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又問道,“你們值班是在縣局還是在下面支局?”
“縣局。就在我們的辦公室,哪個支局有故障,我們纔下去。”
“故障多不多?”
“不多,小問題他們自己能理,只有理不了我們纔去。”
“那你們很輕鬆哦,明天能不能帶我一起值班?讓我瞭解瞭解高福利的單位是怎麼撈錢的。”
“呵呵,你坐在辦公室也看不到我們怎麼撈錢啊。”
“怎麼看不到?我已經知道你的工資收水平,明天又能道你的勞累程度,這麼對照起來就可以你們撈我們老百姓錢的心有多黑。”黃清明笑道。
“哇,我賺的可是汗錢。”薛華鼎誇張道。
“你們郵電局這麼有錢,怎麼集宿舍那麼糟糕?”
“領導又不住這裡。”
“呵呵……,反的面貌開始暴。”
……
兩人走出冷飲店又在街上逛了一陣,然後回到郵電局傳達室拿了黃清明的行李包到附近的招待所定了一間標準間。第一次開房的黃清明有點忐忑不安,不敢看周圍的人,薛華鼎則大大方方地辦手續,不慌不忙地提著的行李去房間,這讓安心不,也激莫名。
把東西放好後,二人坐著談了很久。出去吃了晚飯後,二人還看了一場電影,跳了一場舞纔回招待所。互道晚安後,薛華鼎就離開回他的集宿舍。
這讓黃清明又又有點失落,一個人躺在牀上胡思想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早,薛華鼎就過來喊黃清明吃早飯。
還在睡覺的黃清明這才慌忙地起來,把薛華鼎放進來後就躲在洗手間忙乎了好久。出來時,化了妝的臉上還是有二個黑圈——二隻眼睛就象熊貓眼。
“怎麼,沒有睡好?”
“嗯,溫度太高,睡不著。”
二人吃完早飯,說笑著到了維護中心的辦公室。
他們剛坐下不久,電話聲突然響起,剛落座的黃清明嚇得一跳,慌忙地站起來,手不住地在口抹著,似乎嚇的不輕。
薛華鼎笑道:“又不是做賊,沒有這麼誇張吧?”說著他抓起話筒,“喂,你好,這裡是維護中心值班電話。……唐局長?……是我,……對,今天我值班。……明天上午回去。……謝謝!……沒事,中午我在外面吃,我朋友來了。……謝謝局長,還不是因爲您看得起我,……,我會努力的……,好,再見。”
薛華鼎掛好電話,道:“查崗的。我們局長。”
“我是你什麼人?”黃清明地問道。
薛華鼎一愣,猶豫著說道:“同學……最好的同學。”
“還有呢?”
“還有,我們是朋友……最好的朋友。”薛華鼎努力迴避著。
“哼,你還在念念不忘你的冬梅?”
“哪裡啊,沒有,真的沒有。”
“那是誰?”
“什麼誰,我……我沒有。”不過,他腦海裡馬上想到了許蕾。
“不行。今後向你朋友介紹我的時候,必須說我是你的朋友。記住了?”黃清明不再打太極拳,直截了當地說道,臉上雖然紅,但眼睛的目則堅定地盯著薛華鼎的臉。
薛華鼎慌地躲開目,心虛地說道:“我……我怕你媽媽也象媽媽一樣,罵……”
“象一個男子漢不?”說著,乾脆起與薛華鼎坐在一張椅子上,大方地抱著他,說道,“我是你朋友。其他所有人我都不管。記住了?”
薛華鼎不自在地說道:“記住了。”其實薛華鼎對黃清明有相當的好,真要能跟朋友,他也是求之不得,說出的話還是很真實的。雖然心裡更想念許蕾,但離自己實在太遙遠。他開始慢慢地從心裡把邊的黃清明視爲自己的朋友了。
“這才乖。今後不許跟你那個冬梅冬梅的來往。記住了?”
“我本來就沒有什麼來……”
“今後更不許!”
正說著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這次黃清明沒有什麼驚嚇,反而抱薛華鼎,並幫他把電話話筒拿起來,輕輕地遞給他。
薛華鼎接過話筒:“表妹?……你打電話幹什麼?……當然可以打。……說錯了,說錯了。……我道歉可以吧?……明天上午就回去。……哦,黃老闆幫你完了攬儲任務?……他真有錢。……讓我謝謝清明?……你自己跟說吧。……給我創造機會?……謝謝表妹。……這麼大了還吃?……好的,紫菜蘇眉姜?怎麼這麼一個名字?……好,我要找到了給你買十包。再見!……不行!……有人在呢。再見!”
旁邊的黃清明聽了他與羅敏的電話,心裡很高興。一是父親按自己的意思幫了羅敏一個忙,自己在薛華鼎心中肯定贏得了更多的好。二是聽羅敏說話的口氣,已經在促自己跟薛華鼎往。
兩人就這麼說笑之間值完了上午的班。因爲實在卻是睡眠,醫學上又說疲勞影響容貌,在薛華鼎的勸說下,下午黃清明就沒有來辦公室,而是回招待所睡覺去了,讓薛華鼎一人值班。
下午當薛華鼎坐在辦公室邊看小說邊值班的時候,沒有值班任務的何飛山走了進來。二人坐著閒談了一會兒後,何飛山才說出了自己的來意:他來跟薛華鼎借錢的。
薛華鼎連忙問借多,並問他是不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何飛山道:“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我打聽了一個事,我們縣的開發區因爲缺資金,準備賣一批城鎮戶口。我想替我兒買一個戶口,現在還缺二千塊錢,所以找你幫幫忙,一發工資就還你。”
“好的,我能湊二千給你,還錢的事以後再說。”薛華鼎一聽數目只有二千就放心了。幾個月下來工資、加班費、補助湊在一起就快二千元,昨天慶典一人發了二百元的紅包,借給他二千的話自己還有零用錢。他有點奇怪地問道,“你兒不是城鎮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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