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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橙看著電梯門關上,松了口氣,重新按了十六樓。
怎麼覺靳琛有點怪怪的,按理來說他應該很討厭以前的王藍才對,怎麼會對自己這麼客氣,難道是因為不想弟弟為難?
蘇青橙回到十六樓,一走出電梯就見岳景城站在門口一手高舉著點滴正往這邊看,連忙跑了過去。
“你怎麼出來了?”
岳景城手一下把拉進懷里,“我哥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啊!”蘇青橙搖頭,抬頭朝岳景城笑笑,“他就問了我幾個問題,問我是不是真心喜歡你的?”
“你怎麼說?”岳景城張地看著。
蘇青橙笑,“我當然說是真心的,我不是因為他才喜歡你,你知道的我本不是王藍!”
岳景城低下頭在蘇青橙上親了一下,角漾起清淺的笑意。
“快進去啦,小心回!”蘇青橙嗔怪一聲,岳景城那麼高也沒辦法幫他拿點滴瓶。
回房岳景城坐在沙發上,蘇青橙幫他把點滴瓶掛起來。
“你現在也不能洗澡,我去打水過來給你洗臉洗腳好不好?”蘇青橙說道。
“好!”岳景城點頭。
蘇青橙拿了岳景城的巾,裝了一盒熱水過來。
他的手上還打著針,針在手背上,不能進水,一只手不好擰巾,蘇青橙幫他把巾擰干。
“你幫我洗!”岳景城抬頭看,他坐著,站著,現在比他高。
蘇青橙臉一紅,“好!”
熱巾鋪在手掌上,往岳景城的臉上去。
他的鼻梁高,眼睛深邃,臉型朗又不失清俊,帥得讓人挪不開眼。
岳景城微微閉上眼,覺巾在臉上那麼輕輕拂過,好像拭什麼寶貝一樣。
不由睜開眼,眼里噙著淺淺的笑,“我又不是瓷娃娃,重一點沒關系!”
蘇青橙臉上浮起兩朵紅云,怕手下沒有輕重,把他疼了。
看著那的樣子,岳景城心里得一塌糊涂,捧住的臉親上去。
“回、回啦……”蘇青橙驚呼一聲,岳景城輕笑,放下那只打針的手,一只手勾下蘇青橙的脖子又吻上去。
蘇青橙中有如小鹿撞,臉上紅得像涂了胭脂,被吻得艷若新桃。
“好了,臉還沒洗完呢……”蘇青橙輕輕推了一下,岳景城笑著放開。
蘇青橙紅著臉,把巾在水里投了投,又幫他手。
拿來一個桶裝了熱水給岳景城洗腳。
“我們一起!”岳景城看,角掛著和煦的笑。
“好!”蘇青橙低頭淺笑,頰間一對梨渦若若現,整個人俏。
拉過一張椅子在岳景城對面坐下,了子也把腳了進去。
兩雙腳一大一小,岳景城的腳白晳瘦長,蘇青橙的腳圓潤可。
岳景城的腳輕輕踩踩蘇青橙的腳,的,很舒服。
蘇青橙的臉緋紅,覺腳上麻的,從來不知道原來腳也可以這麼敏。
兩人洗完腳,蘇青橙把水倒進洗手間。
岳景城手上的點滴也打得差不多了。
蘇青橙按剛才醫生說的,把點滴管上那個按鈕推到底,讓管里剩下的一點藥水停滯,拔了留置管上的針,用醫用膠布封上。
“這個留置針一直放在手里不疼嗎?”蘇青橙問,“萬一睡覺的時候到怎麼辦?”
“不會的,沒什麼覺,小心一點就好!”岳景城搖頭。
“要不要回房休息?”蘇青橙問。
“還不想睡,下午睡太久了。我們看看電視吧?”岳景城說道。
蘇青橙看了看,他傷在后背不能往后靠,一直這麼著多累。
“要不要趴下?”
“我趴下你就沒地方坐了。”岳景城笑,他長得那麼高,沙發本來就不大,坐著還湊合,躺下他一個人都不夠。
“那我坐地上!”蘇青橙笑道。
“地上太涼!”岳景城看。
“拿個墊子就好啦!”蘇青橙把一個抱枕拿下來當墊子坐,坐在岳景城靠頭的這邊,側頭就可以看見他。
蘇青橙開了電視,打開中央六臺電影頻道,看起經典的老電影來。
電視里在放《泰坦寧克號》,看到最后杰克沉冰冷的海水中,蘇青橙哭得稀里嘩啦。
“傻瓜!”岳景城了的小腦袋,“那是電影,不是真的!”
“太人了!”蘇青橙著眼淚,眼睛紅紅的,“得那麼轟轟烈烈,最后卻不能在一起!”
“你向往那種轟轟烈烈的嗎?”岳景城問。
蘇青橙想了想,“也不是,雖然這種絢爛多彩,可是不一定長久。我還是希能和相的人平平淡淡過一生。”
岳景城笑笑,其實他們的已經不平淡了,在很多人眼里可能就算得上轟轟烈烈,鬧出那麼多事,都快全網轟了。
只是自己還沒察覺。
“就像我們這樣嗎?”岳景城問,他雖說和蘇青橙幾年前有過一面之緣,可更多的是日久生。
“嗯!”蘇青橙轉過頭看他,突然想到以前王藍的日記,就是無意中和靳琛偶遇,一見鐘,才深種。
可惜兩人卻沒有日久生,都是一廂愿。
“以前的王藍很你哥。”蘇青橙說道,有點慨。
“你說什麼?”岳景城詫異,“他們不是因為被人陷害才結婚的嗎?”
蘇青橙搖頭,“我那里有以前寫的日記,其實以前見過你哥,一見鐘,所以后來才那麼心甘愿嫁給。否則如果不愿意,你哥還能強娶?”
岳景城很意外,“日記里都寫了?是怎麼認識我哥的?”
“好像是有一次在一個舞蹈室練舞,無意中見到你哥,還在他面前摔了一跤,當時很是狼狽。靳總卻對笑了笑,之后就對他念念不忘。”
“后來被王詩藍陷害,事發后你哥提出結婚,沒有一不愿,甚至還很欣喜。可惜你哥并沒有認出來。”
岳景城臉變了變,是那次,自己也是那次認識的。
那次就是大哥約好在那里見面,沒想到他也遇到了。
雖然現在蘇青橙不是以前的王藍,可是大哥會不會誤會了,對蘇青橙有別樣的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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