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豔帶著調侃地說:“謝我啥?謝我想把你撐死?”
吳放歌說:“謝你吃飯的時候能記著我。”
衛豔楞了,沒想到吳放歌會這麼說,這時吳放歌又接著說:“衛姐,你對我的好,我會記得的。”
衛豔等了好大一會才說:“別臭了,你以爲你是誰,對你好,哼!”說完轉飄然而去。
人非草木,孰能無。從見第一面,吳放歌就覺得衛豔對自己非常的好,好的有點要超越戰友之了,有時候還沒事找事地讓他去衛生所幫忙,而所謂的幫忙,不過是把一堆紙箱子從左邊搬到右邊,從右邊搬到左邊,來來回回倒騰了好幾趟。一個人對某個男人有好的時候,多半就會沒事找事的。可作爲一個士兵,在軍隊裡太有人緣了不是什麼好事,太容易惹是非呀。而且,衛豔不是一般的人,是個離異的人。離異的人多是非是一點也不假的。
衛豔兩口子原來都是軍人,後來衛豔的老公先轉業,到一個不錯的單位上班,可不知怎麼的,一見地方上的鶯歌燕舞,就覺的衛豔不算什麼人了,儘管在一片綠軍裝中,衛豔也算長的好看的了,卻沒辦法和地方上的時髦小妹妹相比呀。
按說這也算破壞軍婚,可衛豔念及舊,也就全了他們,反倒把自己發配到小前指來了多也有些自的意思。不過的前夫此時正是新婚燕爾,過的如同裡調油一般,就是再自也不會有人心疼了。
不過相傳挫的人,就像是溺水的人,痛苦之時手腳抓,不管是稻草還是水泡,都會抓上一爪,衛豔平時看似開朗,可一人獨的時候難保不苦涌上心頭,這時候誰要是趁虛而,要得手本不難,吳放歌有這麼多年的生活閱歷,不會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可此時此地自己的境,也不是琢磨這些事的時候,而且衛豔那子,多半也不是省油的燈,因此要保持良好的關係,首先就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現在自己已經混了個二等功了,又和邱老有了良好的合作關係,就越發的需要小心——小心使得萬年船啊……軍隊可是講究作風紀律的地方啊,因此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吳放歌連走路都繞著衛生所走,可珍珍卻躲不開,因爲他的業餘時間都要幫邱老整理編撰書稿,珍珍原本就是邱老帶來的兵,所以就在邱老這兒,一旁打下手,端茶送水什麼,有時也偶爾說幾句衛姐如何如何了,然後看吳放歌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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