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他再厲害那也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再說了,這麼多年安逸的生活早不復當年那種氣,痛的他想哇哇大,可惜里塞著東西呢,他只能干瞪眼生忍著。
心雨在一旁慢悠悠的說道:“趙恒,以前的名字王四虎人送外號虎爺……”
當心雨把趙恒以前的事說出來,趙恒的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好像見鬼了一般盯著心雨,孫大奎把趙恒里的破布拿了出來。
“怎麼樣,真以為爺不知道你的底細?信不信,你再不開口,爺拿你的兒孫祭奠那些被你們殺死的亡靈。”
就這一句話讓趙恒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以前種種的過往都在他眼前浮現,他是做夢都沒想到這幫人不僅知道他以前的事而且手段還了得。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心雨哼哼了兩聲:“這個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識趣的話把你知道的都乖乖地說出來,不然的話,哼,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兒孫在你面前一個個死去,別以為我做不到,相反,我對自己都狠就不用說對別人了。”
說完,心雨的手上了趙恒的琵琶骨,疼的趙恒嗷嗷喚,就這一下讓趙恒知道這次他是逃不過了。
“我說我說,你住手——”
心雨趕的拿出紙筆,孫大奎開始審問,以前的同伙,趙恒代了也詳細說了對方的況以及容貌,但是這些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他不清楚,當年分得一部分錢之后他們就各自搬家了,從此不在聯系。
目前他也就跟一個人有聯系,因為他也是無意中看到對方的,所以兩個人留了聯系方式,最后一次跟那個人聯系就是那人讓他協助尋找一個小姑娘。
聽完趙恒說的這些,心雨在心里也暗自慶幸,幸虧杜秋嬋聰明,要不然很難躲過這些人的追查。
“你們那些人究竟都是些什麼來歷?還有那個三哥,你知道多?”
心雨邊記錄邊聽對方敘述,真的就像付辰之前猜測的那樣,趙恒是屬于土匪那一幫的,可當年沖擊顧家那些人不只是有土匪那麼簡單,還有另外一部分人,趙恒也說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因為之前他沒見過這些人,沖擊完趙家之后,這些人全部都離開了,本就沒機會認識。
“至于那個三哥跟我們的老大應該很悉,要不然我們老大不會幫三哥這個忙,就因為這事,我們土匪都沒法做了,不過各自也沒得錢,顧家還是的。”
“那個三哥你見過沒,或者有懷疑的人沒?”
趙恒搖搖頭:“這個人我本就沒見過,或者即便是我見過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心雨突然問了一個問題:“那吳家的事跟你們有關系沒?或者跟那些人有關系沒?那些人按照你的猜測,你覺得他們應該是什麼人?”
趙恒搖搖頭:“我不知道吳家是怎麼回事,都是聽我們老大安排的,老大功夫高,手下還帶了人,他一到我們山上直接就把我們原來的老大給挑了,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混口飯吃,誰強我們就跟誰。
至于另外的那些人,我不太敢判斷,他們手比我們這些人好太多了,而且他們的江湖經驗很富,或許我們老大應該是認識他們的,要不是我們老大相好的幫了我們的忙,我們也不會這麼容易攻破顧家的防守。
要真讓我去猜測,這些人或許是經過專門訓練,這東西我們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真的不得而知,要說,鏢師倒是有可能,當然也有暗門的可能或者是大戶人家養的那種專門護衛。”
接下來孫大奎又問了一些問題,趙恒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只能搖搖頭,心雨再問了一句:“你還有要說的沒,我們沒問的,關于你們老大和那些人可能的下落,你知道的就早點說出來,對咱們都有利,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子孫因為你當年的作孽落得不善終的下場吧?”
趙恒長嘆一口氣:“其他的人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們老大當初可說過一句話,他羨慕當初海市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是不是去那里了我就不得而知,自打分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心雨寫完了最后一筆,抬頭看向趙恒,老家伙到底是不死心:“你們究竟是誰?”
心雨笑笑:“我覺得你肯定不想聽到我們的名字,知道我們名字的人都去閻王那邊報道了,不知道對你來說或許是一種幸福。”
孫大奎該問的也都問清楚了,暫時也沒想起來有什麼要問的,干脆直接把人堵上,然后轉頭看向心雨。
“小丫頭,咱們走吧,這邊的事我會讓人善后的。”
心雨笑著點頭:“行啊,我也累了,正好回家歇歇去。”
邊往外走心雨邊跟孫大奎說了他們過來跟人打聽事的時候說了找人的原因。
“呵呵,你可真夠能瞎掰,這正好省我事了,一家人都回老家探親去了。”
心雨也說了趙恒那幾個徒弟的事,孫大奎拍拍的肩膀:“別擔心,那幾個人蹦跶不起來。”
心雨和張順沒跟孫大奎他們一起走,兩個人轉頭抄近路往家跑,這幸虧是他們倆個,平時沒鍛煉,要跑起來還真的不太費什麼勁。
“心雨,我能問一個問題嗎?你怎麼知道這個人有可能是殺人兇手還是跟以前的案子有關系?你可以不管這事的?”
心雨嘆口氣:“三哥,這事我以前聽人說過,當初慘的,差點都讓人給滅種了,我聽了之后就覺得這樣的禍害我見到了也不能放過,之所以敢這麼判斷,主要是這個人不正常啊。
趙恒平時不去作惡卻縱容自己的徒弟在外面橫行霸道,這個人肯定不是一個良善之輩,關鍵是他兒子我跟他有點過節,這事我不管也得管,況且,一個正常人兒子不姓自己的姓你覺得正常嗎?
有一個姓我可以理解,全部都姓那就奇怪了,而且這周圍的人對他的口碑算不上好也是一個理由,所以我覺得這個人手里或許有人命,或許還是我聽過的那個案子的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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