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間,邊梨覺自己房門的門鈴被摁響了很久,許是久久沒有接到回應,門外的人轉而開始輕輕地敲起了房門。特別地有耐心,一下接過一下,連綿不斷,擾人清夢。
“哎呀到底是誰啊……”邊梨閉著眼,小聲地說著話。
此番此景在酒店,還當這里是布拉格。回憶現實分不拎清,邊梨還以為早上用餐的人來準時送餐了。
邊梨很累,眼皮子地搭著,踢了一腳一旁正在睡的某人,“……你去開門呀……”
賀云醒還沒走,昨晚酣戰以后,干脆就待在了邊梨的房間里。
他的俊臉埋在枕頭間,地抱著,不愿松手,好半晌才回道,“不去。”
空氣里陷了新的沉默。
然而屋外的敲門聲不絕于縷,特別得鍥而不舍。就像是環繞在周圍的蒼蠅,嗡嗡地攆不走,煩人極了。
“到底是誰呀?”邊梨拔高了音調。
“邊梨,開一下門。”聽不太清楚門外的聲音,但是能夠分辨出來時一道男聲,還是很年輕的男聲。
邊梨哼哼了幾句,實在是被吵得難。賀云醒自己也有起床氣,這麼早被吵醒,也覺不愉。但到底心疼,他撐起子,下床徑自套了條睡,就往門口走。
賀云醒剛剛也聽到了門外的人的說話聲,只當是要來勾搭邊梨的男豆,搭訕都搭到酒店來了,賀云醒決定直接以作則,趕跑一切不懷好意的公蚊子。
他利落地解了鎖,而后開了門,就這麼赤著上站著,滿脖子都是紅痕。
賀云醒半闔眼眸,略帶戾氣,“有什麼事?”
門外驀地一片沉寂。
見到此時此景的導演組驚呆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賀云醒這般模樣出現,就是讓人不想歪多難啊。
有人了自己的眼睛,抬頭看了看門牌號,確認是邊梨的房間沒錯。
賀云醒一開門,視線及到的,便是一大幫帶著拍攝機的工作人員。他難得愣怔,工作人員也跟著愣怔。
就在這時,門穿出來一道的聲,甜津津的,“醒醒,你好了沒,繼續回來陪我呀。”
導演組工作人員:……
直播彈幕間的:……
有人就在這時緩緩地說了一句,磕磕絆絆,“賀……賀老師……這是在直播……”
隨著工作人員的這一句話,彈幕里的紛紛活了過來,而后直接炸開了鍋。
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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