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小叔你沒事吧!”
蘇梅清搖了搖頭,抬頭看向了溫書珩。
溫書珩溫和的朝他們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覺突然松了一口氣。
而朱大人在看到溫書珩的那一刻,雙止不住的打慌慌張張的跑下來,對著溫書珩賠笑道:“大……大人,您怎麼來了?”
“下見過……”還沒等朱大人說完話。
溫書珩笑了笑將朱大人扶起來,輕輕的拍了拍朱大人的肩膀:“本要是不來,哪里能看到朱大人這麼威風!”
“大人說笑了,下不敢!不敢!”
錢明和孫斐看到朱大人這麼討好眼前這個都還沒長齊的小子瞪大了眼睛,蘇梅清若有所思,邢慎還沒反應過來反而一臉好奇想要問蘇梅清,但也知道場合所以傻愣愣的看著,當然不止他們這幾個人就連外面圍著的書生們也小聲的議論著溫書珩的份,畢竟之前他們經常看到他來鴻運樓里找蘇梅清他們,本以為只是個尋常百姓家的人看來份不太一般,而且還是個不小的。
“朱大人不用客氣,本就是來湊合熱鬧,來看一看朱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審案的。”
“大人請!”朱大人小心翼翼的請溫書珩上座,溫書珩搖了搖頭讓無名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一旁。
朱大人看著溫書珩,覺自己的椅子有點燙,想坐又不敢坐。
“坐啊,朱大人,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如再重新審問一遍吧。”
“當然,當然。”朱大人了額頭上的汗:“沒,沒聽到大人的話嗎?還不,不將事重新說一遍。”
“草民……”
沒等錢明說完,溫書珩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難道僅僅因為是縣令縣丞之子就可以見不跪了嗎?”
朱大人在一旁賠笑了幾聲,然后猛地拍響桌面:“都愣著干什麼,還不跪下!”
錢明和孫斐兩個人臉一白連忙跪在地上:“草民知錯。”
“草民錢明。”
“草民孫斐。”
兩個人把事又重新說了一遍,只不過語氣有些不足。
“大人,您看這事都代了……”
“朱大人。”溫書珩笑了笑:“原來朱大人是這麼審案子的嗎?單憑告案人的話就能定罪了嗎?”
“這,這……”
“本記得朱大人的正妻好像也是河縣的。”
朱大人瞬間明白了,看來這次不能妥善理怕是烏紗帽不保了,只能晦的看了一眼孫斐,然后重新坐回位置上。
“你們二人可要辯解?”
蘇梅清先是行禮然后說道:“大人,草民并沒有他們的錢袋,這是污蔑。”
“沒錯,大人。我們平日就在鴻運樓,而他們今日突然來這邊,還指名道姓的污蔑我們,肯定是陷害!怕是我們蘇兄擋了某些人的路!”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們目短淺,想要我們的錢袋被發現了還不承認!”
兩方突然再次吵了起來,溫書珩頭疼的皺了皺眉。
一直用余看溫書珩的朱大人連忙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安靜!”
溫書珩輕聲的咳嗽了幾聲然后說道:“既然你說了竊未那就是沒有證據,你空口白牙任意污蔑一個人那本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了本的錢袋。”
孫斐和錢明兩個人一驚,連忙磕頭:“大人,冤枉啊!大人!”
“無名。”
無名走到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在眾人的目下從他們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個繡著翠竹的錢袋。
孫斐頓時臉一白:“大人,草民真的沒有您的錢袋啊!大人!冤枉啊!”
“主子。”無名將錢袋遞給溫書珩。
溫書珩拿起錢袋:“你看你說這位蘇公子錢未,但是你卻了本的錢袋,證據確鑿,那本是不是可以治你的罪?”
“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
“那還不老實代!誰指使的你非要去鴻運樓污蔑蘇公子!”溫書珩頓時聲音冷下來。
孫斐咬了咬牙沒說話。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有必要派人去河縣和金陵縣去查一查那邊的員了。”
錢明覺眼前一黑,要是真派人去了那他們家就徹底完了。
“大人,草民愿意代!”
“錢明!”
錢明沒有理他,繼續說道:“草民也不知道對方什麼份,就在半個月前給我們一千兩銀票說是讓我們一定要把蘇公子給趕出京城,還說事之后會提攜我們父親。”
孫斐見事已經敗,癱坐在地上任由對方代。
“那個人長什麼樣?”
“草,草民好像看到他腰上的玉佩刻著一個柳字。”
柳!
溫書珩眼神微瞇,是柳賦!難道他是知道一些什麼,還是說這個蘇梅清在前世一定有所作為,但為什麼不收為己用反而打,溫書珩心里突然有了一個答案。
“朱大人,你看這事已經代了。”
“下懂的,懂的!”
此時的朱大人也很氣氛啊,沒想到被自己的侄子利用了,他就算再怎麼幫助自己妻子的娘家,也架不住對方拖后。
“來人啊,將錢明,孫斐打二十大板,剝奪考試資格。”
“既然案子已經結了,放了他們吧。”
“是是是。”朱大人轉頭對著其他人道:“沒聽到大人的話嗎!還不把人放了!”
見蘇梅清和邢慎被放開之后,朱大人擔心溫書珩會將這件事說出去,那他……
“朱大人,沒有下次。”溫書珩不用看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所以只好給對方吃了一個定心丸。
“大人說的是。”朱大人松了一口氣。
等溫書珩帶著蘇梅清三人走出衙門時,此時無名已經將馬車牽過來了。
“蘇兄,邢兄,不介意的話讓我送你們一程。”
蘇梅清沒有拒絕:“有勞溫大人了。”
溫書珩先上了馬車,接著他們三個也進到了車廂。
邢慎倒是和之前蘇樂安第一次上來一樣拘謹。
“草民眼拙,竟沒看出大人竟是大理寺卿,以前若有得罪的地方還大人海涵。”
“什麼!蘇,蘇兄,你是說……”邢慎一臉吃驚,扭頭看向溫書珩:“你,你就是那個年僅十四歲的狀元郎,最年輕的大理寺卿溫書珩!”想到之前他經常帶著他一起討論溫書珩,莫名的有些尷尬。
“蘇兄,邢兄莫要客氣,我也是擔心你們會因為我的份有所顧忌才沒有告訴你們,還是說蘇兄和邢兄沒有認我這個兄弟?”
“這……”蘇梅清微微皺著眉,隨即嘆了一口氣笑道:“溫弟。”
“蘇兄。”
“嘿嘿,我邢慎既然認了你做兄弟就不會在意其他的,只不過你這小子藏的夠深的啊!”
溫書珩笑了笑,然后從懷里將之前的玉佩拿了出來遞給他們:“這個玉佩你們拿著吧,你們也看到了這京城魚龍混雜,有了它之前一般況我都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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