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先確定那家貨運公司的底細,如果確實就是幫他們運送贓的,那只要順藤瓜,肯定能到他們的倉庫,還有上游,甚至是黑金門的巢也不是沒有可能!”孫國偉道。
“這個辦法,也許可行。那家公司是什麼來頭?”
陳北轉而道:“孟家人對家那些見不得的生意也有諸多調查,不過,卻沒有提到那家貨運公司。”
孫國偉接話道:“表面上看,那家通才的貨運公司很正規,不過到底是什麼底細,還需要進一步調查。而他們的老板馮才,在南山市,也算是臺面上一個頗有資產的人……”
馮才!?
陳北聽到這里,不由得大為吃驚。
馮才,那不就是馮小的父親?
黑金門和興等人利用的貨運公司,是馮才的公司?
難道說,馮才和他們有勾結不?
“孫組長,貨運公司的事,我來確認,等我消息。”
顧不上多說,陳北掛斷電話,飛速離開這里,而后,驅車直奔馮家。
很快,陳北抵達馮家,敲響馮家房門。
“陳北,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馮小應門,見是陳北,不由得頗為意外。
陳北不聲地道:“正好路過,想來看看馮總,做個復查。”
“那快進來,我們一家正閑聊天呢!”
馮小顯然沒有懷疑,一邊把陳北迎進門,一邊沖屋子里頭喊了幾句:“爸媽,陳北來了!”
馮才和妻子聽見靜,立即也迎了出來,熱地和陳北打招呼。
“馮總,我們進屋。”寒暄幾句,陳北道。
“陳北啊,我們剛才還在催小,想問你什麼時候有空,一家人請你吃飯呢!”馮才帶著陳北上樓,笑呵呵地道。
陳北卻是神一肅,盯著馮才,道:“馮總如果是我陳北的朋友,這頓飯,我自然是會到場。”
“但如果馮總和家人是朋友,那恐怕我們不但吃不這頓飯,我還得把馮總親手送給方置。”
馮才聞言,出茫然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馮總,通才公司是你名下的產業?”陳北直接問道。
“是啊!怎麼了?”馮才顯得更加疑。
“那你們和家之間,是不是有長期的生意往來?”
“家?你說的是本地古董行業有名的那個家?”
“正是。”
馮才聞言,卻是立即搖頭道:“那應該沒有。”
“嗯?”
馮才顯然看出陳北不信,便接著道:“我的流公司合作的都是常規的貿易公司,那家干的是古玩這一行吧,那不在我們的業務范圍之。”
陳北盯著對方,可以確定對方不是在說謊,但這顯然和剛才孫國偉給他的況不符。
他斟酌了一下,再次道:“馮總所說,也許是實話,但是,我也非常確定,你們通才,的確和家有生意往來,而且,就在剛才,還幫他們從水路運人進南山市。”
“真的!?”
馮才頓時瞪眼,驚疑不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里頭肯定有鬼!”
“我們是流公司,先不說和家的生意不沾邊,單說運人這事兒,就更說不通了,慢著,你容我想想。”
馮才來回踱步,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沉聲道:“我生病這段時間,把通才給了副手打理,也許問題就出在那副手上!”
說著,馮才拿起手機:“我這就打電話,找他問個清楚!”
陳北立即攔住了對方,搖頭道:“馮總,我來找你,一是想確認你和家的事有沒有關系。”
“現在,我相信你和家沒有勾結,而實不相瞞,我正在協助方,打擊家的不法生意。”
頓了頓,陳北接著道:“如果你確定和家暗中勾結的是你的副手,那我需要你配合我的行。”
“你的意思是,現在不需要和我那副手對質?”馮才驚疑不定。
陳北點頭道:“我和方人員商量過,決定放長線釣大魚,查清楚他們的上游和下游,而你的通才為他們輸送貨和人手,在這里頭非常關鍵。”
馮才沉著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們是想順藤瓜……”
“就是如此,所以,通才是否能配合?”
馮才頓時肅然道:“那是當然!”
“那公司那邊,請馮總想辦法,盡快調取通才和家的生意來往信息,不過,不要驚任何人。”
“放心,這方面,我來負責,最遲明天中午就能給你消息。”馮才鄭重點頭。
陳北暗暗松了口氣,又和馮才流了一會兒,兩人這才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
馮小和母親渾然不知,只是見兩人有說有笑,迎了過來:“陳北,復查結果怎麼樣?”
陳北笑道:“馮總,已經好很多了。”
沒有多說,他告辭馮家一家三口,回到車子里,又和孫國偉通了個電話,這才返回碧水花園。
翌日。
陳北如常驅車前往醫院。
車子在路上平穩行駛,陳北掃了一眼倒車鏡,可以清晰看見,后方有一輛車子,從自己離開碧水花園之后,就一直跟著自己。
他暗暗冷哼,心知肚明,昨晚上興和黑金門的刀手肯定已經商量好了針對自己和孟家爺孫倆的行方案,現在,已經開始把自己視為獵盯上了。
沒有理會,陳北返回醫院,照常工作。
接近中午時分,他接到馮才的電話,說了幾句之后,又收到了馮才發來的郵件。
那郵件,是一份通才公司副手的詳細資料,以及公司從和家合作之后的諸多況。
陳北瀏覽了一遍之后,把郵件轉給了孫國偉,之后,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
通才公司的確和家有生意往來,只不過,家用的并不是自家的名字,而是一家和家看上去毫無關聯的貿易公司。
而馮才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在短短時間就查清楚,那家貿易公司的背后控制人,竟然就是興。
而很顯然,家父子用貿易公司做偽裝,和通才公司的副手勾結,利用公司的運輸資源,進行著見不得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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