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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迢迢》 第434章 轉機

轉機

蘭永章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賴皮。回去後我會提議召開黨委會,建議將基礎建設的大權給你,資金怎麼用由你說了算。沒有你的簽字、認可,別人不了你的錢,我也不行。這可以了吧?”

“蘭書記,我記下了你現在所說的話。”其實薛華鼎這也是激將法,如果真調查出那些項目有前途,別人要不幹的話,他也不怕,他完全可以鼓自己的人、親戚來幹。對於這種投資小的項目,他可不怕什麼失敗不失敗。

大的方針確定了,小的細節也就很隨便地拿定了主意:聯校的五十萬用三十萬作爲學校各教室的第一批改造資金,二十萬用來建教師宿舍。老師、鄉幹部旅遊的錢則從鄉政府的帳上劃撥,規定旅遊人數和消費指標,有權利去旅遊而又不願意旅遊的人則可以領消費指標一半的錢。這個人心還是要收買的,萬事開頭難,幫蘭永章也是幫自己。

至於全鄉教學樓改造和建設教師宿舍所缺的資金,由薛華鼎在近期找縣裡解決。二人稍微估算了一下,也就三十萬元左右的缺口,朱賀年和田國峰應該會給他這個面子。

二人說笑著各自喝完手裡的酒,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他們整整喝了四個多小時。薛華鼎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醉,心裡還有點想喝酒的想法,這個想法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我的酒量怎麼變得這麼大了?

當晚,蘭永章就睡在他家。

第二天早上,蘭永章在薛華鼎家吃了早飯,坐著司機小李來接他的車回晾袍鄉主持工作去了。薛華鼎則給朱賀年和田國峰打了一個電話,約好前去看他們,順便彙報一下鄉里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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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賀年、田國峰二人很高興地等待他的到來。在聽取他的彙報之前,田國峰首先表揚了他在抗洪搶險裡的表現。朱賀年也讚揚他能吃苦,能與鄉幹部同甘共苦。

這倒讓薛華鼎有點不好意思,連連說應該的應該的。

薛華鼎彙報完自己的工作和鄉里的一些況後,著重把昨天與蘭永章商量好的事認真地向二位領導做了彙報。

聽了薛華鼎“雄心”的計劃,二個領導沒有馬上給出明確的答覆,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朱賀年只是讚揚他敢想敢幹,真心在爲晾袍鄉的經濟發展想辦法。

薛華鼎可不想自己就這麼被他們三言二語打發走,裝了他們一人一支青荷煙之後,再次提醒他們自己今天來是爲了要資金的,不是來聽表揚的。

朱賀年被“”不過,只好笑著對田國峰道:“老田,你看呢?小薛也是第一次向我們提要求,又是爲了工作上的事,我們不好打擊年輕人的積極吧?困難是困難,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啊。”

田國峰自然不會做“壞人”,只是手頭錢,不敢開大口,就笑著說道:“是啊。現在敢想敢幹的幹部是了,很多幹部了過去的那種銳氣。朱書記,你這麼關心下面的幹部,關心我們政府方面的工作,我這個縣長要不想辦法,還真對不起你朱書記。只是,晾袍鄉過年不久已經撥走一百二十多萬了,現在又撥一筆款子下去,怕影響不好吧?我們做領導的,要儘量一碗水端平。我想我直接從縣長資金裡下撥一筆下去。朱書記,你認爲呢?”

薛華鼎知道田國峰的話也是面文章,什麼一碗水端平,還不是你們領導說了算。別人最不服也只能私下裡發發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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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書記點頭道:“小薛,你可要明白我們的難,主要是縣裡也沒錢。我想你也知道,你本就是縣裡的幹部,用不著我們哭窮。按慣例,一個縣級幹部下去蹲點,我們縣裡是容許他帶一筆資金下去的。現在田縣長想方設法搞了這麼一筆錢,你可要好鋼用在刀刃上,不要當著唐僧給吃掉了。也不要用它來收買什麼人心,要真正用在晾袍鄉的經濟建設上。你今天就回去,與你們的班子人員好好商量一下,寫一個好的計劃上來,就是你剛纔彙報的,寫一個可行報告,做什麼事寫清楚,我可不想看到你們買車、建辦公樓。”說著,他又暗示道,“資金要多方面籌集,我們這裡也就幫幫你而已,大頭還是靠你們準備。”

薛華鼎說道:“太謝謝了。我們保證不會用。對了,田縣長,這筆資金多大?”

朱賀年和田國峰都笑了起來,朱賀年還用夾著香菸的手說道:“你啊你,不知道的以爲你那麼貪錢。我想,我們就是給你私人一百萬、二百萬你也不會太在乎吧?呵呵。”

“當然在乎。”薛華鼎笑道。

朱賀年對田國峰道:“數額我們幾個人再一下頭。明天上午再通知。”

薛華鼎說道:“好的。不過,你們可不要打發花子一樣,給幾個小錢。那我就懶得謝你們了。”

“多的肯定沒有,我們還有這麼多鄉鎮呢,縣城裡誰不張著,那個柴油機廠……,不說這些事。對了,你是留下來吃中飯,還是現在回鄉裡?”朱賀年問道,他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

“聽你的口氣,好像不怎麼想我留下來吃你的,那我還是回去吧。”薛華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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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我們上午有辦公會,你有空就參加一下,要回去我們也不留你。”朱賀年道。

