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吃兩顆‘公主夜夜’。”郝達朝著一名手下吩咐道,這些手下都是他在飛車黨花大價錢租賃而來,暫時對他言聽計從。
聽到他的話,其中一名手下點點頭,在懷裡掏了幾下,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裡裝的正是烈*——公主夜夜。
從盒子裡面拿出兩粒藥,這手下對著林煙寒,不懷好意的說:“,乖乖吃下去吧,別讓我們強了。”
林煙寒臉蒼白,死死抿著脣,忽然悽然一笑,舌頭死命的朝著舌頭咬了過去,想要咬舌自盡。
接下來的局面可想而知,還不如一死了之的好。
幸好肖靖堂站在一邊及時發現了的不對勁,在尚未咬下的時候,猛然竄過去掐住了的臉,喝道:“你瘋了!”
“你幹嘛救我。”林煙寒眼神空的看了他一眼,悽然說:“如果我被他們侮辱了,還不如現在死了算了。肖靖堂,我問你一句話,你認真的回答我……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肖靖堂明白這個時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要不然這個傻人一時想不開就不妙了,當下鄭重的點頭說:“我當然喜歡你。你知不知道,當初我爲什麼選擇柳依依,放棄了你?”
“爲什麼?”林煙寒好奇的看著他,這個問題糾結了好幾年,一直都想知道。
“因爲你比好。”肖靖堂輕嘆道。
“我比好,你爲什麼選而不選我?”
“我這人,其實不是什麼好人,我有過很多人的。”肖靖堂苦笑著了鼻子,“當初見到你的時候,你活潑可,清純的像個仙子,我呢,到花天酒地,玩人,在你面前,我很自卑啊……”
林煙寒吃驚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到牛B哄哄的傢伙,在自己面前居然……自卑!
肖靖堂嘿嘿一笑,出手掌著的臉蛋,“你看你長得多漂亮,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你是我肖靖堂第一個覺得配不上你的人。”
“你……你是不想傷害我嗎?那……你跟我表妹……,是不是……是不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這幾年,林煙寒之所以生肖靖堂的氣,就是因爲抓住肖靖堂和自己的表妹……也是從那時起,活潑可的變得沉默寡言,爲了學校有名的冷人。
“你終於知道了。”肖靖堂苦笑一聲,“我知道你眼裡不得半點沙子,我這人呢,又是個花花公子,索咱們長痛不如短痛吧。”
“你……”林煙寒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事實上也知道肖靖堂是個花花公子,但就是忍不住喜歡他,沉下心仔細想想,如果自己真爲了他的朋友,見他在外面來,肯定會不了。
“你有更好的未來,如果這次能夠安然回去,把我徹底忘了吧,我配不上你。”肖靖堂輕嘆道。
忘了嗎……
林煙寒呆呆的看著他,真的能忘了嗎,如果能忘掉,這幾年早已經忘掉了。
“媽了個的!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閒工夫談說。”聽得他們郎妾意的,郝達在一旁怨毒的罵道:“給餵食公主夜夜。”
“肖靖堂,你現在染上了艾滋病,以後活著也不會快樂了,要不然我們今天一起死在這裡吧,如果有下輩子,我們再在一起,好不好?”林煙寒傻傻的說道。
“想死?沒那麼簡單!”郝達嘿嘿冷笑道:“給我強行餵食進去。”
頓時,其中三名手下如狼似虎的拿著手槍將肖靖堂驅趕到了一邊,另外兩人走到了林煙寒邊,強行開了的,將公主夜夜餵食了進去。
“塞上破布,免得讓咬舌自盡了。”郝達吩咐道。
一名手下立即找來了一塊破布,塞進了林煙寒的裡。
“很好,哈哈。”郝達大笑起來,然後又問那手下要了兩粒如來大佛,走到了郝志遠的旁邊。
