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里有溫晚在大廳和別人親的監控,我再問問趙老板包廂里的有沒有。”靳琛說道。
雖然一般來說包廂不會裝監控,要給顧客留私,不過有些地方會裝,只是不讓人知道罷了。
靳琛馬上打電話給趙老板,一番威利,趙老板把包廂里的監控也傳給了他。
靳琛一邊把監控傳給岳景城,一邊讓孟白把這件事在網上發布出去。
岳景城把監控上截圖,有溫晚正面照的都截出來。
有些還很清晰,上什麼都看得到。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一起的男人臉上打了馬賽克。
岳景城打電話給蘇青橙,告訴監控拿到了,不過不用,他來做就行。
很快岳景城登上校園網,發現那個帖子下有一個為蘇青橙澄清的帖子。
“這張照片是假的,就是P的。這個圖的原片我找出來了,就是霓虹國小片。”
“我這有原片的截圖,一模一樣的姿勢,那個男人的形也一樣。”
“還有很明顯,照片上的人脖子上有痣,蘇青橙本沒有。”
下面的圖圈出那顆痣,對比圖是蘇青橙夏天參加《職場新人》節目里的,蘇青橙穿的子,所以脖子都出來了,有沒有痣一目了然。
“而且這圖P的水平太差了,臉和脖子差一大截,溶圖都沒做好,業務不行啊!”
“我是計算機系的周揚,不服來辯,看誰敢來跟我比P圖技藝?”
下面也很多跟帖的。
“難道我們錯怪蘇青橙了?”
“不可能,這就是請來的水軍吧?”
“那可不是,周揚可是我們計算機系的大神,誰能收買他?”
“你可以不相信那個生,但你們不能不信我們的大神。”
岳景城揚揚眉,想不到已經有人幫蘇青橙了。
岳景城也發了一個,“我是岳景城,我來說事實真相!”
“岳學長來了?”
“法學院的大神!”
“看看他到底怎麼說?是要和蘇青橙分手,還是要為打站隊?”
“很多人應該都知道蘇青橙是我的朋友,以前是以后也是,我沒有和分手的打算,因為那個帖子說的都是假的。”
“照片也是假的,很謝前面那位計算機系的同學為我朋友洗冤屈。”
“我朋友是被人陷害的,那個人自己做出那種事,卻誣陷別人,本來念是個孩子不想曝,可是顛倒黑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另外警告某些跟風的人,盡快道歉,否則我會把你們都告上法庭。”
“你們的發言我都截屏了,不要以為你們把帖子編輯了就可以,你們的ID我也記下來了,要查出是誰并不難,不道歉就等著收法院傳票吧。”
“原來是這樣?”
“岳學長好剛!”
“太暖了!”
“我就說蘇學姐不會干這種事。”
“看來岳學長說的是真的,不然以他的條件直接分手就好,何必為一個lkd出頭?”
“猝不及防吃了一狗糧。”
“好羨慕蘇學姐,岳學長也太好了吧。”
跟風罵蘇青橙的人瑟瑟發抖,岳景城不會真的告自己吧?
岳景城把溫晚的“玉照”了出去,當然點的地方打了馬賽克。
很多張,不同的男人,而且溫晚的表還很一樣。
網上一下炸了。
“臥槽,太勁了!”
“這表,這是在賣嗎?”
“還是不同男人,看材都不一樣。”
“原來是賊喊捉賊?”
“家境應該也不差吧,怎麼做這種事?”
“就是唄,真看不出來,清純校花原來是?”
“怎麼好意思說是蘇學姐?”
“不會這些照片也是P的吧?”
“不太可能,看這都沒變化,好像沒有P圖痕跡,何況還這麼多。”
周揚也過來看熱鬧,“經過我的鑒定這些都不是P的,而且還是從監控上直接截圖下來的。”
“說明岳學長手上還有圖,求種子!”
“求種子!”
“求種子!”
后面一大堆跟求的,岳景城哭笑不得。
溫晚看到這里,臉煞白,沒想到岳景城手上還有這些,霍知洲不是說那天晚上的監控壞了嗎?
原來是會所老板撒謊,他一定是被靳琛收買了。
現在怎麼辦,大家都知道自己的事了。
溫晚氣得差點把電腦給摔了。
可是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溫晚也跟帖,“岳學長,沒想到為了包庇你的朋友,你居然這樣污蔑我?”
“這些都是假的,如果是我我有那麼傻會被別人拍到?”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死給你們看!”
下面還發了一張割腕的照片。
手腕上割了一條傷口,已經有流出來。
“不會吧?溫晚要自鯊?”
“難道我們錯怪了?”
“這些照片都是假的?”
“岳學長不會做這種事吧,他不可能知法犯法?”
其實隨便出別人照片是侵犯了人的肖像權,可是是溫晚在先。
而且岳景城也有把握他們家人不敢告,他們不敢得罪靳家。
不然到時候就不是兒清白的問題,可能會連累整個家族的企業。
他們不敢賭。
岳景城雖然有點仗勢欺人,可誰溫晚要作死?
“這是在宿舍吧?”
“先別管那麼多了,先去救人吧!”
“要是真出事了怎麼辦?”
“快報警吧!”
“是不是應該先救護車?”
蘇青橙吃了一驚,沒想到溫晚會自鯊,舍得死?
一想就明白了,現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用這個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博取別人的同。
就說想蒙混過關,人家都以死證清白了,那肯定是假的吧。
出了這麼大的事把校領導也驚了,校醫馬上跑去生宿舍救人。
還有一大堆吃瓜群眾在網上跟帖。
有人說可能錯怪溫晚了。
有人說就是朵白蓮花,想博同。
岳景城也沒想到溫晚會來這一出,倒是小看了。
不過他不相信溫晚真不怕死?
岳景城打了個電話給霍知行,“知行,能不能幫我個忙,去京大看一個生?”
“老大,我今天要上班啊!”霍知行苦,“你朋友又不舒服了?”
“不是,是害的生!”
“那你管那麼多干嘛?”
“在鬧自鯊,我不想讓我朋友背上一條人命因果。”
“自鯊?”霍知行吃了一驚,“不過我現在敢過去也來不及了,我打個電話給我同學,他在學校做校醫。”
校醫姜正往生宿舍趕,接到霍知行的電話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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