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初非常擔心趙璐弦,但是他還是不想趙璐弦見到自己生氣,所以想來想去,還是得找個借口上門。
他想到了最近品牌方送的人參和燕窩之類的補品,讓司機裝進了后備箱,然后才開著車子直奔醫院。
雖然每天保鏢都會發趙璐弦的照片給蕭逸初看,但是看照片跟見本人是不一樣的,想到一會兒就要見到趙璐弦,蕭逸初的心里還是有一期待。
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蕭逸初是真的會到了。
說來也是巧合,原本早就應該到醫院的朱嬸,路上因為一些事耽擱了,所以蕭逸初到的時候,朱嬸才剛剛提著新鮮的羊去醫院。
而田麗麗呢,因為看到趙璐弦安然無恙的在病房里面,所以悄悄地躲到了角落里,打算再等一等。
但是田麗麗萬萬沒有想到,才剛剛躲起來,蕭逸初就出現了。
田麗麗急了。
謀劃了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蕭逸初這個時候出現,豈不是要壞了自己的好事?
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計可施。
正當心急如焚的時候,朱嬸也看到了蕭逸初,沖著面前的蕭逸初問道,“爺,您怎麼來醫院了?”
“品牌方送了一些補品,我就送來醫院,順便看看想想現在怎麼樣了?”蕭逸初淡淡地說道。
“快進來吧。”朱嬸照顧著蕭逸初進門,可剛走到門口,病房里面的趙璐弦就走了出來。
在里面就聽到了蕭逸初的聲音,因為還對蕭逸初有芥,所以直接就趕人了。
走出病房,關上門,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你來干什麼?這里不歡迎你,趕走人。”
“我……”蕭逸初苦笑了一聲,這幾天他一直不敢來打擾趙璐弦,可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趙璐弦對自己的見還是那麼深,“我只是想來看看孩子。”
“不需要。”趙璐弦冷漠的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孩子很好,有我照顧他不會有事的。”
“你在這里假惺惺的了,當初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想想也不會變今天這個樣子。”趙璐弦把一切責任歸咎到了蕭逸初上,一時半會的,真的沒辦法原諒蕭逸初。
看到兩人爭執的樣子,躲在暗的田麗麗高興壞了。
趙璐弦要是能把蕭逸初趕走,那可真的是遂了自己的心愿了。
“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蕭逸初一臉傷的看著面前的趙璐弦。
趙璐弦剛想說話,一旁的朱嬸就幫蕭逸初開口說道,“璐弦,我知道你現在對爺有氣,但爺畢竟是孩子的父親,他想來看看孩子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再說這幾天想想不也鬧著要爸爸嗎?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讓他進去見一見想想。”
聽到朱嬸幫蕭逸初說話,趙璐弦猶豫了。
這段時間以來,盡心盡力的照顧想想,但是想想對還是很抵,要不是因為朱嬸的話,恐怕真的熬不過來。
再加上朱嬸這段時間對自己真的很好,每天的飯菜和新鮮的羊源源不斷,所以趙璐弦就算不給蕭逸初面子也會給朱嬸一點面子,對而言,朱嬸是值得自己尊敬的人,因為看得出來,想想對朱嬸很依賴。
小孩子的心思是很簡單的,他這麼依賴朱嬸,證明朱嬸平時對他一定很好。
“好了。”朱嬸打起了圓場,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這段時間你照顧想想也很辛苦,就當是讓自己休息一下,也讓爺盡一盡做父親的責任。”
朱嬸的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趙璐弦也沒辦法拒絕,只好側讓開了一條道路,把門打開,讓蕭逸初進門。
躲在角落里面的田麗麗看到蕭逸初進門的那一刻,急得滿頭大汗。
朱嬸是個有眼力見的,看得出來蕭逸初不是想來看看想想,也是想來看看趙璐弦,所以他借口去給趙璐弦熱羊,悄悄的離開了。
病房里面只剩下蕭逸初和趙璐弦兩個人,想想剛吃了藥,現在正睡著呢。
蕭逸初看了一眼面前的趙璐弦,幾天不見,好像又瘦了一些,臉也不太好,蕭逸初忍不住開口關心道,“你最近還好嗎?”
“好的。”趙璐弦冷淡地回了一句,隨后便是長久的沉默。
看著趙璐弦冷漠的樣子,蕭逸初心里有很多話想說,可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朱嬸把羊熱好了,給趙璐弦端了進來。
蕭逸初在門口撞見朱嬸的時候就看到了這瓶羊,熱過的牛有一特殊的味道,蕭逸初的皺起了眉頭,沖著面前的朱嬸問道,“這是什麼?”
“是羊。”朱嬸淡淡地說了一句,“趙小姐的腸胃不好,夫人特別代讓我每天給趙小姐帶一瓶羊,養養子。”
蕭逸初很詫異,但還是沖著面前的朱嬸說道,“這羊好像有些問題,是不是品質不太好?”
“不可能!”朱嬸斬釘截鐵地沖著面前的蕭逸初說道,“這家羊是我特意找來的,他們家的羊品質很好,這是他們家自己養的羊,品質很有保證。”
蕭逸初微微蹙眉,繼續說道,“可我真覺得這羊有問題。”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了。”趙璐弦沒好氣地說道,“朱嬸每天辛辛苦苦的給我帶羊,難道還會故意帶不好的羊嗎?”
瞪了一眼面前的蕭逸初,繼續說道,“再說了,這羊我都已經喝了很多天了,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早就已經出事了。”
看著趙璐弦這個樣子,蕭逸初苦笑了一聲,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從小喝羊長大,這一點朱嬸是知道的,我只是覺得今天的羊似乎有一很奇怪的味道,沒有懷疑朱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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