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上去幫你搬,還是我陪你上去搬?”景繼寒看向,沒給第三個選擇。
時蘇抬睫:“一定要現在嗎?”
“你還想繼續被人跟拍多久?”景繼寒的語氣此刻毫不客氣,警告意味十足:“直到時綿綿出現在鏡頭里,影響你自己的工作生活,同時影響綿綿天真平靜不被打擾的兒園生活,你再一次次被人以各種不同理由堵在樓道里才舒坦?”
時蘇:“……”
不管現在怎麼說,好像都是自己理虧。
以前是沒在前曝,現在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在提醒必須馬上搬離這個地方,不然那天也不會給君姐發微信說想要找房子,可最近又太忙,一直沒出力來敲定搬家的這件事。
現在這大半夜的,還能去哪里住?
時蘇:“……真的要現在搬?”
景繼寒淡淡睇一眼,明顯是廢話。
時蘇很困,但覺如果不答應現在去收拾行李搬家的話,大概要被困在他車里睡一整晚,那還不如趕收拾好東西找個其他地方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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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家門前,時蘇拿出自己鑰匙開門。
進門后一時間不知道從哪里開是先收拾,打算先在行李箱里裝一些生活必須品還有最近需要穿的服,再拿些時綿綿的也就差不多了,其他的等徹底安頓下來之后再搬。
而且這套房子就算不住,也不打算馬上賣掉,一些不太著急用的東西,放這里也就先放著了,反正也丟不了。
“我的東西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先坐。”時蘇轉眼對進了門的景繼寒邊說邊指向沙發。
景繼寒沒坐,倒是在低眸時看見上次被踹了一腳的紙箱仍然放在主臥室里,他沒打算拿走的東西,還沒有拿出去理掉。
上嚷嚷著要扔掉,卻至今還沒扔。
時蘇先是跑回到主臥室里打開柜子去拿服,拿出幾件后疊好放進剛剛攤開的行李箱里,再轉進了浴室去收拾。
景繼寒走進主臥室,目在悉到不能再悉的那張床上看了眼,曾經擺放在那里的大白熊此刻又回到了原位上。
柜門敞開,因為太晚了時間很趕,時蘇作麻利之余也就沒出手去整理被翻的東西,柜子里剩余的稍的掛在里面。
景繼寒瞥見柜子里放著一個獎杯,被淹沒在里,只出金的一角。
他曾住在家時,即使時蘇沒在家的時候,他也從未打開過的柜子,更也沒翻過這里的東西。
景繼寒長邁開正要走過去,時蘇忽然從浴室里跑出來,又跑到柜子這邊來,一臉尷尬的表說了句:“那什麼,我拿幾件.……你轉一下……”
男人聞言看了一眼。
時蘇站在原地也沒讓開,就這麼梗著脖子看他。
就不信他平時那麼紳士,這會兒總不會變.態到想要看抱著那堆.出來。
直到男人轉看向床那邊的方向,時蘇趕手腳麻利的打開柜子里的屜,將放在里面的幾件.全都拿了出來,抱著那一堆東西去客廳沙發邊開始疊放整理。
聽見客廳里的靜,景繼寒才重新回過,又看見柜中獎杯的同時,發現敞開的屜中還放了幾本證書。
隨手拿起打開看,證書上了一張時蘇大概十七八歲時的藍底小二寸照片,年輕的孩兒頭發高高盤起,上穿的是標準的練舞服,白如雪,端正的天鵝頸,鎖骨迷人,澄澈雙眼明亮,面對著鏡頭展出自信優雅的微笑。
證書是國方舞蹈大賽荷花杯的金獎,包括那支獎杯和其他證書,也是十幾歲時參加各種舞蹈大賽所得,大都是冠軍或金獎。
時蘇從來沒有說過會跳舞,景繼寒曾無意中看見放在餐桌上的個人簡歷,沒有將這些十幾歲時的榮譽寫進去,只寫了在國完的學業。
擁有的許多獎項,是千千萬萬從事舞蹈專業的孩兒努力十年也不一定能得到的東西,是舞蹈專業至上的殊榮。
十幾歲的時代,獲得過諸多榮耀,卻在竟如今被時蘇淡忘且只字不提,甚至將這一切都在屜最底下。
時蘇在客廳里邊收拾邊揚聲道:“好啦,我先拿走這些東西,兩個行李箱就夠了。”
景繼寒不聲的將屜中的東西放下,走出主臥室,見時蘇已經將行李箱裝滿了,同時已將他的那件外套放到了沙發背上。
自己上已經穿上了其他外套,一手扶著兩只行李箱的拉桿,另一手拿著一個小包,顯然不打算帶太多東西離開。
同時以眼神示意他把外套穿回去,現在外面比剛才還要涼,雖然他穿襯衫的樣子確實好看的讓人移不開視線,但不能為了風度不要溫度,何況剛才都借穿那麼久了。
時蘇好奇的問:“你究竟是打算讓我去哪里住?不住酒店我還能去哪?”
景繼寒將服穿好后,稍稍抬手理了理領口,由始至終,他都沒提及時蘇刻意塵封在屜里的過往,走過去接過手中的行李箱拉桿,轉向外走。
“究竟是要去哪?”時蘇小跑著跟上,這男人高上,走路快的時候居然要用跑的才能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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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賓利駛凱星公館地下停車場。
時蘇剛才看見車開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附近的地段和凱星公館的標識。
如果記的沒錯,這是在他公司附近。
車停下,時蘇在男人下車前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在市中心高檔公寓隨隨便便就能住?這房租我都付不起!我可不住!”
景繼寒解開安全帶下車將后備箱打開,把行李拿了下去。
眼見男人拿著行李走向停車場電梯,時蘇趕下車去追:“我都說了我不住這里,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找個酒店,你別……”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了,景繼寒回眸看:“我承諾過百倍償還,錢你不收,東西不要,給你安排個住應該不算過份。”
時蘇:“話雖是這個道理,但是……“
景繼寒沒給但是的機會,空閑出的那只手過來直接將帶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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