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豬頭、兩豬尾全擺在鍋臺上,這臭丫頭還真說的一點兒差都沒有。
沒去過他們家,卻說的這麼準,兩人想不信都難!
顧不得追究福安是咋知道的,倆人對視一眼,一前一后狼狽地往家趕。
一邊趕路,高安邦還在罵:“敗家老娘們兒!今兒你兄弟要是把兩豬尾全順走了,你立刻收拾東西給老子滾蛋!”
“娘的!這些年你們一家子明里暗里從我這順走多東西了?敗家玩意兒!晦氣!”
他真是越罵越生氣!
今年這年本來就過的不順心,這好不容易買點兒葷星!要在被老子全順走了,那他們真就是倒霉到家了!
福安在他們背后,眨著星星一般的大眼睛,知道壞蛋爺爺和壞蛋真的要倒霉啦!
因為老兒不僅順走了他們的豬尾和豬頭,連那兜子省下來的白面也順走了!
今年這個年呦,這老兩口注定要喝西北風……哦不對,是東北風啦!
功趕走兩個壞人,福安趕抱住,聲氣地哄:“不怕,福安把壞人打跑了!”
崔靜和被孫秀珍說中傷心事,本就難呢,給小丫頭一哄,直接忍不住了。
噼里啪啦眼淚就跟潑的似的,一刻不斷。
“還是福安乖,還是福安乖啊……”
搞得福安手忙腳,又是給眼淚,又是喂吃年糕,急得都要哭了。
最后還是高爺爺拉住:“福安乖,你沒事兒,就是眼睛不舒服,你快回去吧,等晚上就沒事兒了。”
小丫頭心思單純,哪兒聽得出來爺爺這話里含的深意。
攥著高的角,可倔了:“福安不走,福安要留下來陪著。”
每次哭的時候,媽媽就會一直陪著,所以也想陪著。
幸好旁邊兒還有個小大人趙奕銘,妹妹聽不懂的他能聽懂,妹妹犯倔,他好歹也能勸兩句。
他拉住妹妹:“聽話,想讓爺爺哄,咱快走吧。”
連哄帶拽,總算是把小倔包拉出來了,可這一路上福安都悶悶不樂的,到了家臉上還帶著淚花呢。
福安那可是趙家的老寶貝疙瘩。
從上到下都寵著,見臉上掛著淚珠,一個個兒的活兒都不干了,圍過來:“這是咋了?”
大舅趙有全才剛回來,這一看寶貝外甥哭了,跟在外甥旁邊兒的還是自己親兒子。
頓時把臉一板:“你說,咋回事兒?”
“我……”
趙奕銘還沒來得及說完,眾人就看到福安就邁著小短兒噠噠噠直奔著拎著燒火兒渾臟兮兮的王翠花去了。
滿屋子一大堆人都圍著,福安既不奔親媽,也不奔親哥親姐,卻直勾勾朝自己來了,王翠花眨眨眼,還有點寵若驚。
兩只胳膊垂在側,想上手,又怕弄臟了福安。
“那啥……福安,咋了?啥委屈了?”
正糾結著,一只白的小手攥住自己。
白生生,跟那翠玉疙瘩一樣潔凈無瑕的指頭與自己又黑又,還沾著兩塊泥的手指頭形了鮮明對比。
王翠花一僵。
垂頭瞅著委屈的福安,忽然覺得這丫頭要是自己親閨,一準也得像趙梅花那樣寵到骨子里。
“二舅媽,教我罵人吧!”
嘿!
等了這麼半天,合著這小丫頭心里頭是憋著這事兒呢?
趙老太哭笑不得:“學這玩意兒干啥?罵人那可不是啥好事兒,咱福安可不能學壞!”
“就是啊?這左鄰右舍都說咱家福安懂事兒,我還真尋思著這小丫頭不一樣呢,呵!”
“瞅瞅,這不還是有孩子的小病?”
林霞尖著嗓子,要笑不笑的,“沒花兒啊,這孩子可得好好管管了,今兒要學罵人的話,明兒要干啥?”
“明兒還不得學著人家上房揭瓦?”
“不是的!我妹妹才沒學壞!”趙奕銘噌得站出來,一字一句反駁親媽,“妹是看到有人欺負高家,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會罵!才要學的!”
“欺負高家?高家的人又來了?”趙老太一聽就知道是咋回事兒。
高家那幫人是出了名兒的混賬,趕拉著福安上看下看,“咱福安沒事兒吧?”
趙梅花也趕抱起閨:“福安,有沒有哪兒疼?”
福安搖搖頭,也不說話,看來還在糾結學罵人的話那事呢!
“現在是沒事了,但是那老太婆說要修理,還罵妹妹了,罵得可難聽了。”說起來,趙奕銘就來氣。
那倆人分明是倚老賣老,啥?
要修理福安?還罵他們小福安?
這下一家子都坐不住了。
特別是王翠花,別看平時酸帶棒,還著占點小便宜,但在外頭,那可比誰都護犢子。
“這是欺負咱們老趙家沒人吶!啊?我這段日子也是忒安分了,這麼長時間沒出去折騰折騰!他們就不知道我王翠花的厲害了!”
燒火子一揮,好家伙還真有點唬人的氣勢。
“福安,你等著,二舅這就給你出氣去!”
“罵人那事兒也好說,回頭二舅媽就教你!我把那獨門兒的技巧都給你!”
鬧得熱鬧,然而連出門兒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趙有才悶不吭聲的拉回來。
趙老太恨鐵不鋼的瞪一眼:“你可歇歇吧!大過年的別整的不痛快!”
“總歸咱們丫頭也沒出事,這樣鬧去了指不定還得咱吃虧,到時候傳出去還要說咱們老趙家蠻不講理!”
理是這麼個理,大人們也是真沒法兒出面鬧去,可他們去不了,不代表孩子們也去不了。
私底下哥兒幾個一頭,都是一個意思:這口氣就咽不下去!
誰敢欺負他們福安,那就得挨收拾!
當天吃了午飯,哥五個就跟下餃子似的,嘰里咕嚕全出去了。
這幾個小子要去干啥,大人們心里門兒清,但全當不知道,別人一問,王翠花就說:“他們有啥正事兒?指定又跑哪個山子打滾去了!”
于是當天晚上,持著做年夜飯的時候,隔壁村子的老高家那就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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