薛華鼎連忙告辭,他可不想參加什麼會議。開會太無聊,而且現在突然出現在會場可能會讓別人無故猜疑,還是回去爲妙——可行報告可不是一二天能寫好的,需要大量的時間。當然,前提條件是要寫真的,要寫好。

出了朱賀年的辦公室,薛華鼎又順手敲了張清林副書記的辦公室門。

“請進!”裡面中氣十足地說道。

“張書記,忙不忙?”薛華鼎推門後說道。

“薛助理,什麼時候回的?”張清林連忙從辦公椅上站起來,出右手滿臉笑容地對著薛華鼎。

薛華鼎馬上走幾步,握住張清林的手搖了搖,說道:“剛纔到的,找朱書記要錢,想爲晾袍鄉辦點事。”

“呵呵,好啊,有想法就好。要到資金沒有?”張清林示意薛華鼎坐下。本來他想繼續坐在老闆椅上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出來,與薛華鼎同坐在長沙發上。

“難說。估計錢是有,但數量不會很大,朱書記和田縣長說是還要一起研究一下。等下你可要幫我們說說好話,我們基層的同志真是不容易,沒錢不說還辛苦。有了資金,我們才能帶領晾袍鄉的鄉親父老奔小康不是?”薛華鼎說道。

“呵呵,我是舉雙手幫你,行了吧?不過我們長益縣是窮縣,就是把所有家當都給你,也滿足不了你的胃口吧?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多,但肯定不是小數。你還是找找市裡,甚至再往上走,那裡纔是大頭。”張清林也和朱賀年一樣暗示起來,只是他的這個暗示比朱賀年的暗示明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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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撈錢,我們……”薛華鼎正說著的時候,張清林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他就住不說。

張清林皺著眉頭,一邊起一邊說道:“肯定是辦公室打來要開會的,天天忙不過來。”

不過,當他拿起手機看了顯示屏上的來電顯示之後,輕聲地咦了一下,按下接聽鍵,說道:“張局長,你找我?”

接著就是嗯、啊、哦一通,臉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最後他說道:“集中全力,把這個案子給破了,實在不行就向市局請求增援。嗯,不要揹包袱,這案子有難度,我理解。你放心大膽地幹就是,我相信你們能打仗。”

掛了機,張清林又在薛華鼎邊坐下,說道:“公安局張羣雄張局長打來的,他說他們接到報案,發現了那個失蹤了的遊戲廳老闆。連人帶自行車沉在渠裡。”

“是哪一個遊戲廳老闆?”薛華鼎口問道。

“是後一個,那個被人放火,牆上寫了‘以牙還牙’的那個老闆,姓王,王冬至。”張清林回答道。

“哦,是不是第一個老闆害的?”

“目前還不清楚,只認定了死者的份。”張清林說道。

這時,張清林的辦公室門被敲響,在張清林喊“進來”之後,薛華鼎看清來人是縣委辦公室的一個幹事,他對薛華鼎笑了一下,算是招呼,然後對張清林道:“張書記,馬上開會了。”

“我就來。”張清林揮了一下手。

薛華鼎站起來,說道:“張書記,那我就不打擾了。我現在就趕回晾袍鄉。”

“你回晾袍鄉?那你給張羣雄打一個電話,他也正好要到發現的現場,你可以搭他的便車。對了,你自己來車沒有?呵呵,免得搞錯了。”張清林笑問道。

“正好搭他的車。”薛華鼎說道,“我們鄉就一臺桑塔納。另一臺舊吉普車太舊了,跑不起來。張書記,再見!”

“再見!下次來的時候,我們再多聊一會。”張清林握著薛華鼎的手搖了搖。

接到薛華鼎的電話,張羣雄親自開車到縣政府來,接上了他。

“薛助理,什麼時候回縣城的?……,昨晚?嗨,你太不夠意思了。好久沒有跟你喝酒聊天了,你怎麼不喊我一聲?”

“呵呵,幸虧沒有你,昨晚要是你在,我還不喝得趴下?”薛華鼎笑道。

“今天晚上怎麼樣?我就睡在你們鄉政府,我們來一個一醉方休。”張羣雄悉地開著車,不管紅燈綠燈一路狂奔。

“你不有大案子嗎?得開?”薛華鼎問道。

“嗨,我們也是人,總有休息的時候吧?再說,我是誰,我是公安局局長!呵呵。總不能事事由我手,那我還不累死?兄弟們也會對我有意見啊。要是他們有空,我還可以找幾個陪你一起喝,方便不?”張羣雄局長當久了,說話也開始霸氣十足,甚至帶了一點匪氣。

薛華鼎笑道:“我是想喝,可是不能啊。今天我老婆過來,我吃完中飯就得往回趕,如果不是鄉里事急,我還不想過去呢。對了,你這案子需要地方配合不?”

“暫時還不需要,有你們鄉的派出所配合就可以了。”張羣雄還記著與薛華鼎喝酒,他說道,“看來只有今天中午才行。誰知道我中午有沒有有空?破案的事還真說不準,晚飯我可以出時間來陪你,中飯就不一定了。”

“下次有的是機會。你先忙你的,什麼時候空閒下來,你我就是。”薛華鼎被他鍥而不捨的神“”了。

“呵呵,那是。只要逮著一次,我們就看誰趴下。”張羣雄爽朗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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