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的地方,是昭明寺裡後院禪房的小花園,這裡清靜的很,便是有香客在這裡落腳休息,也大多去寺裡風景更好地方賞看。
雲染他們是被大伯母叮囑過的不許走遠,因此這纔在這個小花園說話。
但是,沒想到顧書萱他們也會來這裡。
巧合?
雲染的目才過去,那司空焱就擡起頭看了過來,在看到雲染的時候,眼睛一亮,臉上都浮出了幾分笑容,“雲妹妹,你怎麼會在這裡?”
雲染:……
司空焱這一嗓子,就令顧書萱跟清惠縣主的目都了過來。
雲染只好起,此時顧孟已經大步過來,擋在雲染之前,笑著對司空焱拱手,“原來是焱公子,沒想到今日竟會在這裡見到,幸會,幸會。”
司空焱的目就落在顧孟的上,“你是?”
“在下姓顧,今日陪同家母跟兩位妹妹前來上香祈福。”顧孟直子,嗓音清亮的說道。
司空焱恍然大悟,看著顧孟就道:“原來是僧錄司顧大人家的公子。”
顧孟一愣,他爹不過是個區區七品,這位王府的爺,怎麼會知道這些?
就在這個時候,顧書萱跟清惠縣主也走了過來,二人的目幾乎是同時落在雲染的上。
顧書萱的眼眸一轉,笑著就道:“焱公子真是一點也沒變,還是這般的照顧雲妹妹,不管在什麼地方你總能第一個發現。”
這話說的是什麼?
雲染的臉立時就冷了下來。
顧蓁面無黑,柳茹蕓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覺到了這裡的形似乎有些不對。
雲染未開口,顧孟卻先說道:“顧二姑娘這是何意?衆目睽睽之下,有些話可不是說的。我們家雲丫頭自有我們做哥哥的照拂,倒是顧二姑娘說話好生奇怪,我們家雲丫頭尋常不是上課就在家做針線,尋常二門都不邁一步,真是比不上顧二姑娘見多識廣,只一眼就能看出焱公子第一眼瞧的誰。”
顧孟這話可真是損的很,維護了雲染的閨譽,又諷刺了顧書萱的不安分。
在場的人又不是傻的,哪裡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一時間場面就有些尷尬起來。
顧書萱被這一通話給氣的,但是還不能發作,只得帶著笑,還得開口說道:“去歲的時候顧家哥哥還未進京,自然不曾知道城西花會之時,焱公子對雲妹妹諸多的照拂,不知道羨煞多人眼。”
這話裡話外的,好似司空焱跟雲染有什麼似的。
清惠縣主的目落在雲染上,銳利中帶著幾分探尋,但是卻不肯輕易開口說什麼。
雲染心裡氣的恨不能將顧書萱扔出去,沒想到這般下作。
這次雲染不肯讓顧孟再出頭,自己搶先一步開口,看著顧書萱,一字一字的說道:“顧二姑娘的話雲染真是不敢當,我年紀小,又是初京都,焱公子看在伯父的面子上,這才關照我一二。”
說到這裡,雲染忽而一笑,眼睛在顧書萱跟司空焱上一轉,這才啓脣說道:“早就聽說顧二姑娘跟焱公子正在議親,如今共遊昭明寺,可見是好事近了,到時候我們可是要去討杯喜酒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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