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李士的豪宅,安言先是打招呼,隨后便是急切的找小白。
半個月不見,想看看小白瘦了沒有。
小白不是宋寒聲買的貓,是在片場撿到的。
撿到時小白還是一只瘦的跟個小耗子似的黑貓,后來養胖了一些,才有了貓的樣子。
李士最討厭貓呀狗之類的小,覺得掉還鬧人。
安言不想,小白估計又要瘦回去了,不過沒關系,會努力養胖小白的。
安言愣神的功夫,傅聰抱著一大坨黑漆漆絨絨的小白走了過來。
看著小白今非昔比的容貌完全認不出來,“這是只豬嗎?”
傅聰將沉甸甸地小白到安言懷里,整個人虛的栽倒在沙發上,呼哧帶的說:“小白實在是太沉了,抱不了。”
“姐,小白該減了。”
安言看著懷里壯的跟個小豬一樣的小白陷了沉默。
還以為李士會待小白,不想喂了豬,這應該也算是變相的待。
胖的一點也不健康。
李士見安言抱著小白,幾步跑了過去,一把將小白搶了回來。
警惕道:“你要干什麼?它現在是我的。”
安言:“……!”這蠻不講理的媽是哪里撿來的?
“媽,這是我的貓,怎麼就你的了,做人要講良心,不能仗著自己歲數大就不講理。”
安言手去搶,李士快速躲開,直接躲到了傅明源后。
論找靠山,沒有人可以比得過李士。
“你送我這里,就是我的,哪還有抱回去的道理?”
安言有些哭笑不得,自家媽不講道理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恨不得打人。
“媽,你不是不喜歡小嗎?”
李士猶如小孩一般,探頭探腦的看著安言,得意道:“我現在喜歡了!”
驕傲十足的話語,完全是仗著有人撐腰,所以作威作福。
李士推了推傅明源,傅明源這個捧哏上線。
“言言,小白就留在這里吧,你媽是真喜歡小白,養出了,現在離不開了。”
“你看要不,爸爸再給你買一只?”
那能一樣嗎?
安言不開心的撅著,“爸你就慣著吧,早晚慣的無法無天。”
……
吃過晚飯,安言被留下來看電視臺的年晚會,看的電視臺正好是宋寒聲出演節目的電視臺。
正好安言也想看看宋寒聲的節目,便留了下來。
觀看過程中,李士一直不放開乎乎的小白,就像安言能搶一樣,防賊一般的防著安言。
安言是一點親近小白的機會也沒有,宋寒聲的小貓咪就這樣被媽霸占了。
這如何差?
不開心!
郁悶的看著電視,直到宋寒聲的出現,煩躁的心才轉好。
絢麗的舞臺上,宋寒聲猶如神明一般著萬人追捧,甚至可以聽清楚臺下興吶喊的聲音。
清冷的嗓音唱著人的歌,一顰一笑盡是讓人瘋狂的荷爾蒙。
就連電視前的李士也跟著瘋狂起來。
安言往一旁躲了躲,生怕李士揮舞的小拳頭傷到。
從什麼時候開始李士迷上宋寒聲的,安言想應該是從看了宋寒聲的小甜劇之后。
長相帥氣,甜言語滿分,這樣的人誰不呢?
李士興的跟著唱,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在調上,傅明源寵溺的在一旁附和,“婧婧唱的真好聽。”
傅聰在一旁癟癟,“撒謊都不打草稿,哪里好聽了,分明要人命!”
傅聰嫌棄的靠在安言旁,小腦袋瓜不時的轉來轉去。
“姐,救命啊,老媽讓殺人!”
五音不全的人唱歌絕對是對聽者的一種考驗。
不是真真是聽不進去。
看著熱捧的傅明源,安言想到了宋寒聲,宋寒聲是唯一一個夸唱歌好聽的人。
現在安言終于能明白李士為什麼會嫁給傅明源。
其實,這些年追求李士的人不,有錢的、有貌的、有才的,什麼樣的都有,李士一直沒有心,直到遇見了傅明源。
李士與傅明源在一起才是真的幸福,就像與宋寒聲一樣。
宋寒聲的節目結束,安言道別,出了李士的別墅,傅瞻追了出來,“言言,我送你。”
安言看著傅瞻愣了一下,“哥,我開車來了的,不用送,就停在小區門口。”
傅瞻笑著說:“那我就送你到門口吧!”
安言不太明白傅瞻為什麼一定要送,可能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吧!
走了幾步,安言開口道:“哥,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
安言始終覺得傅瞻有話要說,整個晚上都言又止的,看著都難。
“言言,你很喜歡宋寒聲?”
聽見傅瞻的話,安言一怔,沒想到傅瞻會問這個。
想了想,確實很喜歡,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想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宋寒聲吧,那個時候翻墻出去吃午飯,回來時就趴在墻頭上聽著宋寒聲唱了一整首歌。
那個時候覺得,應該拯救這個憂郁年,也想溫暖他。
后來的事太多,讓彼此錯過了彼此,幸好,他們還有未來。
“我很喜歡他,勝過自己的生命!”
安言回答的很鄭重,覺得對別人表與宋寒聲的,應該鄭重一些,不應該藏著掖著。
然而這次傅瞻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問,“那你對他了解多?他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嗎?”
傅瞻的話還真把問住了,確實對宋寒聲缺失了七年的了解。
七年間,宋寒聲發生了什麼,又經歷了什麼,通通不知道。
“我會用余生慢慢了解他!”
這是安言能想到最合適的話語。
了解與不了解其實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宋寒聲還是他就好。
知道宋寒聲有許多,沒關系,可以等,等到宋寒聲想說的那天。
宋寒聲可以等,那麼也可以等宋寒聲。
“謝謝哥的關心,我現在真的很幸福,我慶幸宋寒聲還能回到我邊,做我邊最重要的人。”
安言熠熠生輝的眼眸散發著芒,看來真的很幸福。
“其實,我也可以……!”
安言側頭,“可以什麼?”
傅瞻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路上小心,開車慢點。”
告別了安言,傅瞻沒有急于離開,而是站在那里看著安言漸漸走遠。
最后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助理的電話,“我要宋寒聲的全部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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