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與戰羽珩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轉眼已經到了霓裳院,戰羽珩并未走吃茶,而是與戰羽傾道別,回到書房忙著自己的事。
戰羽傾心頭發悶得有些厲害,哥哥為這個家付出得太多,而自己卻只是知曉玩耍。如今又嫁到了這麼遠的地方,不能常常陪伴娘親與父王左右。
突然想到,大哥之所以會讓娘親選擇,是因為他想讓娘親來選擇一個滿意的兒媳婦,畢竟慶王府的兒媳婦日后是要持家務,孝敬父母的。
大哥做什麼事都是為王府考慮,而自己呢……
甚呆在娘親與父王的旁,真是覺得自己有些不孝順了。
澈回來時,瞧見戰羽傾靠在椅子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嘆息著。
他微微一怔,朝著走了過去。
“你這是怎麼了?”澈問話道。
“心頭有些發悶。”戰羽傾嘆息一聲,道明心中的緣由。
“為何發悶?”澈問話道。
“因為……”戰羽傾嘆息一聲,“我從小就不在娘親與父王的旁,對他們二老,我很盡孝道,我覺得,自己很不孝。”
澈笑笑,走到戰羽傾旁,著的臉頰:“你這是怪罪我將你從你娘親父王邊奪走了麼?”
“自然不是。”戰羽傾嗔了澈一眼,“我只是……”
“我懂得。”戰羽傾話還未說完,澈打斷道,“我知曉你在擔心什麼,你放心,等日后,我允諾你,只要你想了,你就隨時回來瞧瞧。我不會阻攔你的。不過你可不能呆得太久,因為我會想念的。”
戰羽傾忍俊不,澈最后一句話帶著些許的撒語氣。這個王爺,初次相見時,是那般的淡漠,如今卻是這般的沒臉沒皮。真是被澈給弄得無語。
“你若是敢惹我生氣,我一定離開,再也不回到你邊了!”戰羽傾打趣道。
“你敢!”澈刮著的鼻頭道。
“今日父王問我,你有沒有給我委屈,我真想告訴父王,你每天都給我委屈,讓我活得委屈死了,憋屈死了。”
澈無言以對,就算是當初他婚時,他雖是對戰羽傾淡漠了一些,但并未欺負過戰羽傾吧。
但是這些話,他如何敢與戰羽傾說出口,若是直接說出,恐怕又要跟自己腦一陣子了。
“是是是,是我欺負了你,日后給你機會,只讓你欺負我,我不許還手,你看這樣如何?”
“這還差不多。”戰羽傾輕笑一聲,點點頭。
次日。二人起了一個大早。戰羽傾陪著娘親去往慶國公府看祖母祖父,澈則是與戰天爵一同吃茶殺棋。
戰羽傾與云拂曉在慶國公府用了午膳才回來,戰羽傾累得躺在床榻上,雖是喜祖母與曾祖母,但是只要自己一回去,二老總是會圍著自己打轉,噓寒問暖,又是抹眼淚的,弄得戰羽傾一陣的忙活。
知曉,這是二老對自己的厚,可是這份,對而言,未免也太過“沉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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