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被拷上了手銬,但好在大概是沒來得及,警方并沒有沒收兩人的手機。
路也低聲音,沉著臉說,“如果待會刑訊供,你就把所有的罪名往我上推——”
“你瘋了麼?”顧馨兒驚訝道,“我們沒做過的事,憑什麼要認?”
“這些人來的太快了,肯定有人在背后唆使,這就免不了我們認罪。”
顧馨兒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撞路也深邃的眼眸中。
“路也,你相信我麼?”
“我當然相信你。”
“那好,我們賭一把大的。”顧馨兒微微側,小聲道,“你幫我拿一下我包里的手機,我這里不太方便……”
兩人都并排坐在警車后排,警員在前排,的包被扔在靠近路也的方向。
這會作幅度太大,肯定會被警方察覺異的。
路也雖然不知道想干什麼,但借著手長的優勢,很快到了手機遞給。
“別頭接耳,別串供!”一個警員突然回頭,惡狠狠的瞪著兩人。
顧馨兒佯裝無辜,撇道,“警,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想上廁所……”
“剛才在醫院怎麼不上?這路上哪有空找廁所?憋著!”警員聽著晦氣的睨了一眼,重新坐正了。
顧馨兒暗暗松了口氣,拿到手機后,迅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出去……
能不能免折磨,就看這條短信能不能發揮作用了。
不知道是誰將顧馨兒下毒謀殺艾塔一家的消息放了出去。
很短的時間,整個Z城都在討論這一宗案件。
有人指出了曾和艾塔是敵的關系,這次新仇舊恨,多半是要泄私憤,再加上在房間里搜出了毒藥,被判刑的可能很大。
路也和顧馨兒分別關押在不同的羈押室。
Z城警署的環境比不過殷城,甚至說差得遠了。
羈押室又小又暗,鐵窗被風吹的呼呼作響,休息都不安穩。
顧馨兒短信發出去以后不久,手機就被沒收了。
也不讓他們見律師。
現在的況,要麼是艾塔和溫予易蘇醒,要麼就是發出去的短信救命。
但一連等了十幾個小時,顧馨兒也不見有人來撈自己。
不免泄氣,也許人家本不把的威脅當回事……
顧馨兒和路也被抓去坐牢,最開心的莫過于珍妮特了。
想這一定是老天爺開眼了!
為和的孩子報仇!
“夫人,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弄死顧馨兒和那個路也……”珍妮特火急火燎的找到了玲子,眼睛里都快要冒綠了。
玲子比能忍多了,“法治社會,現在你表妹生死未卜,我雖然也很恨,但也不能確定就是兇手……”
“管是不是兇手,反正跟我們作對很久了,如今圣父也現了,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珍妮特激過后,也覺得有些古怪。
顧馨兒雖然不是個善茬,和艾塔是敵,但也不至于把溫予易一起毒死吧?
轉念道,“肯定是想毒死艾塔那個小賤人,結果溫予易和南希妹妹不幸中招了……”
“行了,這事兒我自有打算,你先出去吧。”
“夫人……”
“圣父都沒發聲,你敢擅自決傷害他孫的兇手?”玲子一句話把珍妮特給堵了回去。
實際上,一直在等,等蒙科二次站出來主持大局。
之前蒙科在生日宴上就匆匆了一面,而后又沒了蹤影。
雖據傭人說,蒙科這次安心留在了Z城,由虞娜照顧生活起居,但好幾次借口公司的事找蒙科,蒙科都推了。
不僅推,還讓他找虞娜,怎麼想都覺得不安心。
這次正好是個由頭,再蒙科出面,想了想,喊來心腹,“你再去稟告圣父,就說艾塔和南希中毒生命垂危,想見見圣父,免得有什麼萬一,留下憾。”
心腹即刻照做,玲子就在醫院等蒙科的到來。
然而,還沒來得及等到蒙科,就有人先按捺不住了。
……
夜下,顧馨兒失的垂下眼簾。
看來今天不會有人來找了。
就在打算休息的時候,羈押室的大門被拉開,走進來幾個眼生的警員。
顧馨兒心頭咯噔一沉,有了一種不祥的預。
警惕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重案組的,今天奉命來審查你毒害艾塔小姐一家的案子。”兩人兇神惡煞的,周帶著冷的氣息。
顧馨兒不祥的預越來越濃,反問道,“中午不是剛剛審過麼?”
“你早上吃飯了,晚上不也要吃麼?”男人諷刺的說著,和另一人一塊把拖出了羈押室。
顧馨兒掙扎抗拒,但是于事無補。
今晚的警局安靜的可怕。
就像特意被人清場一樣。
早上隨便喊兩聲,也會有人回應,但是現在沒有!
宛若一座死城!
審訊室。
“啪!”
被摁在鐵椅子上,手腕放在扶手上,順便用手銬銬上,彈不得。
一扇巨大刺眼的燈被拉到頭頂,直勾勾晃著的眼。
“說,你是不是蓄意毒害艾塔和南希?那毒是從哪買來的?路也是幫兇還是跟你一樣都是主謀?”
審訊室的監控也被關了,在這樣封閉的環境里,顧馨兒有萬般解釋都說不出口。
這些人本就是故意折磨,說什麼都沒用。
“我沒下毒,這件事跟我無關!你們是誰派來的?想對我做什麼?”
“呵呵,你還有心問我們?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男人說著,又繼續充滿戾氣的追問,“快說,你準備毒害艾塔和南希多久了?”
“我無話可說,我要求見律師——”
“律師?”男人冷笑,在筆錄上裝模作樣的寫了幾筆,然后和另一個男人換了個眼神,“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也別怪我們了……”
“你們想干什麼?”顧馨兒看到男人眼底的邪佞,意識到了不妥。
其中一人合上筆錄,走到面前。
骯臟的手上的下,細膩,如凝脂般人,他笑的惡劣,“不愧是殷城鼎鼎有名的大明星,瞧瞧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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