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把皂塞那裡面去了?”肖靖堂低頭一看,很快明白了過來,一下瞪大了眼睛,臉大變道:“你瘋了,怎麼什麼東西都塞。”
“我……我聽一個姐妹說,想試試嘛……”雯雯很委屈的說。
“胡說八道,以後不許跟玩了。”肖靖堂瞪了一眼,說:“你剛好青春期,好奇也很正常,不過以後千萬不能做這種事了,知道嗎?”
“嗯嗯~”雯雯連不跌點頭,接著又愁眉苦臉說:“可是,皂還在裡面,要是弄不出來會爛肚子的。”
“爛了活該。”肖靖堂沒好奇的說:“你自己試著上下跳一跳,說不定自己就出來了。”
“哥,我試過了,出不來的。”雯雯哭喪著臉說。
“那跟我去醫院,皂有腐蝕,不能待太久了。”
“不,打死我也不去醫院!”雯雯倔強的說。
“你怎麼回事,不去醫院難不等皂融化了,把你肚子爛掉?”
“就是爛掉我也不去,好丟人的。”
“現在知道丟人了?”肖靖堂無奈的說:“你不去醫院,那能怎麼辦,要不我打電話隔壁那個大姐姐來幫你?”
“我不要,被人知道我就糗死了。”雯雯撅著說:“哥,要不然,你幫我吧。”
“什麼!這怎麼行。”肖靖堂嚇了一跳。
“哼!你本不疼我,就讓皂在裡面,把我肚子爛穿算了。”雯雯賭氣的扭過了頭。
“唉,怕了你了,我去找鑷子和棉籤過來。”肖靖堂無奈的站起,去書房尋找工去了。
過了一會,等東西找出來的時候,雯雯驚喜的從洗浴間跑了出來:“哥,它自己出來了。”
呼!
肖靖堂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在額頭上敲了一下:“看你以後還淘不淘氣,趕洗洗去房間睡覺吧。”
“哦。”小丫頭吐了吐舌頭,找好服沐浴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肖靖堂起了個大早,給雯雯買了一份早餐後,吩咐待在家裡玩電腦,哪也別去,自己驅車來到了天水鎮鎮政府。
剛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肖靖堂坐在椅子上看了會報紙,馮麗麗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小馮啊,來,這是我從京城帶來的茶葉,你嚐嚐看。”肖靖堂讓馮麗麗在沙發上坐下後,起打算親自幫泡茶。
馮麗麗連忙站了起來,說:“哪能讓鎮長給我泡茶,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肖靖堂也沒堅持,等泡好茶後,笑著問:“小馮,最近鎮裡沒什麼事吧。”
“倒是有個事……”馮麗麗遲疑了一下說:“蔣書記的外孫牛海在白雲村打死人了。”
“有這事?”肖靖堂眉一皺說:“你將事的詳細經過說一下。”
原來,天水鎮鎮黨委書記蔣大錘有個18歲的外孫,做牛海,牛海是蔣大錘獨生兒蔣荷花的獨生子,所以蔣大錘對他特別疼,一來二去,養了囂張跋扈的格。在天水鎮說一不二,有敢違抗的,就糾結一幫狐朋狗友海扁一次,以往沒將人打傷打殘,但由於有蔣大錘的關係在,出了這種事,頂多就是賠兩個錢了事。
如此一來,把牛海的格慣得更加蠻橫,在天水鎮幾乎是橫衝直撞,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這次在白雲村好像有人挖到了一個煤礦,牛海就糾集了一幫人過去,想把煤礦奪到自己手裡。沒想到當地的居民不願意,於是就發生了流衝突,死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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