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長這幾天過得愜意,剛剛洗過澡,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老婆回孃家了,他就開始琢磨是不是去夜朦朧喝一杯,和那俏的姚經理搭上幾句話,老婆雖也是個風妹子,但一來這些年下來神消失了,二來比起姚經理,老婆姿還是差點兒。
想起俏麗可人的姚經理笑時紅制服下那對的房,李科長小腹就升騰起一熱氣,立馬就神起來,從沙發上坐起,看看錶,才七點多,不去挑逗姚經理幾句這心裡實在,今晚怕是會失眠。
李科長騎著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往夜朦朧。
不到八點,夜朦朧一樓大廳已經滿座,舞臺上豔的歌手扭著腰肢唱《甜》,綵帶下那雙雪白的大在冬天就顯得特別顯眼,現在滿大街姑娘都捂得嚴嚴實實,歌手火的裝扮令那些很久沒有飽過眼福的男士們大快朵頤,一個個就差沒流哈喇子。
李科長自然不能免俗,要和羣衆打一片,在歌手雪白渾圓的大上盯了幾眼,下厚厚的羽絨服拎在臂彎上,一看就知道是當時小資的男人,不過括弧裡要加上縣城兩個字。
李科長很有型的來到吧檯前,要了杯彰顯西方紳士派頭的可口可樂,和吧檯調酒小姐開了幾句加葷帶素的玩笑,自覺風度翩翩,風流倜儻,很有功人士的就。
等好久卻找不到姚小紅的影,就有些掃興,卻見姚小紅打著哈欠從二樓走下來,要說打哈欠是一種極爲不雅的行爲,但發生在姚小紅上偏偏就給增加了一種慵懶的魅力,當看到李科長時嫣然一笑,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
姚小紅和酒吧的服務小姐一樣,小圓領紅制服,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頸,紅制服下凸起的部尤爲人。
聞著姚小紅上沁人的膩香,李科長有些陶醉其中,笑著打過招呼,當姚小紅提議在二樓開間包間時他也欣然答應。
這些日子招商局因爲得到唐書記的關照,經費還算充足,李科長進了包廂就要了一瓶彩標乾紅,幾個果盤,看到姚小紅馬上親熱了幾分的表,心裡自得的想,招商招商,當然就是花錢招待商人,再說了,不花錢怎麼知道有錢人的心理?拿什麼招商?
“姚經理,陪我喝一杯再走吧,我來這裡可全是爲了你呦!”李科長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
對付這種人姚小紅已經駕輕就,笑著爲李科長倒酒,格格笑道:“妹子可沒這福氣,李哥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混不在意李科長那雙熱辣辣的眼睛。
李科長不知怎地,今晚就有些慾薰心,尤其看到姚小紅兩片紅脣輕輕噙住水晶玻璃杯時,李科長莫名的就起了男生理反應。
“姚,姚經理,來,陪我坐會兒。”李科長聲音有些抖,心裡得厲害。
姚小紅輕笑道:“那可不,我男朋友在呢。”
李科長笑容一滯,心說真他媽掃興,男朋友又是哪號人?沒見過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
李科長正待再勸陪自己喝幾杯,包間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四五名滿氣的青年一擁而進,不是頭就是披肩長髮,一個個滿臉兇相,其中一個大頭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爲首的是名還算英俊的青年,在李科長還沒反應過來時小青年已經一個耳向姚小紅,裡罵道:“貨,還說不是揹著我漢子!”小青年邊的高大長見勢不好,一把抱住他,這纔沒到姚小紅。
“滾,老子先找他媽的小白臉算賬,回頭再收拾你。”
姚小紅似乎怕這青年,臉蒼白的就溜了出去。
李科長還在愣神時就覺頭髮一疼,已經被那臉上帶刀疤的大頭採住頭髮,噼啪就是幾個,大頭罵罵咧咧道:“你媽的,軍哥的人你也敢泡,真是你媽活膩味了!”
