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番外 六口之家
四年後
清晨, 整個荷葉洲籠在薄薄的晨霧中,從對岸看,像是泊在江中心的飄渺仙境。
宗朗一早就起來, 準備早飯。小狼的狗糧、小白的貓糧, 鴨的碎菜末,乒乒乓乓一陣忙活, 才鑽進廚房, 準備程諾的紅豆粥,朵朵的煮蛋。待到天大亮, 早飯端上了桌,又去侍候寶貝兒穿服。
朵朵的小床, 就在大架子床的床尾。但不一個人睡,總要在宗朗起床後,赤著腳鑽到大床上去。
宗朗故意先去小床掀被子,沒看見人, 衝程諾喊:“老婆, 不得了,朵朵不見了, 是不是昨晚讓大灰狼給叼走了!”
朵朵就躲在被窩裡咯咯笑,“爸爸、爸爸, 我在這裡!”
鑽出被子,齊耳長的自然卷頭髮糟糟地頂在頭頂,手裡還抱著寶貝的小布娃娃。這布娃娃是還在媽媽肚子裡時,程諾親手做的。從小就抱著睡覺, 去哪都帶著。
宗朗過去將朵朵抱起來,舉得高高的。
“小壞蛋,怎麼又跑來鬧媽媽了?”
朵朵最喜歡舉高高的遊戲,哈哈笑著,“朵朵沒有鬧媽媽,朵朵可乖了。啊,爸爸,再高點、再高點!”
宗朗於是舉得更高,還沒起床的程諾見了,連聲道:“小心點、小心點!”說著掀了被子,就要起床。
宗朗忙放下朵朵,去扶程諾,替擺好拖鞋。“你慢點。”
程諾拽著他的胳膊借力站起來,九個多月的大肚子,讓行困難。
一手扶著腰,接過宗朗遞來的外套披上。“你去幫朵朵換服,我自己走走。”
宗朗見站著都累,打心底裡心疼,小心地將摟在懷裡,“對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讓你累了。”
程諾這次懷孕,純屬意外。當初以為自己能懷上朵朵已經是上天賜福,所以之後一直沒太注意避孕,沒想到,盡然又懷上了。後來又去找了白家的三爺爺診脈,說起曾經有醫生說不易懷孕的事。三爺爺當即將那醫生罵得狗噴頭,“什麼庸醫,你不過是氣不足,腎虛脾弱引起月事不調,怎麼就不能懷孕了,甭聽他的,你呀,生個十個八個的沒問題!”
想到這些,紅著臉嗔宗朗:“說什麼呀,趕去幫朵朵換服。”
朵朵正拿著套頭的線,將袖口當了領口,穿得皺眉眼。
宗朗看見,笑著跑過去,幫重新穿。一邊穿,一邊教辯認領口和袖口。
老房子的格局沒變,藍花布的窗簾打開了,晨灑滿一室。不知朵朵說了什麼,逗得宗朗哈哈大笑。
程諾兩手扶著腰,看他們父倆笑鬧,不自覺得,跟著笑起來。
吃完早飯,宗朗要送朵朵去兒園。
洲上去年就辦了兒園,本來朵朵還不到上兒園的年齡,但自己鬧著非要去,因為那裡有許多小夥伴。正好程諾又懷孕,不方便照顧。於是宗朗送去了小小班。
臨出發前,朵朵自發地去拿了三腳架出來,擺在前院裡。大聲朝宗朗喊:“爸爸,你快點!”
宗朗拿了相機,“來了來了。”
他將相機固定在三腳架上,又去扶程諾。怕站著累,搬了把椅子過來,讓坐下,自己則站在後。朵朵舉著手,要他抱。他便將朵朵抱起來,架在肩上。
小狼和小白慢悠悠地踱過來,伏在程諾腳邊。
剛正定,朵朵手裡的布娃娃突然掉了下來,了一聲,“爸爸,娃娃掉了!”
宗朗只得一手扶著肩上的朵朵,蹲下去撿,蹲到一半,聽到喀嚓一聲,一道亮閃過。相片已經拍下。
宗朗故做生氣地皺皺眉,“看來今天爸爸又是最醜的一個了。”
朵朵啵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爸爸,你是最帥的爸爸!”
程諾去收拾相機,見他們還在膩歪,催促道:“趕走,快遲到了。”
宗朗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八點,忙牽著朵朵的手,和程諾道再見。
“如果哪裡不舒服,記得馬上給我打電話。”宗朗走前仍是不放心,叮囑了好幾次。
程諾揮手,“放心。”
朵朵走了幾步,又跑回來,“媽媽媽媽,我忘記親你了。”
程諾彎下腰配合,了的頭髮,“上學要乖乖聽老師的話哦。”
“知道了媽媽,媽媽再見!”
