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謹和陸聽了太子的話,倒也沒有怪他的意思,兩個人著太子溫聲道:“你若想父皇和母后好,就應該勸你母后,不要老做那些不好的事,多做些讓你父皇高興的事,這樣你父皇才會和你母后和好。”
“皇后娘娘為殿下的母親,不好是會影響到殿下的,所以殿下一定要好好的勸勸你母后,不要讓再做讓陛下不高興的事,雖說是皇后,可陛下才是大周的天子。”
謝云謹和陸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也算是知心之語了。
太子仔細分析,倒也覺得他們說的有理兒,最后帶人離開了謝家。
不過太子認為有理兒的事,皇后卻不認同,聽到太子說了他去謝家,謝云謹和陸不愿宮的事,皇后心里生出了恨意,生氣的著太子說道:“這下你相信母后的話了吧,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說什麼我不好影響到你,分明是在威脅你,若是我不好,就廢了你的太子之。”
皇后說到最后冷笑起來:“他們也敢,我兒乃大周名正言順的太子,是嫡長子。”
太子聽得暈暈然,祖父和祖母是這個意思嗎?應該不是吧。
可他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母后的話。
謝家,謝云謹和陸并沒有因為太子的離開,而輕松,相反他們覺得他們繼續待在京城,只怕太子和他們家之間隙更大,所以他們不能再待在京城了。
謝云謹準備回寧州。
陸卻有了另外一番心思,著謝云謹道:“我想陪默兒前往西涼國走一趟,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游玩游玩。”
謝云謹一聽,就知道陸是不放心上默,不管怎麼樣,這個孩子也是養大的,和親的差不了多,就好像四寶一樣。
“行,我陪你一起去西涼國走一趟。”
上默和上云雁知道這個消息,高興壞了,興的說道:“好啊。”
謝家幾個孩子也知道了上默和上云雁的份,原來這兩個是西涼國的六皇子和八公主啊,沒想到他們爹娘竟然認了這麼兩個人為義子。
不過聽到爹娘要離開大周,隨上默前往西涼,一家子還是反對。
爹和娘剛回來,怎麼能離開呢,何況西涼國人生地不的,很危險,他們不想讓爹娘過去。
謝云謹掃視了謝文堯幾個人一眼,沉沉的開口:“我們若不離開,太子再來找我們怎麼辦?我們是幫他勸陛下還是不幫他勸,幫吧陛下心里不好,不幫吧,太子心里對我們只怕越來越有意見,到那時我們雙雙不好相。”
謝云謹說到這個,只覺得心累,養大了四寶,本就付出了很多,和他甚至因為他們的事差點丟了命,結果還不消停。
謝云謹一邊想一邊說道:“還有若是太子順利上位,有這麼一個娘,我們謝家未必能全而退,到時候西涼未必不是我們的退路。”
謝云謹的話,使得謝家正廳里所有人都聽呆了。
事怎麼就到這步田地了。
反倒是上默高興的開口:“若是哥哥弟弟們愿意前來西涼國,我一定歡迎。”
上默想到皇后給謝家帶來的困擾,飛快的說道:“若是我上位為西涼國的皇帝,一定挑選一個品行良好的皇后。”
謝家眾人皆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不過眾人的心都分外的沉重。
其實他們知道,自已的爹說得沒錯,有皇后在,太子上位的話,謝家未必能落得了好。
陸看大家心沉重,忍不住開口道:“行了,那里就真到那種田地了,你爹想多了,我們去西涼是因為我舍不得默兒一個人面對那些豺狼虎豹,我想去西涼幫幫他。”
上默聽了陸的話,立刻開心的笑起來:“謝謝娘,”
那樣子讓廳堂的一眾兄弟們牙疼。
他們幾個親生的倒不如他這個收的寵了。
不過幾個兄弟姐妹都大了,也沒了和上默爭寵的心思。
謝文堯見爹娘的樣子,分明是做了決定的,最后只得開口道:“行,那你們去吧,不過一定要小心行事。”
“我們會小心的,你們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謝云謹和陸正要示意幾個孩子去睡覺,一側謝文昱開了口:“爹娘,我想辭掉差事,隨你們一起前去西涼。”
他話剛落,上默就表示了歡迎:“好啊,我代表西涼歡迎五哥,若是我真有幸上位,五哥就留在西涼幫我怎麼樣?”
謝文昱有些心,不過沒有立刻表態,只是淡淡的說道:“我現在只想陪爹和娘。”
謝云謹蹙眉,正要訓斥謝文昱,謝文昱正道:“爹,我已做了決定。”
他真不想在翰林里面熬資歷,上面有一個大理寺卿的長兄,又有一個將軍的二兄,他不好出頭太快,那樣只會惹人眼目,若是讓他在翰林熬資歷,不如辭了差事,陪爹娘一陣子,順手也幫這個新認的弟弟做些事,至于留不留在西涼,他暫時沒有決定。
謝云謹看他神,知道他已決定了這件事,終沒有再說什麼,兒子都大了,孩子都生了,他有自個的決定,他也不好過多的干預。
“行。”
說定了這件事,第二天眾人就收拾起了東西,第三天早上悄悄的離開了大周京城,臨離開前,沒告訴蕭文瑜,只寫了一封信,讓謝文堯遞到陛下的面前,除了謝云謹寫的一封信,隨信的還有謝文昱卸職的信。
蕭文瑜拿到信,一臉的不可置信,爹和娘去西涼幫上默去了,竟然沒有告訴他,為什麼啊?之前他們帶上默來見他,還沒有說這個呢,好好的為什麼要去西涼。
蕭文瑜總覺得這其中有事,問謝文堯:“大哥,是不是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
謝文堯向蕭文瑜,好半天沒有說話,他想到了小時候他們相依為命的事。
那時候四寶是最小的一個,他們上面三個都護著他,有好吃的先著他,可現在他了大周的皇帝,他們彼此有了距離,日后他還有可能因為太子,而與他們之間更生份。
其實這些年,爹和娘因為他的份,一直在注意著分寸,生怕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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