李科長被這幾個大得滿眼金星,險些當場暈過去,他哪見過這場面,當看到一名長髮青年拿起果盤裡的水果刀向自己走來時,就覺得下一熱,竟然尿了一,幸好是冬季,厚實,纔沒當場丟人現眼。
“幾位大,大哥,我,我沒有啊,我和姚小姐清清白白啊……”李科長帶著哭腔解釋,那軍哥的英俊青年一臉冷峻的坐在茶幾上,擡起一條,梆梆的軍靴踩在了李科長的下,森冷的道:“老子的人,你的卵子是不想要了!”
李科長嚇得撕心裂肺的,掙扎著喊:“大哥,大哥,我和真沒關係啊,不信,不信你問啊!”
軍哥冷厲的道:“我不用問,小娘兒們最迴護小白臉,大前天老子一天找不到,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小白臉兒!”
“軍哥,和他囉嗦什麼,媽的老子給他留個記號!”拿著水果刀的長就往前湊,李科長魂兒都要飛了,大聲說不是自己,也可能是生死關頭,激發了潛能,他突然想起了救命符,眼前一亮,大聲道:“大哥,幾位大哥,大前天我進了醫院啊,怎麼,怎麼會和姚小姐在一起?”
“進了醫院?”軍哥的臉微微緩和,“爲啥進了醫院?”
“我,我大前天下午突然肚子疼,這點,這點我們局的李局長可以作證啊。”
“別廢話,往下說,真話假話我聽得出來。”踩著他頭髮的頭劈手給了他一耳,把李科長打得又是一陣嗷嗷。
“後來……後來我疼得實在不了,就進了醫院,打點滴一直到晚上……”
“啪”剛說完又挨頭一耳,就聽頭罵道:“媽的說人證,有誰在場?”
李科長委屈的都快掉淚了,說證人時你們嫌囉嗦,不說又打我,這橫豎都是想打我啊。
不過還得說下去:“我,我人去了醫院,後來,後來陪我出院回家,一直在我邊啊啊,,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我,我又怎麼見姚小姐啊?總不能帶著老婆和姚小姐鬼混吧?”李科長也是急不擇言,剛說完就又被左右了倆,頭大罵道:“媽的說話乾淨點!”
軍哥皺起眉頭,搖搖晃晃站起來:“我出去方便一下,你們接著問。”
……
二樓經理室裡,唐逸站在窗口,看著窗外幽深的夜空,臉上沒有一點表。
軍子剛剛將盤問李科長的口供一五一十的講給他,唐逸也有些迷,難道真是李科長和他老婆合謀李安?但從李安今天的表現來看,他好像不像那麼水深的人。
姚小紅和軍子自然是演戲,當然,姚小紅對整件事是毫不知的,就是軍子也模模糊糊,唐逸只給他講了一點點信息,雖然很信任軍子,但事總是知道的人越越好。
石英鐘滴滴答答的走著,唐逸慢慢點上一顆煙,道:“你再問問他,他老婆一直都和他在一起?問問他是不是會搞錯。”
軍子點頭,轉走出了經理室,唐逸輕描淡寫的一句“問他會不會搞錯”,但這幫子執行起來可就彩了,劈頭蓋臉幾個耳後,頭惻惻問:“媽的,你老婆真的一直跟你在一起?回頭我們會去和你老婆聊聊天,談談心,媽的你胡吹大氣的話看老子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說到聊天談心幾個子都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起來。
李科長就是渾一機靈,再不敢撒謊,苦著臉道:“我,我那天確實住院了,我老婆也確實去看我了,可是後來有急事就走了,晚上纔打給我電話,說是回孃家了,我,我如果這次說的是假話,就讓一個雷劈了我,幾位大哥,這事兒和我老婆沒關係,別,別去問啊……”雖說和胡小玲並不深,但怎麼也是自己老婆,誰知道這幫地找到會作出什麼事來?
“那你呢,一直在醫院?”軍子冷聲問他。
“不是,下午六點多出了院,我就回了家,一直都在家裡,……對了,九點多對門的老胡來看過我,不信你們去問他。”
軍子恩了一聲:“這事兒我會查證,如果是真的算你運氣好!還有,你是哪個單位的?什麼?”
李科長鬆了口氣,雖說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沒稀裡糊塗作別人的替死鬼就是萬幸,心裡卻是恨恨,不是恨面前這幾個大子,而是恨姚小紅那姘頭,媽的誰運氣這麼好採了滴滴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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