程諾笑著看一大一 小牽著手走出院子,才拿著相機進屋。
自從和宗朗結婚以來,每天拍一張照片發到微博,已經了傳統。
一開始,只有和宗朗兩個人,後來,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小狼也加了。每天只要一架起相機,它就會自自發地湊過來。再後來,小白也來了。直到朵朵出生,他們一家五口,每天都要合照,已經了習慣。
和宗朗的,都已經過千萬。尤其是朵朵出生後,宗朗每天一有空就拿起相機拍,拍完了就傳微博,引得量暴漲。
萌的朵朵,一頭天生的自然捲髮,大眼睛黑亮亮的,白如雪,像天使一樣可萌。第一次在微博亮相,就引得眾寵不巳。甚至還有,專門尋到荷葉洲來。
荷葉洲也已經大變樣。四年前宗朗籌辦山莊,正趕上政府要開發旅遊區。那年除夕,程諾的年味系列視頻一上傳,就引起轟,引無數大V、V轉發,因此了年度網紅達人。荷葉洲也因此被許多人知曉。政府看中這個契機,將荷葉洲,劃為了旅遊建設重區。
除了宗朗籌建的山莊。如今洲上已經按著百年前的格局,重建了三街十三巷,房屋都是徽式建築,一切追求真實還原。慕名前來的遊客,越來越多。
曾經離開荷葉洲的年輕人,陸續回到了家鄉,為家鄉的繁榮共同努力。也有來過的遊客,上了這裡的寧靜,和程諾一樣,買了房子,定居下來。
宗朗當年的夢想漸漸實現,這幾年,他已經完全放手了市區飯店的生意,一心紮在洲上,經營山莊和大棚採摘。也因此,有更多的時間照顧程諾和朵朵。每天三頓飯,必定是要在家吃的。
程諾因為懷孕,被止做很多事,包括做飯。宗朗的廚藝也有了質的飛躍,拿手菜,做的香味俱全。
程諾閒得無聊,因此種了許多花草,打發時間。
前院裡已經搭了一架葡萄,院牆邊的紅月季越開越盛。在洲上淘了許多老件,譬如舊的木桶、木盆,瓦罐,種上多,佈置在院子裡。房子左邊的空地,種植了許多果樹,都是宗朗幫著淘來的,桃、杏、李、枇杷,還有櫻桃,正值春天,開滿淡紅白的花朵,微風吹過,落英繽紛。
除了種植,還上了手工。從一開始的抱枕坐墊,到後來的拼布被子,手工娃娃,最近又迷上了手工皂。無事的時候,做上一鍋油皂,用模子做出漂亮的形狀,再心包裝,拿一些在微博上獎當福利,每每都能讓們瘋狂。
今天好,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一邊曬太,一邊做拼布。懷朵朵的時候,曾給朵朵做了一床小被子。現在打算給肚子裡的寶寶也做一床。
布料用的是藍系,不論是男寶還是寶,都適用。不太用紉機,每塊布都是手工拼接。
剛拿出工箱,布還沒拼上一塊,宗朗就回來了。程諾看了眼時間,才剛九點多。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宗朗蹲在邊,輕輕地,的肚子。“沒什麼事就先回來了,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程諾說有什麼不放心的,“不是有小狼陪著麼。”
一直伏在程諾腳邊的、已經是只大傢伙的小狼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看了眼宗朗,又趴回去。
“快到預產期了,我心裡總不踏實。今天起我就不上班了,在家陪著你。”說完,怕程諾反對,又道:“天大地大,什麼事也沒有老婆生孩子大。”
程諾也沒反對,有他在邊,總是會安心些。
中午程諾沒什麼胃口,宗朗燉了湯,給做了碗湯麵,撒上點蔥花,香噴噴地人。程諾被勾起了食慾,吃了大半碗。
下午無事,程諾困得慌,宗朗哄睡著後,去後院翻菜地。這塊菜地是程諾的心頭好,之前沒懷孕的時候,打理得一雜草也沒有。現在不方便做事,自然由宗朗接了手。
一畦地沒翻完,突然聽見程諾他。忙丟了鋤頭進屋去,見程諾正半撐在床上,臉帶驚慌。
“宗朗,我好像、好像要生了!”
宗朗大忙,忙去抱了起來,就往外走。院子外,車子一直停在那,住院要用到的東西,也早巳打包好,放在後備廂。
他儘量鎮定,不讓自己了手腳,將程諾放上了後座,又給蓋了條毯子,在額上輕吻。
“別怕,有我在。”
上了駕駛座,一邊啟車,一邊給老周打了電話,讓他趕將渡靠岸。掛了電話,他保持勻速,開向渡口。心裡頭默唸著:不能慌,不能慌,不是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嗎,按著經驗來。
可是默念本不管用,車到了渡口,渡已經在岸邊,他將車開上渡,從窗口朝老周喊:“走、走!啟航!”
