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4 花初放

“左邊左邊，再低一點，哎呀，又失敗了！”

三個孩子圍在一臺娃娃機前，徐若萱不停地出言指揮著謝金雁，結果後者把娃娃夾起來一半就掉下去了。

楊彩妮投了一顆幣，把謝金雁開說：“換我來，換我來。”

徐若萱指著裡面說：“夾那個小熊，那個。”

楊彩妮表張地作著夾子，一點一點地靠近目標，然後準地將小熊夾住。

“吔！”徐若萱和謝金雁跳起來擊掌慶祝。

楊彩妮把剛纔夾道的小熊送給徐若萱，徐若萱說：“這次我來，你們要哪個？”

“我要猴子！”謝金雁說。

楊彩妮道：“我要那隻布娃娃。”

三個16歲的玩得不樂亦乎，康劍飛買了一袋子的冰激凌和零食過來，笑道：“都歇歇吧，來吃冰激凌了。”

“我要草莓味的。”楊彩妮把手到袋子裡翻找。

徐若萱也不客氣地跟著翻，謝金雁則在康劍飛面前有點放不開，說道：“我要巧克力味。”

手裡有了冰激凌，三個孩子也顧不上其他了，把夾娃娃的重任給了康劍飛。

康劍飛從來沒玩過這東西，連續七八次夾空，浪費了不幣才漸漸掌握訣竅，之後便是一抓一個準。

“哇，康大哥好厲害！”

“若瑄，你不要佔我便宜好不好。”

“我怎麼佔你便宜了？”

“我喊乾爹，你他大哥，不是在輩分上佔我便宜？”

“纔不管，我們各各的。康大哥又不老。難道我他叔叔？”

“不行，就要叔叔。”

“……”

兩個孩子因爲稱呼的問題嘰嘰喳喳地爭個不停，最後還是楊彩妮獲勝，徐若萱和謝金雁改口康劍飛“大叔”。

康劍飛足足陪三位玩了半下午，才來出租車送們回去。

“乾爹。上去坐坐吧。”

“是啊大叔，我的手藝很好哦，晚飯給你做好吃的。”

“走嘛，不要害。”

……

三位住的是飛碟唱片公司安排的公寓，康劍飛把們送大門口，便不由己地被拉了上去。

“乾淨啊。值得表揚。”康劍飛走進客廳，打量著屋子的陳設說。

“那當然，我們每天流打掃。”徐若萱得意地說。

謝金雁揭穿道：“每次到你打掃的時候都要出狀況。”

徐若萱死不承認：“纔沒有，你不要誣賴我。”

謝金雁道：“昨天廁所好髒。”

徐若萱臉紅道：“人家忘了嘛。”

楊彩妮只好居中勸架：“好啦，一點小事，你們不要吵了。”

康劍飛看著一刻不停的三個。他覺得如果自己天天跟們呆在一起，心態肯定也會變得年輕。

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三個孩子把冰箱裡的食材都翻出來，找到幾個番茄、幾個蛋、兩黃瓜、還有幾條茄子和。

所有人都忙活起來，康劍飛懶得手，就坐在客廳看電視等著飯菜上桌。

廚房裡，三個孩子邊做飯邊小聲聊起來。

徐若萱道：“彩妮。你乾爹人真好，還專門帶我們出去玩。”

楊彩妮道：“他可是大忙人，今天不知道怎麼有空。”

謝金雁問：“報紙上說他有很多朋友，是不是真的啊？”

楊彩妮用無所謂的語氣說：“是真的啊，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

徐若萱瞬間變得八卦起來：“那們都不吃醋？”

“吃醋沒用啊，我乾爹還不是照樣花心，”楊彩妮幫著康劍飛說話，“其實除了花心以外，我乾爹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他對每個朋友都很好。”

徐若萱開玩笑道：“要是大叔他沒朋友就好了。我就可以跟他談，然後做你的乾媽。”

謝金雁揶揄道：“還有你的份？人家彩妮自己就下手了。”

徐若萱哈哈笑道：“父可是不道德的。”

楊彩妮昂著頭說：“楊過跟小龍可以師生，我跟乾爹就不可以父啦？”

看著一臉理所當然表的楊彩妮，徐若萱像是發現了一個大，驚訝道：“你不會認真的吧？”

“什麼認真的？”被穿心思的楊彩妮臉有些不自然。

徐若萱格格笑道：“別裝啦。你肯定暗你乾爹。”

“纔沒有。”楊彩妮道。

徐若萱說：“還想騙我？你說謊的時候就喜歡昂著頭死撐。”

楊彩妮連忙把頭低下來，喃喃道：“是又怎麼樣，你們管不著。”

謝金雁怕再繼續下去傷了彼此的，便轉移話題道：“對了，家裡沒有酒，康大叔他喝酒不？”

