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
地利麵有不忍:“第二天被抬出宮的時候奴婢恰好到,瞅著都快不行了,還在喃喃自語,說什麼冤枉,在惠妃娘娘跟前不曾多。”
在惠妃跟前?清歡心裡一,想起,惠妃曾經跟自己說起過,曾審問過燕嬪跟前伺候的宮人,並且得到一些關於燕嬪之死的線索。
難道就是這個宮?知道些什麼?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招惹了這場禍事,被趕出宮不?
否則,一個浣局的宮,犯不著堂堂副統管出手。
“這個宮現在何?你可知道?”
地利搖頭:“第二天一早就被送出宮去了,至於去了哪裡,誰知道呢?”
一個妃嬪的死,與清歡無關痛,原本清歡不會刨問底地查。可燕嬪的致死原因委實蹊蹺,假如那水猴子真是有人故意而為,那麼,解開這個謎題,興許就能找到宮裡的那隻黑手!
至於雲澈這小子麼,清歡不自覺地歎了一口氣,學好三年,學壞三天,放養了這些天又皮了,必須讓夫子好好管管!
當即讓地利將雲澈帶下去洗臉吃飯,然後送去先生那裡考較功課。
雲澈愁眉苦臉地撅著,一臉的不願。但是迫於自家老孃的賊,不敢犟。
慕容麒今兒好不容易得閒,原本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在家裡熱乎熱乎的。但清歡急著進宮,一個是給老爺子換藥,另一個是打聽那個宮究竟被髮落去了何。他不放心清歡一個人,跟著一同進了宮。
車行至宮門口,大老遠的,就見一人跪在宮門外,低垂著頭,一不,猶如雕塑。
林軍守在宮門口,雄赳赳氣昂昂地,擋著他進宮的路。
等到走近了,兩人才發現不是彆人,正是軒王。
是終於清醒,把自己也嚇傻了,趕跑來給老爺子請罪。
也不知道都跪了多久了,皇帝老爺子肯定是不見,瞧著怪可憐的。
他聽到冷清歡與慕容麒二人的腳步聲,微微側臉,頓時就像是看到了希,眸中綻放出不一樣的彩來。
“三弟,三弟妹,大哥知罪了,昨日多謝你及時打暈了我,纔沒有釀最後的大錯。一會兒見了父皇,你能不能幫我言兩句,讓我見見他老人家。”
清歡與慕容麒也有點為難,看樣子,老爺子還在氣頭上呢,肯定是不想見。
“父皇子不適,是不是不能見你?要不,你先回去,等父皇神稍好一點,再來?”
軒王斬釘截鐵:“我必須要現在見到他。三弟妹,我知道父皇重你,你說話父皇也會聽,你幫我說兩句好話吧?我隻要見他一麵,說兩句話。”
老爺子重我?我怎麼冇發現呢?罵倒是冇挨,這誤會可夠尷尬的。
清歡也不忍推辭:“一會兒我見了父皇,看況吧,假如他允許,我會說的。”
軒王滿懷希翼,眼地跪著等著。
侍衛認識冷清歡與慕容麒,自覺地放行。二人直接進宮,去了衍慶宮。
老爺子今日神多恢複了一些,腦袋也不疼了,就是還有點暈暈沉沉,就連早朝也冇有上。
夫妻二人趕到的時候,皓王與睿王都已經到了,給老爺子請安,親奉湯藥。
老爺子見到慕容麒,目和了許多,但是仍舊冇好氣地埋汰:“不是讓你留在家裡休息嗎?又進宮做什麼?天天跟個跟屁蟲似的,冇出息。”
慕容麒抿抿:“兒臣不放心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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