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初從酒店到家的時候,沒想到邱淑惠也會在這里。
因為之前發生的事,蕭逸初原本心就不太好,看到邱淑惠的時候自然也沒什麼好臉。
他下上的外套掛到一邊,實在是沒什麼心應付邱淑惠,于是冷著臉沖面前的邱淑惠說道,“媽,我今天真的很累,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邱淑慧看出了蕭逸初的疲憊,也聽說了今天發生的事,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這般擔心。
可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秦家母,害得蕭逸初落了這般被的局面。
邱淑慧看著蕭逸初疲憊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今天的事我都已經聽說了,現在外面關于你和秦欣瑤之間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難道你要任由這些輿論發酵下去嗎?”
蕭家這樣的大門大戶,最重視的就是名聲了,邱淑慧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事,任何謠言搖了蕭家的名聲的。
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也對趙璐弦有了些微的改觀,但是這還不足以讓接納趙璐弦,始終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趙璐弦的話,蕭逸初不會變今天這個樣子。
對趙璐弦拋下蕭逸初,遠走國外的事耿耿于懷,覺得這樣的人本就配不上蕭逸出初。
之前對蕭逸初的生活手了很多,也引起了蕭逸初的反,不想把母子關系鬧得那麼僵,所以才詢問蕭逸初的打算。
邱淑慧看著面前的蕭逸初,繼續說道,“逸初,我知道你已經長大了,也有自己的打算,但我還是想告訴你,不管我做什麼事,我的初衷都是為你考慮,都是希你能過得開心快樂。”
“所以逸初,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不要跟我客氣。”
“不用了,媽。”聽到邱淑慧這樣說的時候,蕭逸初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邱淑慧,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一切回到正軌的。”
不管是趙璐弦還是秦欣瑤,都會回到正軌上來。
邱淑慧還想說什麼,但看蕭逸初堅定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之前因為手過多,導致蕭逸初跟自己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要試著學會放手,讓肖易初自己做決定。
想到這,邱淑慧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看了一眼面前的蕭逸初,繼續說道,“那好,這件事就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送走了邱淑慧之后,蕭逸初也并沒有休息,醫院那邊有護工照顧著,蕭逸初還有別的事要忙。
他現在已經記起了過去的事,景園是蕭逸初跟趙璐弦的婚房,之前兩人也一直住在這里,所以他連夜回了景園,靠著自己恢復的記憶,把房間恢復如初,他要在趙璐弦出院之前,把房間都恢復到自己跟趙璐弦在一起時候的樣子。
所有的一切蕭逸初都親力親為。
大到房間的布置,小到房間里面的擺設,每一樣東西都是蕭逸初自己回憶起來的,看著這些悉的東西,看著眼前這個悉的房間,回憶起過去的點點滴滴,蕭逸初忍不住紅了眼眶。
一想到自己對趙璐弦做的這些事,想到趙璐弦這些年的委屈,蕭逸初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他覺得自己做了不可饒恕的事,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
他不敢想象趙璐弦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心里面像是被了一把刀子一樣,又酸又痛。
“余伯。”只要一想到這里,蕭逸初就忍不住想要彌補趙璐弦,哪怕傾盡全力,也決不能讓趙璐弦再任何委屈,所以他醒了余伯,沖著面前的余伯問道,“之前璐弦的私人品都在哪里?”
“爺,你……”余伯看了一眼面前的蕭逸初,一臉錯愕的問道,“你……你都想起來了?”
“是。”蕭逸初苦笑著點了點頭。
他現在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想起來,害得趙璐弦了這麼多的委屈。
“好,真是太好了。”聽到這話的時候,余伯忍不住紅了眼眶。
自從蕭逸初失憶之后,余伯每一天都在盼著,盼著蕭逸初記起過去的事,現在他終于如愿了。
他太激,眼淚一個勁地往下流,忍不住熱淚盈眶。
他背過去,不想讓蕭逸初看到自己落淚的樣子,他了眼淚,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爺,你終于想起來了,真是太好了……”
“余伯。”蕭逸初上前,沖著面前的余伯說道,“別哭了,這是好事……”
“我沒哭。”余伯了眼淚,說道,“我只是太高興了,您跟夫人之間實在是太不容易了,現在您終于記起了過去的事,我是為你們高興的。”
余伯干眼淚,緩了緩之后,沖著面前的蕭逸初繼續問道,“爺,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現在最重要的事……”蕭逸初微微促眉,沖著面前的余伯說道,“就是先取得璐弦的原諒,我做了這麼多傷害的事,連我都忍不住想捶死我自己。”
“爺,您千萬別這麼說。”余伯急忙說道,“您也不是故意的,都是被人騙了。”
余伯看著面前的蕭逸初,繼續說道,“以我對夫人的了解,不是那樣不講道理的人,一定會理解您的。”
“但愿吧。”蕭逸初苦笑了一聲,并沒有因為余伯的安而有毫高興的樣子。
他拿到了趙璐弦的東西,把整個景園恢復到了幾年前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他甚至在想,趙璐弦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忙完這一切,天都已經亮了,蕭逸初沒有休息,而是給當年的婚慶公司打了電話,希他們繼續完當初那場婚禮。
他欠趙璐弦的婚禮,也是時候要還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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