楊彩妮說：“買一點紅酒吧。”

謝金雁道：“我去買。”匆匆地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頭尷尬地問，“你們……誰有錢？我怕我的錢買好酒不夠用。”

“我這裡有。”楊彩妮掏著錢包說，可是三人當中的小富婆。

等謝金雁離開以後，徐若萱才弱弱地說：“剛纔我可沒取笑你啊，其實康大叔那麼帥、那麼有才，而且還是大老闆，孩子喜歡他很正常。”

楊彩妮撅撅：“我的眼可不差。”

二十多分鐘後，謝金雁提著兩瓶高檔紅酒回來，徐若萱和楊彩妮已經炒好幾個家常小菜。

吃晚飯的時候，康劍飛跟們聊著香港娛樂圈的趣聞，聽著那些大明星的私事，謝金雁和徐若萱都是驚歎連連。

楊彩妮的狀態則有些異常，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一口接一口地吞下肚。沒幾下臉蛋就紅起來，醉眼迷濛地歪著頭凝視妙語如珠的康劍飛。

吃完飯，康劍飛扶著喝醉的楊彩妮問另外兩個孩子：“彩妮睡哪間房？”

“那間。”謝金雁往裡面一指。

康劍飛直接攔腰將楊彩妮抱起，走進臥室將小心地放到牀上。他剛要離開，楊彩妮突然從牀上起來。從後面將康劍飛抱住說：“乾爹別走。”

楊彩妮的小手大膽地往下移，一直到康劍飛的部，隔著子抓住那大傢伙起來。

康劍飛的小丁丁吃不住挑釁，沒幾秒鐘就開始擡頭，他轉看著半醉半醒地楊彩妮，笑道：“你再這樣。乾爹可不客氣了。”

“就是要你別客氣，我要做乾爹的人。”楊彩妮踮起腳尖，激地胡索吻。

懷中的鮮可口，康劍飛早就想把吃了，這回楊彩妮主獻，他自然不會放過。

等康劍飛一真格。戰場的主權瞬間轉移。僅僅是一番舌吻和，楊彩妮就被他弄得渾，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到牀上。

謝金雁洗碗收拾之後，問正在看電視的徐若萱：“彩妮喝那麼多酒沒事吧？”

“沒事，有大叔照顧呢。”徐若萱窩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眼睛都不眨地盯著電視機。

“我去看看。”謝金雁走向楊彩妮的臥室，沒多想就推開門。

男人的息聲和的首先傳耳中。接著謝金雁纔看清裡面的形，兩赤/纏在一起，激烈的運讓牀墊不停地起伏搖晃。

謝金雁瞬間傻眼了，這個時代可沒有島國小電影普及知識，連看些只兩點的風月片都覺得刺激。謝金雁一個十六歲哪見過如此場面，那強烈的視覺衝擊和神刺激讓完全忘了挪步，傻傻地站在門口呆立不。

“金燕，你還有沒有薯片？”徐若萱轉頭問道，卻看見謝金雁傻站在楊彩妮的臥室門口一不。

徐若萱覺得很奇怪，也走過去一探究竟。結果走到半路就聽到裡面楊彩妮一聲似痛苦似的呼。等走過去的時候，臥室裡已經結束了戰鬥，康劍飛抱著高.中楊彩妮憐惜地親吻。

謝金雁本來扶著門把手，前傾地站在那裡看。徐若萱過來按著謝金雁的背心，重心失衡兩人一起向前撲到。把只開了一點點的房門全部撞開。

康劍飛聽到響聲看過來，卻見兩個驚慌地從地上爬起來，驚慌失措地趕逃跑。

康劍飛穿好服回到客廳，只見謝金雁和徐若萱正襟危坐地看著電視，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不由地到有些好笑，打電話給林清霞告知今晚不回酒店，才又笑著去浴室沖澡。

等康劍飛在客廳消失後，徐若萱突然起說：“我困了。”

謝金雁連忙附和：“我也困了，要去睡覺。”

兩個未經人事的，在睡下之後，不約而同地做了一晚上春夢，早上起來悄悄地把溼噠噠的給換掉。

即便是吃早飯的時候，徐若萱和謝金雁也不敢看康劍飛，反倒是楊彩妮表現得很自然——除了走路不方便以外。

在前往飛碟唱片的路上，謝金雁地對徐若萱說：“你有沒有發現，彩妮今天有些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徐若萱問。

謝金雁艱難地描述道：“就是，就是特別的漂亮，彩照人。”

徐若萱低聲說道：“我聽說做那種事，人會得到滋潤，皮都會變好。”

謝金雁打趣道：“嘻嘻，你是不是也想？要不我幫你跟康大叔牽牽線。”

“不害臊。”徐若萱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