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好幾個包廂,終于在一個包廂里看到躺在地上的溫晚。
包廂里有十幾個人,男都有,橫七豎八地躺著。
有些在地上,有些在沙發上。
霍知洲和溫欣找到的時候上的服早不知跑哪去了。
“晚晚!”溫欣驚一聲連忙跑過去。
霍知洲轉過臉,“先把的服穿起來!”
“哦哦!”溫欣連忙應了一聲,滿地找服。
找到服一邊幫穿一邊,“晚晚,晚晚,快醒醒!”
溫晚迷迷糊糊睜開眼,見是溫欣一下哭了起來,“姐,救我、救我……”
“沒事了、沒事了,我馬上帶你回家!”溫欣連忙說道。
聽到靜,邊上一個男人也醒了過來,見到有人要把溫欣帶走,立刻站起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帶走我的人?”
“你的人?”霍知洲冷眼看過去,那男人一見他大驚失,“霍、霍?”
“這是怎麼回事?”霍知洲瞇了瞇眼,就算他不喜歡溫晚,這也太過份了點。
“霍,不是我,我昨天看到的時候在大廳里已經很浪了,一副沒男人不行的樣子,我就把帶了過來,真不是我干的!”男人連忙解釋。
“你胡說!”溫欣氣得大一聲,“我堂妹還是個學生,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是真的,不信你問問他們,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男人指著地上那些人。
有些人已經醒了,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鄭遷的兒子?我記住你了!”霍知洲涼涼地說道。
鄭智“撲通”一下跪了下去,“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你原諒我,是那個人自己……”
霍知洲冷冷瞥他一眼,對溫欣說,“我們走!”
溫欣攙扶著溫晚走了出去,走到大廳的時候溫晚一臉驚恐,全都在發抖。
溫欣心疼死了,摟住,把帶到車上,溫地問,“晚晚,告訴姐,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不要……”溫晚大,全止不住地抖,眼里滿是恐懼。
“先別問了,回去再說!”霍知洲說了一聲。
看樣子也知道不正常,不可能是自己找男人,以的家世還不至于。
更何況當時自己和溫晚還在,就是要找也不急于那一時吧?
而且會所的監控剛剛好就壞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現在這樣也不敢把送回家,溫欣把溫晚先帶到自己住的地方。
回家先帶進浴室洗澡,幫服的時候又嚇得大喊大,溫欣都快按不住,又不好霍知洲過來幫忙。
好不容易洗完,溫晚也慢慢平靜了一些。
溫欣讓睡自己床上,看著蜷在一個角落,那害怕的樣子明明就是被人強了。
可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晚晚,別怕,告訴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姐給你出氣!”
溫晚全抖了一下,又哭又起來,好像瘋了一般。
霍知洲連忙了一個家庭醫生過來,大概檢查了一下,沒大問題,就開了點鎮定劑,溫晚慢慢睡了過去。
“知洲,你看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溫欣問霍知洲。
霍知洲沉片刻,“如果報警這事很多人就會知道,到時候……,你們家承擔得起后果嗎?以后怎麼面對別人?”
“那怎麼辦?就便宜那些人了?”溫欣惱怒。
不過霍知洲說得對,是自己考慮不周。
溫晚一看就是被人強了,自己想到的首先是報警,沒想到報警的后果。
萬一傳出去,溫晚還怎麼做人?
“知洲,那只有你幫我了,一定要查出是誰,我們晚晚不能白讓人欺負了!”溫欣恨恨說道。
霍知洲點頭,“你放心,我會去查。”
霍知洲又打了個電話給會所的趙老板,“趙老板,人我找到了,是在你那出的事,你看怎麼辦吧?”
趙老板苦笑,“霍總,這小姑娘自己玩得嗨,怎麼能怪我?別看這些爺小姐個個家世不凡,可是玩得開啊,這種事天天都有,我怎麼管?”
“把昨晚的監控給我!別跟我說壞了,說出來你自己會信?”霍知洲的聲音很冷。
“是真的壞了,不信您自己過來看。”趙老板說道,他早得到靳琛的吩咐把昨晚的監控都刪除并用其他覆蓋掉了。
他寧愿得罪霍知洲不愿得罪靳琛。
霍知洲也知道從他那得不到什麼消息了,只能以后自己派人去查,會所那麼多人,總有人看到吧?
……
蘇青橙醒過來覺得頭痛裂,全酸痛。
突然想起昨晚的事,驚起一冷汗,自己不會是和靳琛……
“景城……”蘇青橙了一聲。
岳景城正在廚房煮粥,聽到靜馬上走了過來。
“你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頭好疼!”蘇青橙有些無力。
岳景城忙掀開被子躺過去,“那就再睡一會兒!”
一的額頭,燙得嚇人,不過和昨晚好像不一樣,是真的發燒了。
“昨晚……”蘇青橙的眼睛紅了起來,眼里閃過一恐懼。
“沒事兒、沒事兒!”岳景城把蘇青橙摟進懷里,輕拍的后背,“是我哥把你帶回來的,你和他什麼都沒發生,是我,一直是我!”
“景城!”蘇青橙的眼淚掉了下來,拽住岳景城的服,真的怕呀,萬一自己和靳琛發生了什麼該怎麼辦?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岳景城一遍遍安蘇青橙,低沉的嗓音溫和如弦樂。
蘇青橙慢慢安靜下來,又沉沉睡了過去。
岳景城不想再醒起來吃藥,也覺得發生這種事可能得個醫生看看才好。
便打了霍知行的電話。
“知行,我朋友生病了,你能不能過來幫忙看看?”
“拜托,今天我好不容易休息,別搞我,生病上醫院啊!”電話里傳來霍知行抱怨的聲音。
岳景城聲音有點沉,“昨晚發生了一點事,不好上醫院,你過來一下。”
霍知行聽出岳景城聲音里的嚴肅,連忙問,“什麼癥狀?”
“現在是發燒了,其他的還不知道。”岳景城看了一眼后的房門。
“那我馬上過來!”霍知行說道。
大概半個小時霍知行就到了,帶著一個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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