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陸漸紅的份之後,修父叼在裡的煙猛地掉到了地上,眼睛瞪得滾圓,說話也結了起來,陸……陸書記,這可是傳說中的人啊,不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夠見到的,想不到居然會參加兒的婚禮,這是多長面兒的事啊!突然間,他不覺得兒的婚禮寒磣了。
修宇原本就生得麗異常,現在著了婚紗,更是豔不可方,陸漸紅笑著道:“子健啊,你以後可得好好對待小修。小修,子健的況比較特殊,你也得做好賢助這個角哦。”
修宇笑得很甜:“謝謝領導。”
“唔,你的沒你的笑容甜。”陸漸紅開了個玩笑,拿出那對玉娃娃,到賀子健的手上道,“也不知道買什麼好,就祝你們早生貴子吧。”
修宇的臉紅了紅,下意識地了一下小腹,陸漸紅便明白了,偏偏賀子健這丫不知道恥這兩個字怎麼寫:“修宇懷上了,雙胞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龍胎。”
陸漸紅失笑道:“我是龍胎,你不會這個也學我吧?”
修宇不依道:“你們……還是不是領導啊,開人家的玩笑。”
賀子健在南粵任職副省長,在尋常百姓中沒有太深的印象,在他們大多數人眼裡,副省長和副市長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反正都是牛哄哄的人,不過在縣委縣政府這幫人的眼裡,那就不一樣了。
他們的消息很靈通,不知道怎麼就打聽到賀子健今天辦喜事的事了,來了一票人前來賀喜,什麼縣委書記、縣長的,縣裡的常委巨頭來了個七七八八,誰不想能攀上棵大樹啊,誰知道哪天就有好事降臨了呢?
陸漸紅自然不會面,賀子健下去繞了一圈,把他們都打發走了,在陸漸紅面前他是乖乖虎,但是在這些個副、級幹部面前,賀子健無疑是一座大山,這些人又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在賀子健和悅的言辭下,連禮都沒送出去。
不過有一個人倒是留了下來,是縣政法委書記,顧萬清,他是賀子健的遠房老表,年紀不大,這兩年才躥起來的,他來的比較晚。
快到點的時候,一輛奧迪車駛了過來,穩穩在門口停下。
車剛剛停,便有兩個戴著墨鏡的年輕小夥子下了車,一個去開了車門,另一個便左右張著,下車的不是李冬還會有誰?他的這個氣勢就比陸漸紅要強多了。
賀子健也是迎上前,然後又爲父母介紹了一下,雖然只是一位省長,比不上陸漸紅那麼顯赫,但也是牛得不行的人,修家父母幾乎連話都說不上來了,心只能用“麻木”來形容。
陸漸紅和李冬都沒有留下來吃飯,他們來了,只是個姿態,如果留下來吃飯,會讓賀家很難做,所以等李冬送上了禮,說了祝福,便離開。
臨走的時候,陸漸紅把賀子健了過來,向他說了三手英的事,可以讓顧萬清牽個頭。
陸漸紅對顧萬清的印象不錯,會來事,見著兩位領導也是不卑不,雖然多有點強行剋制的意思,但能做到這一點已經不錯了。
賀子健便笑了笑,說行,這事他會留點心,心裡在道,顧萬清算是走運了,上個副縣長應該問題不大了。
李冬在過來的時候便注意到並沒有什麼高檔車,心知陸漸紅沒有帶車,便笑著道:“陸書記,這裡可是你的地頭,你坐我的車,也要負責我的飯。”
陸漸紅笑道:“你倒是不肯吃虧。”
高河的酒店在陸漸紅時代就已經不錯了,令陸漸紅意外的是,那個奇芳園居然還在,只是裡面的老闆不知道換了多茬了,進了去,要了兩個包間,影子和李冬的隨從一個房間,他和李冬是有點話要聊的。
進了包間,坐了下來,李冬的笑容斂住了:“冬林的事,麻煩你了。”
“這是最大的努力了。”陸漸紅當仁不讓,自己雖然沒怎麼出力,但是也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所以居功也不爲過。
李冬吸了一口煙:“這小子就是個糊塗蛋,老爺子差點沒被氣壞了,現在在家思過,我替他向你說聲對不起。”
“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陸漸紅笑了笑,“南粵那邊的局勢怎麼樣?”
李冬沉默了一下,道:“龐天耀有點不正常,最近去康平很勤。”
陸漸紅也是微一沉默,龐天耀是魏系的人,前文已經分析過他目前的心理複雜,在這個時候是選擇一個更有實力的勢力去依靠,還是繼續留在魏系,去跟張森奎爭奪一下位置呢?
陸漸紅認爲這兩個可能都不存在。南粵省是經濟發達省份,在經濟總量和排名上,京城也是不敢稱大,龐天耀作爲南粵省的省委書記,無論從實力上還是思想上,都不可能輕易背棄魏系,否則魏老也不可能通過自己的力量將他放到這麼重要的位置上來,他的年紀也大了,去跟張森奎爭,即便是贏了,也不可能再有多大的突破和進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去聯繫張森奎。
“他都見了哪些人?”陸漸紅淡淡道。
“張。”李冬的回答不出陸漸紅所料,不過龐天耀這麼的行李冬都能有所知曉,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他。
其實也不怪陸漸紅,李冬在京城能夠力龍翔天,這本不是什麼偶然,除了當時的蕭家支持以外,他自己也建立了不的關係,只是陸漸紅到了京城之後,強大的力量加上足夠的手腕,得李冬不過氣來,再加上往昔的餘威,李冬自己先生了膽怯之心,隨後在兒子上發生的一系列事件,讓李冬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從京城離開到南粵,雖然有些不不願,不過李冬也發現,沒有陸漸紅的限制,他還是很強的,完全可以與龐天耀掰一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