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村里到鎮上工廠可不近,老兩口子走的又慢,等到了,天都黑了。
趙梅花看到老兩口,驚得眼珠都大了:“爸,媽?這麼晚了,你們倆咋來了?”
老兩口子來也不白來,左手右手有時候拎了兩大包東西,一進來先抱福安,把存了十幾天的糖疙瘩塞給:“福安白了,也胖了。”
還是進城好啊!
還是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好,瞅瞅孩子都比從前水靈了。
哄著福安,又挨個給三孩子說了話,老兩口才和趙梅花進了里屋:“梅花啊,你給媽說實話,你最近在廠子里咋樣?”
“好啊。”趙梅花報喜不報憂。
“在我們兩個跟前還不說實話?”趙老娘拉著趙梅花的手,“你嫂子可把啥話都告訴我們了,孩子啊,金線真是被你給弄丟的?”
“啥啊?不是!”趙梅花眉頭一皺,開始解釋。
外頭,于憂郁中的小土地神有了糖疙瘩也高興不起來,拖著腮幫子,為捉拿兇手的事發愁。
兇手啊兇手,明明都看到了!
可就是沒法直說,這覺可真糟糕哇!
小眼珠子轉了轉,嘆口氣,旁邊的姐姐又在研究繡花和小服了,姐姐可真是喜歡研究服啊,但就在嘆氣的瞬間,福安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姐姐比哥哥踏實些,也不像臭哥哥那樣,總要管自己,要把這個告訴姐姐,也許會信自己。
于是福安“吭哧吭哧”從板凳上跳下去,走到姐姐邊,咕嘰咕嘰和說了好多,趙玉一愣:“你真看著了?”
福安重重點頭:“真噠!”
比……比真金還真!
“好!好妹子,明兒姐就和你一塊去!”趙玉答應得賊快,但很快蔫兒下來,“但是,廠子里這麼多人,咱們去哪兒蹲這倆?而且找到人找不到貨也沒用啊!”
是哇!
福安不懂得他們人類的彎彎繞,但姐姐的話卻提醒了,“吧唧”一口吞掉掌心里糖疙瘩,使使勁,拼命地和廠子里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通。
作為掌管一方的土地神,福安是有能力探知每一寸土地上發生的事的,可惜現在靈力不足,只能借助這些小東西的視角。
好在甜食的作用是極大的,吞了一塊兒糖疙瘩,福安很快在一幕幕飛速閃過的畫面中找到兩個人。
有啦!
“姐姐!我知道啦!”
有了明確的指引,第二天一早,兩個小丫頭就起床開,不過還沒出門就被外婆逮到啦。
趙老娘盛了一盆水,放到鍋上煮,鍋臺上擺著新炒的油炒面,用熱水一沖,撒點糖,甜滋滋的好喝著呢!
但福安今天可顧不得犯饞!
“你們兩個小丫頭,這麼早起來要去干啥?”
趙老娘最疼福安啦,福安眨眨眼睛,確定把自己的小也告訴趙老娘,于是啪嗒啪嗒跑到趙老娘邊:“我們要去找金線了!找了金線,就能有糖糖吃了!”
沒等老太太明白呢,倆丫頭一前一后,跟個兔子似的跑沒影了!
幾分鐘之后,兩人終于停下來,看著前頭臭烘烘的垃圾堆,趙玉犯了嘀咕:“妹,真是這?”
那麼金貴的東西能被藏到這兒?
不能夠吧?
福安點頭:“是這里,就在下頭啦!”
我親眼看到他們把東西埋在里頭的,而且……福安皺皺鼻子,聞到垃圾堆后面香香噠,是福氣的味道。
那后面還藏著好東西呢!
“好吧。”
趙玉咂咂,著頭皮對那堆垃圾下手。
這幾天整個廠子的人都為這事發愁吶,昨天廠長下了最后通牒,說三天找不到,就要解散工廠,媽媽愁得兩個晚上都沒合眼了,所以不管咋說,試試嘛,萬一妹真看到了呢?
抱著還真給到一堆乎乎的東西,被厚厚的牛皮紙包著,開一瞅,金燦燦的。
趙玉上輩子是時尚圈的大拿,金線能不認識?
一下子跳起來,直喊:“還真在這兒!妹!你可真神了!”
福安看著金燦燦的線,可激啦!
聽云姨說啦,這是三十五塊錢,三十五塊錢是多錢,不清楚,但知道這麼多錢能買好多好多大白兔啦!
兩只白的小手直接就往垃圾堆里刨:“拿線線,換糖糖!”
半截子卻被姐姐攔住:“福安,等等,咱們得先去人,要不會被人冤枉的,你在這看著,姐去人。”
冤枉?這是啥?
福安聽不懂這是啥意思,但知道姐姐特別特別懂事,特別特別聰明,聽的準沒錯,把金線線往垃圾堆扔一丟,有模有樣地埋好,揣著小手蹲在旁邊:“去吧。”
趙玉其實也不放心把一個人扔這,但不人看著,到手的功勞萬一給別人搶走可咋好?
