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商量好了嗎?如果商量好了,我們的賭賬是不是可以算一下了?”肖靖堂微笑說。
“哼!不了你的。”郝達冷哼一聲,“不過你的錢我們籌集一時半會也不可能,這樣吧,後天我們再給你如何?”
“你們運氣好,遇到我比較寬宏大量,行,就兩天後易吧。”肖靖堂也不怕他們坑了自己的錢,如果這樣的事真的發生的話,那麼,他會讓郝達父子得到後悔終的慘重代價!
“小夥子,你這兩塊賭石,還解不解?”這時,劉師傅在一旁問道。
“當然解,麻煩兩位師傅了。”
“呵呵,小夥子客氣了,這是我們份的事。”說著話的時候,他們把一塊料擡到了解石機上,開是切了起來。
嗞……
一刀切下,衆人頓時搖了搖頭,垮了,這塊賭石沒什麼看頭,裡面灰濛濛一片,本是塊純石頭,繼續切了幾刀後,兩名老師傅也認定了這就是一塊廢石,放棄了繼續解下去。
然後第三塊……居然也是一塊廢石!
三塊石頭,一塊大漲,兩塊廢石!
不過沒有人驚訝,大家都看得出來,肖靖堂只是一個賭石的新手,能夠賭出一塊大漲的,明顯是運氣,但是顯然他第一次運氣已經用完了,接下來的兩塊都是廢石,也從另外一方面印證了‘十賭九輸’這一說法。
郝志遠面猙獰,今天自己真他孃的是狗屎運當頭,他自己三塊賭石,一垮,一小漲,一大漲連他自己也頗爲滿意了,可萬萬沒想到肖靖堂居然直接賭出了一塊天價翡翠,保守起見,他手裡的那塊翡翠也值個一千五百萬左右,穩穩的了自己一頭。
如果是個老手,郝志遠還有點心理安,可這傢伙憑的完全是運氣!
“志遠,我們走。”解完石後,郝達冷著臉朝外面走去。
郝志遠怨恨的看了眼肖靖堂和林煙寒,也跟著走了出去,然後是郝家董事和管理人員一干人等……
“喂,你手裡那塊明料,能不能賣給我?”出門的時候,林煙寒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這一次帶來的資金並不多,只有一億兩千萬,這些錢都是作爲去超級賭石流大會購買原石所用的,而肖靖堂這塊明料,保守估計爲一千五百萬,拿到拍賣行去,兩千萬都有可能,暫時,不可能空出這麼多的資金。
“你想要?”肖靖堂問道。
“這是水種的料子,屬於高檔翡翠,我們林氏珠寶非常稀缺這樣的料子,你能把它讓給我嗎?”
“當然沒問題。”
“可是……我暫時拿不出那麼多錢,我能先欠著嗎?”林煙寒略微有些尷尬的說,個很要強,說出這樣的話,完全是因爲這塊料子十分難得,可遇而不可求。
“哈哈,欠什麼欠啊,我直接給你不就是了。”肖靖堂灑然說道,這樣一塊料子對他來說,本沒有多大的用,而且一千來萬他也不太看得上眼,既然林煙寒需要,送給又何妨。
“我不要。”林煙寒搖了搖頭,賒賬跟送可是兩個區別,賒賬的話,至是自己買的,兩人屬於平等關係,而送的話,自己無疑是欠了他的人。
“好吧,我賣給你,不過我不要錢……”
“你不要錢,那要什麼?”林煙寒下意識的問。
“吻我一下!”
“你!”林煙寒一張俏臉霎時通紅一片,罵了句流氓,不再理他,徑直朝前面走去。
……
“爸,我們就這樣算了?”車子行駛著前往賓館的路上,郝志遠怨恨的問。
“你還好意思說?”郝達怒哼了一聲,“之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能贏的?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以前沒跟人賭的時候,反而經常大漲,現在跟一個新手賭,你也能輸,老子當初怎麼沒把你牆上!”
郝志遠咬著牙說:“爸,這也不能全怪我,是那小子的運氣太好了,你也看到了,他後面的兩塊都是廢石頭。”
“是不是運氣先不說了。”郝達眼睛裡瀰漫著一殺機:“我已經出重金委託了雲南一個黑幫組織,讓他麼做掉那小子,只要那小子一死,死無對證之下,還有誰知道我們欠了他的錢?”
“爸,原來你早有打算了。”聽到這話,郝志遠立即激的無以復加,心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那小子死定了,第二個想法就是將林煙寒一併抓住,到時候自己把囚起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最好把培養自己的奴隸,嘿嘿……
“做事躁躁,像你這樣,怎麼能大氣候?”郝達訓斥道:“你看你在氏賭石店的時候,發輸火時候的那個樣子,簡直丟人現眼。想要做大事,切記一點要冷靜!”
“冷靜!爸,我知道了,以後遇事我不會像今天這麼衝了。”郝志遠點了點頭說:“我主要是氣憤林煙寒那個人,居然還幫助那小子埋怨我的不是,我追了三年,不領也就罷了,沒想到居然如此的絕寡義!”
“等你了大事,什麼樣的人沒有?”郝達冷聲說:“人是禍水,天下間大事者,你看哪個不是將人當服的?只有那些失敗者,紂王、周幽王、吳三桂纔將人視若珍寶,你看他們最後的下場。”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郝達眼中閃過一抹冷:“我要告訴你的是,人固然不能太過的迷,但是自己看中的人,必須想方設法的搶過來。那個林煙寒你既然看上了,不把搶過來,就會留下一生的憾,知道嗎。”
郝志遠激的說:“爸,我一定想方設法的把追到手。”
……
“,今天我賭石贏了錢,請你吃飯去。”看著時間已經到了中午,肖靖堂笑嘻嘻的說。
“哼,你這樣的富得流油的大款,我就勉爲其難的宰你一頓,就當幫全國人民均衡一下收了。”林煙寒抿脣一笑。
說著笑,兩人就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規模很小的飯館,肖靖堂本來是不想來這樣的地方的,但是坳不住林煙寒說驗一下小飯館的風味,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走進飯館後,裡面稀稀拉拉的有幾個客人,肖靖堂和林煙寒在靠裡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在他們坐下沒多久,有兩男一朝裡面走了進來,兩個男的,其中一個四十來歲,一個三十多歲,另外的那個的,也非常年輕,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非常小巧可人。
“老闆,我們急著趕路,把你們這裡最拿手的好菜端兩盤上來,另外再來四瓶啤酒。”三人坐下後,那三十來歲的青年喊道。
飯店的老闆是一個徐娘半老的老婦,見有客人顧,連忙拿著兩份菜單走了出來,一份給了肖靖堂,一份給了那三個人。
肖靖堂徵詢了一下林煙寒的意見,兩人點了四個菜,然後耐心的等候上菜。很快那三人的一桌也是點好了菜。
“老闆,我……我喝不慣啤酒,給我來一瓶可樂吧。”那小可人的孩子忽然說。
“好嘞,你等著。”
老闆將列好的菜送到廚房,然後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可樂送到了那孩面前。
就在老闆剛走的時候,肖靖堂忽然注意到,那孩子居然悄然的將那桌上的可樂放了自己隨攜帶的挎包裡,然後飛快的出另一瓶可樂擺著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