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意的月份越來越大了,肚子也像吹氣一樣地鼓了起來,哪怕服再寬松也蓋不住那似球一樣的肚子了。
趙如意懷孕的事自然就傳到了胡側妃的耳朵里。
之前胡側妃便對趙如意的存在不甚滿意了,只是趙如意是宋無忌邊的人,就算有什麼也不到來置喙,原本想著薛氏應該會在宋無忌婚前解決掉這個丫鬟,卻沒想到薛氏倒先把自己給解決了。
而現在宋長盛又了那副模樣,整個寧國府里能當家做主的人也就只有了宋無忌。
這宋無忌又將趙如意看得和眼珠子一樣,寵還來不急,又怎麼可能會將那趙如意轟走。
也就只好勸那興安郡主道:“天下的男人那麼多,你為何非要吊死在宋無忌這棵樹上?更何況他心里已經有了人,你執意嫁他,和那撲火的飛蛾又有什麼不同?你想想那王妃死了有多年了,可你爹還對念念不忘。這人啊,真是不要同命爭。”
沒想興安郡主卻很是冷笑道:“他自是與其他的人不同!從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男人也一樣!再說了,我以堂堂的郡主之尊嫁給他,難道不比他邊的那個丫鬟能帶給他的益大?他現在不喜歡我,是因為還沒有發現我的好!等他將來發現我的厲害之后,便不會像如今這般待我了。”
胡側妃看著兒那迷之自信的臉,卻只能搖頭。
太明白不被自己的男人放在心上的覺了,仿若他的世界有沒都一樣,而存在的價值,就僅僅只是為他生兒育。而且自從生下這一雙兒后,王爺就不曾過,讓在這諾大的王府里守活寡。
又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兒也過上這樣的日子?
胡側妃的眼中就閃過了一肅殺之氣。
既然是這樣,不如自己先把趙如意那個禍害給除了。
倘若那宋無忌翻了臉,也正好讓興安死了這條心。
趙如意依舊每天都會去如一堂,只不過是不管是如一堂的伙計,還是去瞧病的病患都舍不得讓勞,只要去了,便會讓坐在一旁休息,并不讓染指任何一件事。
趙如意雖然知道大家都是為好,可并不喜歡這種過度被保護起來的覺。
也就起了去廟里拜一拜送子觀音的心思。
因為想去求觀音菩薩保佑分娩時能順順利利的。
宋無忌得知這一心思后,雖然覺得去廟里拜拜菩薩的主意不錯,可到底不放心一個人去。
“怎麼就不放心了?”趙如意就同宋無忌笑道,“我會帶著三兒和鐘嫂們去,而且這一路都是坐馬車,也用不著我自己多走路。”
“可到底路上顛簸。”宋無忌卻是堅持,“等到我休沐的時候,我陪你一塊去吧!”
“這個……真的沒必要這麼小心吧!”趙如意就有些無奈地道。
沒想宋無忌卻很是強勢地道:“反正沒有我的允許我看們誰敢帶你出門去!回來我就打斷們的!”
趙如意聽著也就沒有堅持,而是在家乖乖地等到了宋無忌休沐。
因為之前就一直在準備,到了那一日,倒了說走便可走。
宋無忌和趙如意在一塊用過早飯后,宋無忌就小心翼翼地抱了趙如意上馬車。
上了馬車后,趙如意這才發現馬車里竟墊上了厚厚的褥子,坐在上面倒像坐在了的棉花上面。
“還是小心些好!”宋無忌就不由自主地了趙如意的肚子,“磕著我的寶貝兒子就不好了。”
“你怎麼知道是個兒子?”馬車走得極為緩慢,趙如意就在馬車里打趣著宋無忌,“倘若是個兒就不寶貝了麼?”
“怎麼會!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寶貝!”宋無忌卻是在趙如意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不過我希他是個兒子,這樣他長大了才能保護如花似玉的妹妹不被人欺負!”
趙如意聽著,就嗔了宋無忌一眼。
他還想著多子多福?
送子觀音廟的香火很盛,多是來求子的善男信,也有不是懷上孩子后來還愿的人。
因此趙如意和宋無忌混跡其中,倒也不顯得奇怪。
趙如意在宋無忌的幫助下,跪在了菩薩跟前的團上,很是虔誠地磕了頭,然后又閉上眼睛很是虔誠地許起愿來。
所求的,不過是生產時的母子平安,因此在菩薩跟前并沒有耽擱太長時間。
倒是在出廟門時,卻見著廟門前有個簽解簽的攤位,攤位后坐著一個瞎子,不斷地在吆喝著:“簽解簽,消災添福啦~!”
趙如意瞧著有趣,就扔了些銅板在那瞎子跟前的瓷碗里,那瞎子就拿出一筒簽來讓。
也就隨意出一支來給那瞎子。
“不知這位小娘子所求何事?”因為眼是瞎的,那瞎子只能從對方的聲音來判斷年紀,只不過來這兒多半是來求子的,那瞎子就都統一稱為小娘子。
“問福禍吧!”趙如意也沒多想,而是口便道。
“福禍麼?”那瞎子就起那支簽來。
那支簽上并未寫字,卻有許多凹凸不平的刻痕,那瞎子得很是認真,好半晌才道:“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小娘子近段時間還是小心點好,可只要熬過這段時間,便是撥云見月,便有不完的富貴。”
宋無忌陪著趙如意在一旁聽著,卻覺得這瞎子什麼都沒說,如此模棱兩可的話,不管怎麼理解也都過得去。
因此他就催促著趙如意道:“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你如今的子重也不好在外久站。”
趙如意正想說自己沒事,沒想宋無忌卻幾乎將連拖帶抱的。
趙如意心想自己對著的幸好是個瞎子,要不見到這一幕,還不知道要怎麼被人笑話呢。
也就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小抓銅板,以謝那瞎子替自己解簽。
而那瞎子卻是從攤位下拿出了一枚有掌大的銅錢放到了攤位上:“這個,還請小娘子隨帶著,可以逢兇化吉的。”
趙如意本想說不用了,可因為看那瞎子說得真切,也就笑著收下了那枚大銅錢。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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