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刀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啪”地紮進賭桌之上,嚇得鄭老栓一個激靈。
“放屁!被關進天牢裡,那就是丟了半條命,想活著出去都難,誰會傻到花錢買命?敢哄老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是真的,真的,乾我們這行,就是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就前幾天,剛有人花銀子,從我手裡買了一條人命。”
“一點銀子就能從你手裡買條無辜命?你這種貪財害命之人,留你手何用?”
那人更加兇神惡煞。
鄭老栓一咬牙:“饒命饒命,我也是迫不得已。買命的人是我的頂頭上司,就算是不給銀子,我也不敢不聽啊。這銀子純粹就是封口費。
再說,人不是我殺的,我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個人進去而已。。”
賭坊的人相互對視一眼:“誰?”
鄭老栓不敢再吭聲了。
“不說?”對方一聲冷笑:“把我們當孫子糊弄呢?”
鄭老栓心裡升起不好的預,猛然抬臉:“你們是誰?為什麼好奇這個?”
刀子被對方重新拔起來,在他的臉前晃來晃去:“廢話,你就說說還是不說?”
說,當然要說。
鄭老栓戰戰兢兢:“是邢尚書,邢尚書命人找到我,讓我帶人進天牢,殺掉了孫石頭,偽裝他自殺的樣子,然後給了我一百兩的封口費。我並不知道他們是要殺人,否則斷然不敢做這種昧良心的事。”
“當真?”
鄭老栓忙不迭點頭:“不敢有半句假話。”
對方將鄭老栓輸了的銀子與借條全都堆到他的跟前,然後重新備了筆墨,將他所言一一記錄下來,讓他簽字畫押。
鄭老栓此時已經約約地明白,怕是不好。雖說不知道這夥人究竟是什麼份,又是什麼目的。但是明顯,今兒這賭局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過此事,自己頂多也就是個幫兇,知不報,怎麼算也比被剁了手好。因此乖乖地按照那些人的吩咐去做。
末了,那些人心滿意足地收起字據,對著鄭老栓揮揮手,真的放過了他。
“記著,今天的事,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許說。若是真話倒也罷了,這拮據一筆勾銷,概不討要。否則,嗯哼……”
鄭老栓點頭如搗蒜,他敢跟誰說啊,若是讓邢尚書知道自己出賣了他,也彆想好過了。
慌地落荒而逃。
冷清驕從室裡走出來,衝著幾人拱拱手:“今日之事,謝過幾位哥哥了。”
賭坊的人將鄭老栓的字據給清驕:“都是自家兄弟,客氣什麼?日後你拿了你家頂頭上司的把柄,擔保他不敢再給你穿小鞋,肯定好好提拔你。”
清驕哼哈著敷衍:“邢尚書對我不錯,我這也就是留個後手。場麼,你們是知道的,稍不注意就被當替罪羊使了。”
再三道過謝,拿著鄭老栓的字據直接出了賭坊。
事果真與自家大姐預料的一模一樣。
這邢尚書道貌岸然,冇想到竟然勾結漠北,做出這種勾當。有了這個鄭老栓的口供,相信就能替自己洗清疑點,將邢尚書繩之以法了。
若是擱在前幾日,自己估計就能直接差了。
不過,現在又出了軒王的案子,同樣的下蠱手法,邢尚書的幕後指使之人,多有點撲朔迷離,冇有這麼簡單了。
自己就暫時沉住氣,再等等,看看還有冇有其他的發現。一定不能辜負大姐與麒王爺的期。
清歡隔了兩天,才進宮給老爺子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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