這個時候,郝志遠似乎已經抓繞夠了,躺在一邊玩螞蟻,在附近,那名被抓繞的手下躺在泊中,生死不知。
郝達走過去,咧笑道:“志遠,乖,這是爸爸給你的糖,拿去吃吧。”
郝志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爬過來,從他手裡接過如來大佛,用舌頭了,是甜的,然後一口吞進去,大口嚼了起來。
郝達鬆了一口氣,現在萬事俱備,只等兒子和林煙寒就好事了。
“你們幾個,站到一邊去。”郝達吩咐那五名手下,“把這小雜碎看管好了。”
五名手下一聽吩咐,退到了房間的門口,五個人呈現一個弧形,將肖靖堂包圍在最前面。
而部,林煙寒則被放倒在地,郝達朝著郝志遠勾了勾手說:“來,兒子,這裡有,你以前不是最喜歡了嗎,現在就躺在這裡,任你怎樣都行。”
郝志遠吃了如來大佛之後,覺異常的燥熱,出於本能,站起朝著林煙寒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快滾,快滾!”這一刻,林煙寒強打起一抹神,拼命的喊道。
郝志遠似乎被嚇住了,步伐微微一停。
“兒子,快過來,不要怕,今天是你的了,以後也都是你的了。”郝達循循善。
郝志遠又恢復了膽量,繼續朝林煙寒走來。
十步……九步……八步……
“差不多了!”見到郝志遠步步近林煙寒,肖靖堂目中冷意一閃,整個人軀猛地一蹲,速度極快的來了一記托馬斯迴旋,呈弧形站在附近的那五名手下,立即站立不穩,被他一掃倒在地。
肖靖堂手臂用力一撐,飛向前,從最近那人手裡奪過一把手槍。
呯呯呯呯……
五槍連開,那五名手下連慘都來不及,就立即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
這突然其來的一幕,讓得郝達也是徹底的懵住了,待得反應過來時,肖靖堂已經用手槍對準了他。
“你……你想幹什麼!”郝達沒想到事轉變的這麼快,自己手裡待宰的羔羊,突然向自己舉起了屠刀,到現在爲止,郝達都還有點懵。
“你說幹什麼?剛纔不是威風嗎,現在熊了?”肖靖堂嘿嘿笑道。
郝達渾如篩糠般的抖,第一次覺到死神離自己這麼近,突然想起了什麼,滿臉猙獰的狂笑起來:“你抖什麼威風,你已經染了艾滋病,就算現在殺了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哈哈哈……”
“是嗎。”肖靖堂咧一笑,然後右手的指甲用力在剛纔注艾滋病的左手手背上一劃,一鮮立即飆了出來,噴了一會後,肖靖堂止住了。
之前在注艾滋病之時,肖靖堂立馬用一氣將這包裹住,存放在左手手背上,並沒有擴散開來,此時將這釋放出來,整個人完全恢復了正常。
“我剛纔用功將這包裹在手背上,並沒有擴散,現在釋放出來,你認爲我還有事嗎?”肖靖堂戲弄的說道。
“你撒謊!”郝達立即鼓大了眼睛,像一隻癩蛤蟆,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武功這麼神奇,居然還有這種強大的作用,怨毒的吼道:“你分明是染了,別自欺欺人了!”
“好吧,是不是真的都無所謂了。”肖靖堂不再理會他,徑直走進去一把將躺在地上不斷扭的林煙寒抱了起來,轉朝外面走去。
剛走出來,只聽裡面的郝達瘋狂的喊道:“志遠,你幹什麼,我是你爸啊!”
肖靖堂愣了一下,朝裡面一看,原來是吃了如來大佛*中燒的郝志遠無人可撲,竟然猛地撲到了郝達上。
“志遠啊,我是你爸,我是你爸啊,你不能這樣。”郝達一把年紀了,哪裡有已經瘋癲的郝志遠的力氣大,被他死死按在地上,不一會兒,戰況愈漸慘烈。
“嗷!”肖靖堂抱著林煙寒已經走了出去,遠遠的聽到郝達慘一聲,隨即是撕心裂肺的大喊聲:“天啊,你公理何在啊!”
“活該!”肖靖堂咧了咧,這下子郝達染上艾滋病肯定是板上釘釘,既然這樣,就讓他們活著吧,活著比死更難的滋味,讓他自己去親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