其他方向也走出幾只灰白的狼,顯然他們被包圍了。
沈清晏雙一,差點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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