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敢誣陷我家小姐有病?你找死呢!”柴管家大怒,擼了袖子朝李興安沖來。
穆元修出腰間的柴刀,唰地攔著柴管家,“沒病為什麼殺兔子?”
柴刀亮閃閃的,嚇得柴管家飛快往后退。
“你們干什麼?鬧事是不是?好小子們,活膩了麼?”柴管家朝小廝揮手,“去人來!把這幾個小子的給我打斷!”
李玉竹眸一轉,大聲說道,“柴管家,你是不是與你家小姐有仇?才拼了命的壞名聲?”
“你胡說!黃丫頭!”柴管家怒道,“哪來的孩子們敢來這里鬧事?想死是不是?”
李玉竹輕笑,“我們不想鬧事,我們只是賣兔子的,是你們不講理將我們兔子弄死了,卻不肯賠錢!你想耍賴,那我們就去找亭長理論理論,到時候,你家小姐估計會恨死你,因為有病的事,會傳得人盡皆知!你家老爺不打死你,也會打殘你!”
柴管家臉上的囂張表,漸漸地變了張。
他有些猶豫起來。
“管家,三姑娘的脾氣……”一旁守門的老漢,小聲提醒著柴管家。
柴管家的表,更加糾結起來。
“怎麼回事?”這時,柴家院中,有人大步走來,“一大早的,吵什麼?”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大步走了過來。
他掃了眼李玉竹幾人,冷冷著柴管家,“又是英兒的事是不是?”
柴管家行著禮,“大公子,三姑娘說兔子太差,不讓給錢。”
青年男子冷冷說道,“又沒看見,你給了不就是了?”
柴管家苦著臉說道,“就怕……還是知道了……”
“今天多錢?”青年男子又問,他從袖里了個荷包出來。
“六只,三千文。”柴管家說道。
“錢不會你們的,你們拿了錢趕走人,不過你們得記著,兔子的事不準對外說,若是有一句對我家不利的……”青年男子目涼涼掃著幾人,“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從錢袋子里了幾粒銀子,扔向李玉竹一行人。
又示意小廝將那只裝死兔子的簍子拿走,一并埋了。
二公子個子最高,手將錢接著了。
他攤開手看了看,銀子的份量,估著也有三兩左右。
“你們家的事,我們才不興趣。”他朝弟弟妹妹們說道,“走了!”
雖然簍子被扣了,但錢到手了,而且還不。
大家也沒興趣在此逗留,轉便走。
穆元修收了柴刀,跟著一起離開。
但他卻發現,李玉竹走幾步路后,又回頭往柴家方向瞧。
“看什麼?”穆元修問。
李玉竹淺淺一笑,“沒看什麼。”
“對,沒什麼好看的。”李興安走過來,將穆元修到一旁,拉著李玉竹的胳膊,大步往前走去。
穆元修,“……”他皺了下眉頭,大步跟上。
“人呢?不準給錢!憑什麼給錢?”一個年輕孩尖利的聲音,從柴家院門那里忽然傳來,“都給我站住!”
“把衣服脫了!” “又脫?”某男拽著衣領,一臉的警惕,“你要幹啥?現在可是白天!” 沈木棉吼道,“給你縫個衣服袖子而已,犯什麼抽?” 一睜眼穿越成即將被下油鍋的農家小媳婦,只因為她紅杏出牆了! 於是從此以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相公偶爾“犯抽”,兒子是啞巴,娘要把她送人,大妹嫉妒她長的美,二妹想搶她男人! 生活如此美好,你們這些極品卻那麼的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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