只能加快腳步,爭取快點回來。
福安乖乖地在原地蹲著,兩只腳蹲麻了就站起來跺跺腳,循環幾次,終于挨不住垃圾堆后頭那香噴噴味道的啦!
福氣的味道真好聞啊!
比哥哥姐姐還有奚瀟然小哥哥上的黑氣好聞多啦!
想去吸口福氣哇!這樣也許靈力就能長得更快啦!
這樣想著,小兒已經不聽使喚了。
十幾分鐘之后,趙玉飛跑得幾塊,就這麼一會,呼啦啦就了一大群人來,管事的激得聲音都在抖:“你真看到了?小丫頭?”
“我們來垃圾山找寶貝挖到的,不知道是不是。”趙玉重重地點點頭。
廠子給孩子閑著沒事就往垃圾山跑,說是淘寶,三天兩頭從山上刨點破本子,破書包回去,看趙玉汗津津的,臉上胳膊上都是黑,管事的也不懷疑。
揮揮手,趕讓人開挖。
沒一會掏出一包金線,這一包可不小,足足有他一只胳膊長了!
管事捧著牛皮紙袋,手都哆嗦:“娘的,一包啊!”
這是啥概念?
這是一廠子人的希,是幾百個家庭的生計!
他發群眾,累死累活的找了幾天都沒線索,結果給個半大的丫頭找到了!
管事的樂得呦,拍著趙玉肩膀問:“好丫頭,你是咱們整個廠子的英雄,說說,你想要啥?叔叔都給你買!”
“不是,其實這是我妹找到的……”
【重生+虐渣+甜寵+偏執+雙向奔赴+小妖精】前世,姜挽綿被人蠱惑蒙騙,直到臨死前才看清權景夙對自己的愛,他愛自己愛得瘋魔,愛得偏執,愛得甘愿為她失去生命。重活一世,姜挽綿只想不管不顧的撲到男人懷里,開啟花式撒嬌撩夫。-世人皆說京城頂級財閥大佬權景夙手段狠厲,喜怒無常,是難以采擷的高嶺之花。卻無人知曉他將一人放在心尖上,寵愛無度。后來,無數的夜晚里,姜挽綿被男人低聲誘哄:“乖,寶寶疼疼我。”姜挽綿輕啄男人的唇角,“疼,這輩子只疼你。”心動至上,執念無罪。
【微群像+甜寵蘇撩+雙潔+雙向奔赴】【清冷微反骨少女VS痞帥微毒舌少爺】 邊敘,長著游戲人間的臉,一頭藍白挑染的頭發桀驁不馴,耳骨處的三排黑釘閃著光芒,渾身散發著恣意不羈,是一中常年待在論壇上的人物。 林聽夏,成績優異,轉學來到一中,第一天就因為那過分漂亮的容貌出名,莫名其妙的就跟邊敘扯上了關系。 * 兩人第一次見面算不上愉快。 少年打完架心情正煩躁,林聽夏路過好心遞給他創口貼,沒成想少年掀起眼皮,眼底薄涼,冷冷開口:“我跟你認識嗎?” 后來學校的元旦表演上,邊敘第一次在眾人面前登臺彈唱。 少年聲線撩人,嗓音蠱惑,手中拿著把吉他。 他的目光穿過人群,只看得見她。 “林聽夏。” “元旦快樂,還有——” “我喜歡你。” * 新年伊始。 林聽夏收到一條朋友發來的視頻,她點開。 昏暗的包廂內,男人神情漫不經心,姿態閑散的靠在沙發上,手中輕輕搖晃著酒杯。 有人打趣道:“怎麼一直不見你談戀愛?” “我在等。” “等什麼?” “等夏天。” 朋友疑惑道:“你不是說最討厭夏天了嗎?” 男人輕笑,清磁低懶的聲音映入林聽夏的心里。 “之前是,現在不是了。” 朋友:“為什麼?” “她說——” “我們將在盛夏熱戀。” * 林深遇夏,風敘蟬鳴。 我愛你,不止于四季。
江城誰人不知,謝家掌權人謝長宴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做事殺伐果斷且不留余地。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四年前,被算計了個徹底。 不僅與一名字都叫不上的女人一夜荒唐,還在十個月后被對方用剛出生的嬰兒敲了一筆。 無數人好奇那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做出這麼大膽的事情來。 后來,孩子病重,女人被接進了謝家半山腰別墅。 都說謝長宴此人最是記仇,女人這下慘了。 別看有兒子護身,可到底不是從小被養在身邊,哪還有什麼母子情。 直到某一日,謝家半山別墅,花園內。 有人看見嬌俏女子斜躺在藤椅上,無聊的用腳一下一下的踢著坐在旁邊翻看文件的男人,嘻嘻的笑。 謝長宴似是受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又有力氣了?” 女人哼一聲,“無恥。” 那大病初愈的孩子從不遠處跑來,“不許欺負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