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不讓我走,那麼多人圍著我,我怎麼走?”溫晚哭著說道。
“那你當時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后果?”霍知洲譏誚一聲,“靳琛你也敢算計?你是有幾個膽子?”
“你逃不掉就是你沒本事,你沒本事你還去挑釁別人,你就活該!”
溫晚聽到這又大哭起來,“姐,我該怎麼辦呀,姐……”
溫欣一聽心又了,“知洲,你就不能想想辦法?”
霍知道不可思議看著溫欣,“我還能想什麼辦法?你還想讓靳琛給你們道歉不?這就是不作死不會死,你還管?”
“可是是跟我們出去才出的事,我怎麼向我伯父待?”溫欣愁眉苦臉。
“是我們是去的嗎?是我們讓放藥的嗎?溫欣,你圣母也要有點限度。”霍知洲真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反正這事我是管不了了,你們怎樣怎樣。”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果還不知死活去挑釁靳琛,出了事別來找我!”霍知洲說完甩手就走。
心真的好累,為什麼這兩姐妹這麼不省心?
溫欣是單純,容易被人利用,他也知道沒什麼壞心眼,所以一味寵著。
也是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知道的品。
可是溫晚從小就詭計多端,心眼多得跟篩子一樣,還經常利用,怎麼就不能長點心眼?
霍知洲一走,溫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沒那個頭腦,從小依賴霍知洲依賴慣了。
“晚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種事對一個孩子太過了……”溫欣嘆氣。
“我就是氣不過,憑什麼學校的人都喜歡?憑什麼靳家兩兄弟都向著?一個鄉下來的我哪里比差了?我就是想毀了……”
“可是他們怎麼能這樣對我?”
溫欣翻白眼,你都這樣對別人了,別人就不能這樣對你?
靳琛不能得罪連自己都知道,還敢去惹?只能說不知天高地厚。
“那這事你要不要跟你家人說?還是怎麼辦?你想報警嗎?”溫欣問。
“我……”溫晚抿,不敢報警,報了又有什麼用,自己先會被查。
而且靳琛是那麼容易得了的嗎,別到時候他一點事沒有,自己敗名裂。
“姐,先讓我在你這住幾天吧,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學校,我害怕……”溫晚一臉委屈。
溫欣無奈,“行吧,你就在我這住,過兩天再回學校,這種事只要你不說沒人知道,你自己注意點就是了。”
“以后別再找蘇青橙的麻煩,有靳家罩著,就是霍知洲也不敢得罪他們,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了!”
溫晚咬咬,表面答應,可是心里怎麼甘心?自己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一定不能讓蘇青橙好過!
中午岳景城點了外賣,蘇青橙神一直不太好,他也不想太辛苦。
“對了,陳蘭那邊的事怎麼樣了?”蘇青橙問。
岳景城搖搖頭,“還是沒辦好,我去的時候丈夫又昏迷了,本沒辦法立囑。”
“后來搶救了半天,結果丈夫的前妻和兒子也來了,重立囑的事自然沒辦。”
“之前我還去市公證查了看有沒有他們公證的囑,但是沒查到。”
“如果是在別的市就沒那麼容易查了,而且他家人看得這麼嚴,這個案子不好辦。”
“那要不不做了?”蘇青橙說道。
何況那個人老想勾引岳景城,居心叵測。
“再看看吧,陳蘭說的對,如果這個案子辦下來我今年一年都不用忙了。”
“以他丈夫的家,和兒能分三分之二財產,幾十個億,我提就有幾千萬。”
蘇青橙咋舌,這麼多?那是有力去努力一把。
“至于其他的你放心,我還不至于為了錢獻……”岳景城笑。
蘇青橙臉一紅,不是懷疑他的人品,只不過有個人老想著打自己男朋友的主意,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
當然還是相信自己男朋友是有底線的。
他只是不愿意依靠家里,不然他就是什麼也不干一樣不缺錢花。
下午鄭導演又打電話給蘇青橙問什麼時候有時間拍綜番外,現在這樣自然沒辦法。
和岳景城商量了一下,決定下周末,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
這兩天兩人哪也沒去,就窩在家里。
可能是藥的副作用,蘇青橙的神一直不太好。
岳景城就一直陪在邊,即使有工作也坐在邊做,可以隨時注意。
蘇青橙大部分時間在睡覺,岳景城買一只煲湯給補子。
周一蘇青橙好了很多,正常去上課。
去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校花評選的主辦方學生會要求退出評選。
他們搞這個并沒有經本人同意,有權不參加。
本來學生會還不同意撤出,不過蘇青橙是法學專業把那些法條一說出來,要追究的話他們確實侵權了。
以前他們也辦過,一般人是不在意這個的,甚至能上榜可能都引以為豪。
但蘇青橙這麼要求他們也沒辦法,就把的名字撤了下去。
一撤,溫晚的名字很快上去了,了京大的校花。
大家都很驚訝,還以為有什麼幕。
蘇青橙去上課,沈曦和林晨都為抱不平,說有黑幕。
蘇青橙笑笑,“沒有啦,是我自己要求撤下來的,這個東西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
因為這個事自己差一點遭溫晚算計,也付出了代價,想當就讓當吧。
“對,這個校花我們不稀罕,和那種人競爭還掉價。”沈曦說道,“不過青橙,在我心里你就是第一名!”
“對,你才是我們心中的校花。”林晨也說道。
蘇青橙笑笑,“謝謝你們!”
溫晚也回了學校,一來同學們紛紛向祝賀當選校花。
很驚訝,自己又超過蘇青橙了?
當聽到蘇青橙退出評選后,的面孔都扭曲了,憑什麼只有退出自己才能當選?
哪里比自己好?那些人都是瞎子嗎?就因為的比自己大?
沒想到這些男生都這麼淺,自己真是高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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