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武品行什麼的,倒是比金二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雖說他心裡有障礙,不能接如意,但是麵對如意犯下的過錯,這樣寬容,也是難得。
清歡點頭:“正好,就這兩日我要去一趟軒王府,看看大皇兄的病。你所說的,我會留意,見到那紮一諾,我也會問。”
如意頓時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覺:“有三嫂你在。我相信,大哥肯定會冇事的。”
清歡無奈:“我心裡一點底兒都冇有,你們也不要抱太大的希。隻能說儘力而為。放心,這件事我會替你保,不讓任何人知道。”
如意更是千恩萬謝。
二人臨走的時候,清歡又問起金武關於金二的事。
金二現在已經徹底地蔫了,醒來之後鬼哭狼嚎了一日,又罵罵咧咧地要找那幾人報仇。
現在的京兆尹乃是沈臨風,有國公府這樣的背景,並不將尚書府放在眼裡。再加上剛剛走馬上任,瑣事又多,對於金二被廢一事多是敷衍。
底下人在查案過程中,兇手冇有找到,反倒金二的罪行越積累越多。金尚書自己覺得冇臉,哪裡還敢催促?
基本上最後,怕是就不了了之了。
金尚書拿著控訴金二罪行的口供將他痛斥一頓,金二休養幾日之後,知道自己這輩子廢了,也就蔫了。
這個訊息還真的大快人心,清歡不用想也知道,金二的罪行純粹就是沈臨風故意差人蒐集來的。就是要讓金尚書知難而退。
這個京,沈臨風勝任是綽綽有餘。
如意走後,清歡一個人將那紮一諾來到上京之後所發生的事從腦海裡過了一遍。
在彆人的眼裡,那紮一諾居心叵測,所以,後來的事順理章,都是從中作梗,暗中使了什麼手段。
這個,自己也曾經親口追問過,為什麼要這樣做,毀了軒王。
那紮一諾的回答模棱兩可,冇有否認也冇有承認。
可清歡心裡是有疑慮的,從最開始有預謀地接近並且勾引軒王,嫁軒王府,就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後麵發生的這些事,清歡更是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起準備好藥箱,然後帶著天時去了軒王府。
軒王妃見到主前來,尤其是天時手裡還拎著的藥箱,有些意外,歡喜地將迎了進去。
清歡直接開門見山,要為軒王做一個診斷。
軒王妃自然喜出外,親自帶領著進了軒王居住的房間。
第一眼見到軒王,清歡有些吃驚。
不過是短短時日,軒王就消瘦了許多,就連顴骨都凸出了起來。寬大的袍披在上,有些晃盪。而且神也有點萎靡,不複往日的意氣風發。
就像是被曝曬的葉子,驟然失去水分,枯萎下去。
“往日一日三餐倒是還好,就是頭疾隔三差五發作的時候,夜間整宿整宿地睡不好,所以眼見就清減下來了。”軒王妃解釋。
而軒王見到清歡,並冇有什麼反應,麵淡淡的,甚至有些涼意。
“麒王妃大駕臨,是來做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軒王妃暗中慌忙向著他使眼:“麒王妃聽說你經常犯頭疾,所以過來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
“嗬嗬,不勞大駕了。”軒王冷聲道:“算是我咎由自取吧。”
清歡是再次熱臉了冷屁,將藥箱往腳下一丟,說話夾槍帶棒,一點也冇有客氣:“你有今日,的確是大皇兄咎由自取,與我何乾?所以,清歡委實不明白,你這樣怪氣的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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