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米之外,幾輛車子把道路徹底堵死,全都亮起了燈!
一個個蒙面人從車子里頭鉆了出來,手里提著的刀子,在燈的照之下,閃現出陣陣寒。
孟川見狀,頓時臉發白:“果然是要出事,快,沖過去,不,掉頭,快開車啊!”
驚慌之下,他已經語無倫次。
只不過,后方,同樣是有車子開來,堵住了后路。
陳北淡淡道:“還是那句話,老實坐著。”
言罷,他推門下車。
前后,足足二十多名蒙面刀手提到現,殺氣騰騰!
陳北掃了一眼,淡淡開口:“報上名來。”
對方陣營之中,一人幽幽開口:“小子,我們只要正主,不要多管閑事,否則,你會被砍碎。”
陳北指了指車子:“我是保鏢,他是雇主,沒有退的道理。”
“倒是有種,那你去死吧。手!”
那人言罷,前后刀手,蜂蛹而上!
陳北也沒再浪費口舌,形一,不退反進,朝著那領頭的打手近過去。
其他刀手紛紛撲來,陳北隨手一抄,搶下一把刀子,調轉刀,刀背拍向那人的面門,一名刀手便猛然栽倒在地,暈死了過去。
其他刀手舉刀劈砍,陳北輕描淡寫地在包圍圈中躲閃騰挪,也不停用刀背拍出,很快便是拍倒了七八個人。
“搶東西!”那領頭的刀手見陳北如此神勇,也是臉一變,吼出聲,接著也是提刀攻擊。
轟轟!
后方傳來車輛發的聲音,孟川所在的車子竟然發了!
陳北微微皺眉,卻也來不及阻止,只是加速了制服刀手的速度。
而車子很快發了起來,掉頭轉向,也不知道是司機開車還是孟川開車,強行撞開了擋路的車子,逃離現場。
“小子,你的手不錯,但是,差點壞了我們的大事,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那領頭的刀手看了一眼孟川的車子遠去的方向,立即飛速退回自己的車子里頭,沖陳北放了句狠話之后,立即離開。
只不過,那人并沒有追逐孟川,而是朝不同方向開去。
陳北將最后糾纏的幾個刀手打暈過去,心念一,召喚出靈。
“去!”
他抬手一指孟川遠去的方向,靈心領神會,立即便是化作一道流,飛速遠去。
陳北也隨之上了一輛攔路刀手開來的車子,跟在后方。
“快!開快點!”車子里頭,孟川連聲催促司機。
司機連聲答應,又驚疑不定地問道:“爺,留下那個保護我們的人在那里,沒問題嗎?”
孟川哼道:“是他的命重要,還是我和東西的安全重要?”
他看了一眼后方,毫無靜,又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聲:“就算是出了事,也是他不自量力,怪不得我。”
“爺!前面有況!”
那司機的聲音突然了起來。
孟川急忙看去,只見前頭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濃霧彌漫,就算是車頭燈也無法穿濃霧照清楚道路。
而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車便是撞上了障礙,瞬間死火。
車子里頭兩人都是頭暈腦脹,一時無法行,濃霧之中便出現了一個蒙面人,拉開車門,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抬手一揮,孟川和司機就都失去意識。
接著,那人拿過箱子,打開包裝,打量了幾眼里頭的東西,頓時眉頭大皺。
那人冷哼一聲,從那箱子里頭出了一副卷軸,又把孟川拖下車,轉而進了濃霧后方另一輛車子里頭,揚長而去。
大約是一刻鐘之后,那蒙面人將車子開進了一個果園之中,在一間木屋前停了下來。
立即就有幾個人迎了出來。
“東西到手了?”一人問道。
那蒙面人悶聲道:“孟家那老不死的不但命大,還很狡猾,東西,只有一半!”
“不過,我把他的孫子抓來作為籌碼,先帶進去再說。”
其他人沒有多說,便把孟川拖進了屋子,捆綁結實,然后用水一潑他的面門。
孟川幽幽醒轉過來,看清周圍景象,頓時嚇得一哆嗦。
“你們是什麼人,要干什麼!?”
一名蒙面人上前,幽幽道:“小子,給你爺爺打電話,讓他出另外半分卷軸,否則,他只能替你收尸了。”
孟川臉又是一變,但顯然也是明白了這些人的意圖,竟然十分氣地道:“卷軸是我們的傳家寶,休想讓我爺爺把卷軸出來!”
“哈哈!你不但有種,還很幽默。”
那人獰笑著,取出刀子,橫在了孟川的胳膊上,寒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先從你上卸下點東西,看看你爺爺會怎麼說。”
孟川嚇得哆嗦,但卻也不松口,索閉上了眼睛,一副任由宰割也不妥協的架勢。
此時此刻,木屋之外。
一道影,悄然而至,一閃之后,便是在了一棵大樹樹上,正是陳北。
他抬手一招,靈便從那木屋之中竄出,鉆進了藥王鼎。
木屋外的環境,陳北已經通過靈的觀察,一清二楚。
之前刀手攔路,陳北雖然有把握解決,但也提防著對方還有其他手段和意外狀況。
而孟川不聽他的話,擅自逃離,無疑是一個魯莽愚蠢的決定,中了對方的圈套。
他原本可以第一時間阻止,不過還是了放長線釣大魚的心思,任由孟川離開,只是派出靈追蹤和暗中保護。
而現在果然是有更多發現。
屋子里頭的人就要對孟川下手,陳北沒有再等待,取出幾道金針。
他催靈氣,灌注在金針之上,而后甩手拋出。
幾道金針,飛速出,近屋子外的蒙面人。
陳北雙手疾,控金針,金針接連刺蒙面人的大,蒙面人連哼都來不及哼出聲,隨即倒地。
金針又繼續前進,從隙竄屋,繼續攻擊!
而此時,屋子里頭,孟川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提了起來,刀子就懸在手臂上。
他咬牙哆嗦著,堅決遵守家規,已經做好了變獨臂的準備。
那蒙面人眼中寒芒一閃,提刀便狠狠揮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