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他們照舊是在老宅這邊過的,公公和婆婆慈善去了,偌大的宅子里面就剩下他們兩個,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們驅車回了溪海,雪姨回家過年了,走之前把冰箱全部塞滿。
“過去坐著,別走。”剛才不小心把杯子里的水潑出來灑在地板上,池意南拿著拖把出來拖干凈水漬,然后圍著廚進了廚房,說是大過年的一定要給一手,對于他的藝是一點幻想也不抱的,半躺在椅子里,吃著熱乎乎的紅薯,回來的路上在街頭買的,紅薯很甜,撕開了上面的缺口,用勺子挖著吃,池意南在廚房里手忙腳,黑的流理臺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面是孕婦菜式,他照著上面說的打算煲鴿子湯,結果打破了兩個砂鍋,一個碟子,鍋里的水還是冷的,還沒燒開,池意南大冬天急的一頭汗,站在灶頭旁邊等著水開,然后接下來做什麼,又去反反復復的看菜譜。
蘇暖瑾在外面吃紅薯吃飽了,又上樓小憩了一會,他的湯還沒煲好,已經過去將近四個小時了,天由亮著的已經轉黑了,月亮都要爬上來了,池意南還在廚房戰,走進去看了一眼,怎是一個“”字了得啊。
池意南頗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手拿著大鍋鏟,一手拎著抹布:“暖瑾,肚子了是不是,在等一會就好。”
“沒有,我只是進來讓你保重。”
池意南更懊惱了,蘇暖瑾說完話后神愉悅的離開,在客廳打開電視,想起秦然說的話,這男人啊就是欠調教。
池意南在晚上七點前總算是將菜飯端上了桌,三菜一湯,簡單的菜式,不一樣的菜,這或許就做瞬間沒了食吧!
“暖瑾,你將就著吃點吧。”
“池意南,這已經不能用將就這詞來形容了。”
怎麼會有人廚藝差到這個的地步,這也是無法理解的事,好好地黃瓜,真的黃瓜了,不放心的嘗了一口:“你里面放了咖喱醬?”
池意南點點頭:“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只是特別的難吃。”
池意南似乎是不信,自己夾了一筷子進,立馬皺著眉吐出來,“暖瑾,你別吃了,我們出去吃。”
“你也就只能悶一鍋米飯了。”這是對他的最后的評價,最后他們還是沒能在家里吃飯,兩人驅車去了外面。
大年初一晚上街上的人不比昨天,車子艱難的行使在車流里,走走停停,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是花了四十分鐘才到。
池意南帶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館,車子停下后下車給拉開車門,然后攬著往里面走,估著不人在這邊請客,剩下的全是小包間,對于而言無所謂,就是在大堂吃也可以,池意南這人霸道慣了,兩句話不和就把他們經理出來,最后給他們騰了一間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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