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我的錯,我的錯,爸爸怎麽樣了,你讓我看看他!”安心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拉著母親的子哭的撕心裂肺。
“你爸還沒死,你哭這樣給誰看啊!”薛晴一腳把安心踢了出去,“快滾快滾,看見你我就心煩!”
“媽……”安心還想上前。
“我不是你媽!還有啊,剛才律師來做了公證,你爸的產一分錢都不會給你!”薛晴惡狠狠的又踢上一腳。
“我不要爸爸的錢,爸爸全都公證給安然我也沒意見,我不會跟安然搶的!你讓我見見爸爸啊,媽……”
安心趴在地上,哭的不上氣,不知何時安然從後走來,居高臨下俯視著:“呦這是誰啊?你不跟我搶錢啊,你跟我搶男人!”
“我沒有……”安心轉過頭。
“沒有?我怎麽聽說顧君白的車昨天停到了孤兒院門口!”安然的高跟鞋踩在安心的服上,還故意的使勁擰來擰去,“我警告過你,別打顧君白的注意!快要跟他訂婚的人是我,是我!”
“我沒有跟你搶,真的沒……”安心哭著搖頭,要是想搶四年前本不會走,要是想搶隨時都可以回來告訴顧君白安安的事,何必忍著等到現在呢?
“沒有?還!”安然蹲下子,扯住安心的頭發,“安心你好卑鄙啊,上說要全我,私底下還勾引顧君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那你要我怎樣!”安心掙紮著低吼,“我發誓再也不見顧君白,你們讓我去看看爸爸好不好?我發誓,隻要爸爸沒事,我立馬帶安安走!”
聽到安心要讓出顧君白,安然眼睛放了:“你說的,你說到做到!”
“我說到做到!”安心點頭。
安然拉著母親閃到一邊,讓出病房門來。
安心了眼淚,從地上爬起來。
病床上的父親戴著氧氣麵罩,上滿了管子,憔悴的沒有一點當年的威風樣子。
“爸爸……”安心忍不住落下淚來,趴在父親床邊,抖著握住父親的手。
聽到兒的呼喚,父親的眼睛眨了眨,卻虛弱的沒能睜開。
“爸爸,我是安心啊。”安心泣不聲,“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爸爸!”
終於,父親的眼角流下淚來。
突然,病床邊上的儀發出滴滴報警的聲音,心電圖的影像在。
“醫生!醫生!”安心大驚。
很快,醫生護士推著急救車趕了過來,安然跟母親也聞聲進來。
“安心你對你爸爸做了什麽,為什麽你一進來你爸爸就這樣了?!”薛晴抓著兒的肩膀,瘋了似的搖晃。
“我沒有……”安心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可能怎麽解釋,什麽都沒有做啊。
“都來看看這個不孝啊!聽說爸爸立了囑,把產全給了妹妹,就狠心殺了爸爸啊!”薛晴像個潑婦一般大喊起來,的哭天搶地讓醫護人員都撓頭。
“媽媽我沒有,我沒有……”安心的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似的。
“你爸爸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薛晴扯著安心的耳朵把扔出病房去。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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