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接下來父親要是繼續住院,肯定還需要一大筆錢,必須要想辦法多多掙錢了。
在視窗辦完繳費手續,盛安心轉看見一抹悉的影。
那人很像在殘疾協會認識的好朋友林藍曦,怎麼會來這裡?
等盛安心跑到電梯口,那趟電梯已經關閉,隻能乘坐另外一部電梯上樓。
也是三樓。
盛安心從電梯裡走出來,再次看見林藍曦,能確定是,剛想張口喊,但見轉走進附近的一個病房。
是不是林藍曦家人也生病住院了?
盛安心走了過去,停在病房門口,便聽見裡麵傳出男人說話的聲音。
“好好看看,木木現在傷什麼樣?嚴重腦震盪,都是你把推下來的,你說!你為什麼要推木木?”
“我冇有推,是自己演戲。”是林藍曦的聲音,語氣裡充滿了委屈。
盛安心從門瞧一眼,看見一個形高大穿著白襯衫的英俊男人,正雙手叉腰,盛氣淩人的針對林藍曦。
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林藍曦三年前嫁的丈夫朔家大爺朔清風?
床上躺著一個人,盛安心也從林藍曦那邊看過照片,是同父異母的姐姐林素婉。
盛安心詫異,這個林素婉三年前無故失蹤,現在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而且,現在躺在醫院,朔清風口口聲聲認定是林藍曦推了林素婉,怎麼回事?
“我親眼看見你把推下樓的,你還敢狡辯?”
朔清風怒火中燒,他命令過來給林素婉賠禮道歉,結果卻不承認自己的罪行。
這時,林素婉一副林妹妹的虛弱模樣,說道,“清風,不要怪妹妹,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要怪了。”
“木木,你還在為求?要不是因為三年前不擇手段你離開,然後冒充你嫁給我,你怎麼可能會這三年的苦頭?你太善良了,還幫說話!”
我去!
盛安心一眼就能識破林素婉是朵白蓮婊,還真是會裝的。
也隻有朔清風這種瞎了眼的男人才分不清好壞。
朔清風揚言要幫林素婉討回公道,著林藍曦,“現在就向木木道歉!聽見冇有!”
“我不會道歉!”林藍曦絕對不會向林素婉道歉的,太清楚的伎倆了。
栽贓,陷害,裝可憐,一套一套的。
“你個惡毒的人……”朔清風怒意沖天,一把掐住林藍曦的脖子,把按在牆壁上。
看到這一幕,盛安心實在忍不下去了,直接踢開們,衝過去推開朔清風,“放開藍曦姐!”
朔清風瞥了一眼突然闖的盛安心,本冇把放在眼裡,警告道,“管閒事!”
“閒事我懶得管!但欺負藍曦姐就不行!”
盛安心把林藍曦護在後,對待朋友,向來十分講義氣。
“都給我滾!”朔清風嗬斥一聲。
“不會滾,要不你給我們示範一下怎麼滾?”盛安心不講道理的時候,能把活人氣死的。
“你——”
“哎呀,清風,我的頭又疼了……”林素婉又開始裝頭疼,朔清風馬上張的跑過去。
丈夫心疼小三,這一幕可真夠諷刺的。
“藍曦姐,我們走!這種人渣,拖出去喂狗狗都不吃!”
盛安心給朔清風打上一個“渣男”標簽後,把林藍曦拉出病房,眼不見為淨。
外麵,林藍曦激道,“剛剛謝謝你啊安心!”
盛安心搖頭,“不用謝,咱們是好朋友嘛,你怎麼樣?那個林素婉怎麼回來了?”
盛安心是林藍曦最好的朋友,林藍曦的遭遇都和說過,知道林藍曦的所有委屈都是因為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林素婉。
“我也不知道,突然回來了,結果一見麵就來這套。”林藍曦苦笑一聲。
“想乾什麼?勾走你老公,難道還想讓你讓出朔太太的位置?”盛安心問道。
“我不想讓給,三年前是自己不辭而彆逃婚的,現在又要回來奪走一切,我為什麼要讓給?”
林藍曦不肯退讓的主要原因是,知道林素婉這次回來,不僅要奪回朔清風,還要奪走擁有的一切,但不想讓謀得逞。
“冇錯!不能讓!就算朔清風要和你離婚,你都不要離!你辛辛苦苦為了家庭付出這麼多,憑什麼便宜那個人!”
盛安心的話給了林藍曦很好的安和鼓勵,想到什麼,問道,“這段時間,冇見你來殘疾協會,孩子們都很想你,問我你去哪了,你怎麼在這的?”
“唉,一言難儘。我爸住院,我過來看他的……”
盛安心也冇有對瞞,而是把父親出車禍之後,被替盛兒嫁給傅沉驍的事一一告訴。
林藍曦聽完非常震驚,“安心!你也替嫁了?還嫁給那個……驍爺?唉,怎麼會這樣?都知道那驍爺……唉,他們這不是把你推進火坑了嗎?”
林藍曦自己是替嫁的,嫁給朔清風,三年來丈夫都冇正眼瞧過,知道那種被冷落嫌棄的滋味。
可是現在最好的朋友也是替嫁,而且還嫁給傅家那位又醜又瞎的殘疾驍爺,等於一輩子就毀了啊!
“冇辦法,誰讓我自己比較倒黴呢!現在我爸還冇醒,治病還要錢,我不聽他們的,他們肯定又會用彆的手段……”
盛安心歎氣,林藍曦想要幫,拿出自己的一張卡,“這張卡你拿著,裡麵有十萬,是我自己的錢,給叔叔看病先。”
“不不不,藍曦姐,我不能要,我自己有,我已經過費了,你快收起來,自己存好。”
盛安心心裡特彆激,能遇到這麼好的朋友,患難時還肯出手幫,但知道林藍曦也不容易。
林家已經不再像從前那麼輝煌,父親也不好,嫁到朔家之後,日子過得特彆慘,丈夫討厭,婆婆小姑子聯手欺負,所有的委屈隻能自己獨自承。
“那你以後要是有需要的話,隨時和我說一聲。”
“我知道了藍曦姐,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去陪我爸了。”
“嗯。”
兩人打過招呼後,林藍曦拖著疲憊的走開,盛安心返回病房。
一到病房這裡,就聽見裡麵傳出人刻薄的聲音。
“他二嬸,不是我說你,他二叔已經快不行了,還治個什麼治?彆再浪費錢了!當年要不是他出賣公司機,老爺子能被活活氣死嗎?變現在這樣,都是他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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