話出口,他才發現,自己張地都破音了。
程諾這會倒已經鎮定下來,反而安宗朗,“別擔心,現在只是陣痛,離孩子出來還早呢。”
宗朗握住的手,“我不擔心、不擔心,你、你疼得厲害嗎?”
程諾抬手替他了額頭的汗,“現在不疼了。”
可是那汗卻不乾淨,剛了,又冒出新的汗珠來。
程諾生朵朵的時候,宗朗在一旁陪產。當時疼得哭天喊地的樣子,深深地印在他記憶裡。那時候他就想,再也不要生了,一個就好。可是後來卻又意外懷孕,讓他懊惱不巳。
老周用最大的馬力將渡開到對岸,剛靠岸,宗朗就發車,開出去。鎮上有一家婦產醫院,雖然規模不大,但環境很好,醫療械也很先進。程諾就是在那裡生的朵朵,所以這次還是去那家醫院。
到了醫院,很快有護士來幫忙,將程諾送進待產室。檢查過後,告知宗朗,宮口還未開,最早也要到夜裡才能生產。
宗朗這才去辦住院手續,辦完了給吳嬸打了個電話,托去兒園接朵朵。又問了醫生程諾能吃什麼,打電話給紹鴻,托他幫忙做好送過來。
程諾還在待產室,裡頭許多孕婦,宗朗不能進去陪,急得坐不住,在待產室外的走廊裡,不停地來回走。直到紹鴻來,他才定下來,抓著紹鴻的肩膀問他:“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紹鴻拉著他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你現在啥也別幹,乖乖坐這等著。”
宗朗點頭,心焦地等,直到天黑,終於聽到護士告訴他,程諾快要生了。
他請求去產房陪產,護士帶著他消毒換了無菌服後,他終於走進產房,見到了程諾。
程諾見他來,虛弱地對他笑。“這次沒那麼疼了,醫生都說二胎會比較順利呢,你別擔心。”
宗朗握的手,點頭,“你放心,別怕,我在呢。”話出口,音都是的。
發的時候,助產士教程諾吐納用力,一陣一陣的疼痛讓程諾無力,咬著牙,著宗朗掌心傳給的溫度,迫自己聽助產士的話,使勁再使勁。
當一陣嘹喨的哭聲在產房響起的時候,宗朗眼角已經潤。
他摟過程諾,在耳邊說,“我你諾諾,以後再也不生了。”
顏溪天生長著一張苦情劇女主特有的臉,就連小區后門擺攤算命的老頭看到她,都要搖頭嘆息加感慨,這女娃長得一臉苦相,命運多舛,可惜可惜。顏溪:……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顏溪覺得,雖然她有一張苦情女主的臉,但是她有一顆喜劇女主的心啊。…
“請問顧山海學長有女朋友嗎?”季星禾臉上笑容燦爛璀璨,一雙桃花眼中所藏萬千星辰。顧山海愣了片刻,眼神柔和,笑容淺淡:“沒有,不知道這位同學還有沒有什麽問題?”她看著他:“那學長,喜歡什麽類型的女生。”顧山海突然湊近,一手撐在榕樹上,白襯衫衣領敞開些許,頗有幾分斯文敗類,恍惚間耳邊聽得一聲低笑,隨即是他饒有興味的話語:“喜歡好看又眼瞎的。”
和陸祁深結婚以前,沐南煙聽說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還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她以為傳聞終歸只是傳聞,婚後才知道,真相跟傳聞相比,差不了多少。 沐南煙本來只想安安分分的做好陸太太,卻逐漸沉淪在了對陸祁深的愛意裡。她以為,陸祁深對她也有不一樣的情愫,為此暗暗竊喜。卻不想,他始終愛的人不是她。 直到陸祁深的白月光回國,沐南煙幡然醒悟,遞上了離婚協議書,決定瀟灑離開,成全這一對有情人。 …… 整個北城都在等著陸祁深離婚,因為人人都知道他不愛他的妻子,心心念念的都是青梅竹馬的白月光。 終於,眾人不失所望的等來了陸祁深要離婚的消息。 就在所有人以為陸祁深終於受不了沐南煙,要和白月光在一起的時候,一向不喜出現在媒體鏡頭下的他卻抱著個孩子,笑得燦爛。 “聽說外界傳了不少我跟我太太要離婚的謠言,我特來澄清一下,我們感情很好,孩子再過幾年都能打醬油了。”
作為富家千金,許俏以為自己終將走上聯姻的道路, 跟一個不喜歡的人結婚,過不怎麼樣的一生。 所以,在酒吧碰上林隅之后, 看他長得帥,直接放縱了一回。 隔天,她特別瀟灑地給林隅之砸了一百萬。 作為林氏集團的負責人,林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